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e:翻Malina到这一段,顺手看了眼巴赫曼的星盘

巴赫曼的星盘(1926.6.25 20:23 克拉根福)
我格外不信任六月最后的几个日子,却总是确信我格外喜爱生于夏天的人们。马利纳不屑一顾地拒绝讨论这类话题;我可能不久就要拿着我完全不懂的占星学问题去找他。森塔·诺瓦克小姐,在戏剧圈十分受欢迎但也被工业家与政客垂询的,有次曾将我所有的星象配置与可能的趋向画为圆与直角,她向我显示我的星图令人难以置信地不寻常使她惊异,我应自己看看它被定义得何其尖锐,她说第一眼看去其中显现出难以置信的紧张,它真的不是一个人的星图而是两个站在彼此极端对立之处的人,那一定意味着我时时趋于撕裂为两人,在这样的配置下,假若我给她的所有日期都是准确的。我期待地问她:撕裂的男人,撕裂的女人,是么?假如他们分离才可能活得下去,森塔·诺瓦克小姐说,但以它所是的那样几乎是不可能的,更兼男性与女性,理智与感受,生产与自毁也以一种不寻常的式样显现。我肯定弄错了我的日期,因为她立刻就喜欢上了我,我是那么自然的一个女人,她喜欢自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