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巫师校园霸凌遇危难 仙人搭救御嘎巴拉碗飞行
以前,本野生瑜伽士家门口不远处是一大片回民聚居区,坐落在一个土坡上,房挨房屋挨屋,错落无秩,甬道狭长错乱,垃圾屎尿遍地。规模有半个色达五明佛学院那么大,除了一抹绿色的洋葱顶,就剩下灰黄的一大片土夯房,没有生气。这就是青藏高原的城中村。

村口有一家简陋不堪的宠物医院,里面救助了好多猫猫狗狗。有天本本放学回家,路过撸猫,店里的尕小伙说:“你弟弟要了一只猫,我已经给他送过去了!”我诧异的说:“不会吧,我弟家好多猫咋还养?我打电话问问。”于是本本和弟弟视频,弟弟说:“老哥,看!这就是那只猫。”本本对这手机就骂:“这獭玛哪是猫啊,这明明是一只虎。”视频里一只半大的老虎趴在地上喝水,好几只猫趴在它背上踩奶。
本本挂了视频继续撸大橘,这时同一个院子的女孩也来撸猫,她叫舒亦,甜美活泼,本本暗恋多年。撸完猫,俩人结伴回家,一路上有说有笑。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后面传来叫声,一个穿着紧身西服梳着油头的白面男孩跑来,自来也一般的自来熟,尴尬极了。这时舒亦的好朋友也来了,本本对她们说:“舒亦吧,这怂人不成,躲远点。”

光阴荏苒,再见到舒亦已经是在中学了,我们被分到了一个班,我俩坐在一起聊天,本本问她这几年过的如何。舒亦她一脸苦:“别提了,那人还记得吧,咱们看完猫跑来缠着我的那男孩”?我点点头继续听她说着:“他搬到我家做邻居,最近才搬走,九年啊,足足九年啊,烦死我了。”
我俩的聊天被人打断,进来了以金发男孩为首的几个人,一看就不是善茬。那厮走到本本面前,双手撑着桌子,屌屌的说:“听说你就是野生瑜伽士?你会啥法?你有啥本事?显显大神通呗?给哥几个也开开眼界。”身后几个人一脸猥琐的笑着。
本本面无表情的说:“我可没啥神通,除了念念经啥也不求会,我要是会还来这上学和你们当同学吗?”
那哥们满脸怒气,看了一眼身后的跟班点了点头,那是一个短发健美的女孩,校服在上半身都快崩开了。那女孩抽出胸前交叉的双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只听得“呔”一声呵,随即双手用力甩出,一股黑烟直冲出来,砸在了学校的碉楼上。“哗啦啦”无数大块的墙砖分离滚动,扭曲重塑,活了一样砖块在墙体上显现出一条游动的巨大黑蛇,同学们吓得四散而逃。
那条黑蛇吐着黑色的信子,抬起躯干,向本本冲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两位老仙人乘着三个嘎巴拉碗并排飞来,本本瞅准时机跳进了其中的一个空碗,“咻”的一声伴随着一道蓝光转瞬消失不见。我们飞到了一个处高山草甸上的别墅楼顶,两位仙人跳出嘎巴拉碗,却不找不到本本的踪影:“这孩子怎么不见了,你去哪了?”
本本从别墅楼下的花园探出头来,俏皮的说:“师父,我早到了,你们太慢了,哈哈。”
其中一个白胡子的老仙人说:“你长本事了哈。”然后他单手一挥,三只嘎巴拉碗一起飞向他去,套叠在一起,老仙人拿出一盖子盖了起来,塞回袖子。我看的真切,是一只藏地黑石头的嘎巴拉碗,一只影子木的嘎巴拉碗,还有一只颅骨的嘎巴拉碗,盖子是银子做的。

另一位老仙人对着我开口了:“你别得意,告诉过你,永远要提防自己的身后。”话音刚落,本本耳后传来阵阵低吼,本本回头一看吓一踉跄,一头牦牛一般大的草原狼向本本扑来。本本爬起来一跃而起,跳上好几层高的别墅这才算摆脱危险。
太阳西落,本本同两位仙人还有几位仙人的朋友酒过三巡,本本躺在屋顶的床垫上,懒洋洋的吹着风,旁边坐着年轻的倪匡抽着烟。本本惬意听他讲江湖的故事,讲到一半时本本插嘴到:“不对,你说的不对,社团最根本的问题是压榨底层,虽然涉足各个工作领域但并无实质社会贡献,只是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而已,这不是所谓的规矩,而是无序无德,根本上就是制度坏了嘛。”倪匡脸气涨得红红的瞪着我,眼镜都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