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存在的唯一原因就是我会比别人做得更好”
996和高房价,小镇做题家和鸡娃,“内卷”仿佛已经全面裹挟生活的方方面面。
但其实,社会的压力和焦虑从来没有减少,每个年代不比另一个年代更好也不更差。

在心理学上,有一个名词叫“积极脱轨”(Positive Disintegration),指人在遭遇危机时如果能有所成长,就能够脱离原来造成危机的轨道,跃迁到一个更为宽阔和合理的轨道。
性格局限、原生家庭问题抑或是现实与理想的落差……相信每个人都或多或少面对着一些困境和压力。而总有那么一群人,在面对生活难题时候选择用“积极脱轨”的方式,为自己找寻到更宽阔、合理的人生轨迹,从而实现自我价值,成为更好的自己。这群人我们称之为“压力爬坡青年”。
奥山由之:从“社恐”到“毛遂自荐”



日本摄影师奥山由之出生于1991年,在20岁便获得了CANON 主办的“写真新世纪”优秀奖,2016年又凭借《BACON ICE CREAM》获得第47届讲谈社出版文化奖摄影奖。因他擅长记录生活中的闪亮瞬间,并能通过影像将人物的元气发挥得淋漓尽致,所以备受以年轻人为主力军的品牌的青睐。

令人意外的是,这位广告界的宠儿,和许多年轻人一样,在进入大学时因环境的变化而产生了隔阂感,性格由此变得内向。而且因为在男校就读,尤其不擅长与女生交流。用现在的话来说,是一名“社恐“。而正因为察觉到自己不擅交际,奥山由之一门心思学习摄影,试图用视觉的方式,给特定的人去传达自己无法用语言传达的冲动、热情。这也是奥山由之首度获奖作品《Girl》诞生的由来,这一系列细腻而脆弱,虚幻而朦胧,就像一个反复遇见的梦,触动读者心弦。
奥山由之说自己虽然平时非常怕生,但在发现自己喜欢的项目并想寻求拍摄机会时,便会爆发出惊人的行动力。

他的第一份工作就是通过毛遂自荐获得的:他带着自己的摄影作品找到了日本潮牌ANREALAGE的设计师,之后顺利入职,负责时尚模特的拍摄;而当年引起话题度的QURULI乐队的十周年大碟《坩埚的电压》的封面照片和幕后记录,也是他自己写信给QURULI的事务所而获得了拍摄机会。

“如果你没有表达自己情感的强烈渴望,那不论再怎么模仿、用多高级的相机,也拍不出和我一样的照片。”正是这样强烈的表达欲和对影像的热爱,让奥山由之克服了“社恐”,一次又一次地争取着新机会。
Wes Anderson:对破碎的家庭关系的哀悼和消解
提到Wes Anderson,大家都会第一时间想到对称的构图、复杂的布景和鲜艳大胆的配色,这些都构成了Wes Anderson独一无二的电影风格。

从1994年与Owen Wilson合作拍摄的13分钟黑白短片《瓶装火箭》至今,20年多间,Wes Anderson一共制作了8部长片,获得了6次奥斯卡提名,已经成为美国独立电影界最不容忽视的名字之一。

而在这个被誉为好莱坞的童话导演镜头之下,我们隐隐能察觉到糖果色包装下裹着的忧郁内核:几乎每一部电影的主角都是特立独行的怪咖;早熟的年轻人和幼稚的成年人之间的角色置换;以及每一个怪异性格的背后都有一段破碎或缺失的家庭关系。

Wes Anderson八岁时父母离异,他与大哥和弟弟与考古学家母亲一起生活。尽管在采访中他否认了曾将这段破碎的家庭关系投射到电影中去,我们仍能从电影的人物关系设定中看出原生家庭对他的影响。
《青春年少》中Max年幼丧母;《了不起的狐狸爸爸》激烈的父亲关系;《水中生活》中,父亲说“因为我讨厌全天下的父亲,我自己也不想当爸爸”;《月升王国》中让女孩Suzy决意离家出走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一本叫作《如何与问题儿童相处》的书,而这本书,正是Wes Anderson小时候在父亲冰箱顶上发现的。

