辛丑夏日里的日记(二)

今年什么都早,茶叶早,枇杷早,青梅早,唯独迟迟不见有卖栀子花的。今天中午和妈妈吃完米线,回来的路上才看到有。找出之前爸买的咸亨腐乳,吃完剩下的罐子,长得和这个差不多,插了一把放在了妈妈的床头。
早上看了白皮书在一席的节目,重新翻出清河来听。电脑的音效实在是差强人意,打开从出租屋拿回来的音响,顿时觉得这才是该有的声音。这个音响可以接驳iPhone,当初爸刚买回来的时候没有细想,现在却仿佛明白了什么。重听清河,又多了几分滋味。
日子如同歌词,细碎吟唱,起起落落,循环播放。
泡的四坛梅酒中,用15度的白鹤做基酒的那坛,表面浮起了一层白霉。撇去浮沫,加入了一点点高度白酒。
问:会酿出特别的酒来吗?答:别指望,能保住这坛就不错了。
问:估计保不住吧?答:谁知道呢?看看再说。
是啊,不是说了么。 天不遂人愿,未知是喜是忧。 扔在角落里,过三个月才能知道啊。
和友约了第二天去小西湖,前一天的晚上,看石守谦的《风格与世变》,里面提到小西湖的前身,徐霖的快园。便似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心中雀跃。
去悦舍,回来和老板聊起新品之一的莓窨,发现原来里面是有焙茶的,难怪是我最喜欢的一款。没有涵碧那么重的柑橘味,没有蜜峰那么浓的奶味。茶味轻盈,衬出莓的微酸。那种滋味清晰地留在了脑海中,可是仔细回味,味蕾的记忆却没有特别浓烈,模模糊糊,只残了些余韵。
便如同这歌词,这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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