Wes Anderson将家庭问题拎出,放入电影中进行哀悼,同时也在电影中进行消解:《青春年少》中Max与Herman不同的创伤消除了年龄的鸿沟,形成了忘年友谊互相慰藉;《布达佩斯大饭店》中门童与饭店主人之间的羁绊……Wes Anderson常常在电影中找到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成年人通过“导师”的身份来代替父亲的角色。现实生活中,这一角色出现在Wes Anderson的中学时代,一位老师与他约定如果他能保持一学期的好表现,便允许他排演话剧。

在Wes Anderson的自述《我是这样拍电影的》中,他提到有人质疑他拍的电影之间没有区别,他说,这个问题本可以选择忽视,或者解释自己想要拍摄的内容和拍摄手法。但是他更倾向于这么回答:
“我还是更愿意坚持所爱。”
Cecily Brown:试图打破艺术届性别偏见的女性艺术家
Cecily Brown出生在伦敦,从小在艺术氛围中成长。
1994年,Cecily Brown从斯莱德学院毕业,前往美国纽约。Cecily Brown曾经作为交换生在纽约生活过6个月,这次重返纽约,让她感觉像在家里一样,“你只要走进一个开放的地方,人们就会和你交谈。”
然而她在纽约的绘画之路也不顺畅,加入过一家动画工作室,作品也没有收到很好的反响;由于手头拮据,Cecily Brown甚至还当过一段时间服务员,一日三顿全靠快餐……好在她始终没有放弃绘画。

1997年,她在Deitch Projects举办了第一次个展“奇观”,作品兼具古典和抽象表现主义的风格,一鸣惊人。从此,Cecily Brown这个名字在艺术届声名鹊起。随之而来的,也有市场的青睐,作品价格从5位数飙升到7位数,其1999年的作品《夏日痴魂(Suddenly Last Summer)》甚至创下了670万美元纪录。

即使这样的成绩,在对比同时期的男性艺术家的作品价格时,还是不免感到女性艺术家作品被低估的现实问题。“艺术界普遍存在偏见,在很多方面它仍然是一个男人俱乐部。我个人可能并没有真正遭受偏见,但我看到了它。也许我有过,谁也不知道。如果我是个男人,也许会有更多的美术馆让我进行展览。”Cecily Brown这样说道。

Cecily Brown仍然继续发声,既是对艺术界的性别现状的挑战,也让被视为男性集权象征的抽象表现主义的整体面貌变得更丰富多彩。
Alfred Peet:凭一己之力,教会全世界喝咖啡
2017年选择进军大陆市场,上海首店开业当天引来大批粉丝排队朝圣的咖啡祖师爷—— 皮爷咖啡,在今年4月迎来了55周岁的生日月。

“皮爷咖啡”中文译名中的“爷”字,也很有意思,可以把它理解为两层含义:一是因为其创始人Alfred Peet发明深度烘焙工艺,用浓醇、新鲜的手作咖啡掀起一场“咖啡革命”,永不言败的钻研精神,被人们尊称为“创世巨星”BIG BANG。二是因为Alfred Peet对世界各地来学习咖啡豆烘焙的年轻人从不吝啬赐教,启发以及影响了很多热爱咖啡的年轻人,也是咖啡界的“祖师爷”。

Alfred Peet出生于荷兰,父亲从事咖啡、茶和香料销售行业。受父亲影响,Alfred Peet从小便在储藏咖啡豆的仓库里奔跑,在咖啡香气的围绕中长大。后来他又被父亲送去阿姆斯特丹的咖啡工作室,在那里进行各种杯测和尝味,学习什么是一杯“好咖啡”。
因受二战影响,美国人喝着被欧洲人称为“刷锅水”的速溶咖啡,普遍不知道什么才是好喝的咖啡。初至旧金山的Alfred Peet惊讶极了:“我来到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为什么他们喝着最难喝的咖啡?”
Alfred Peet决定开启他的咖啡革命。而当时精品咖啡贸易并不普及,想获得优质咖啡豆非常困难。商人想出售给他其他咖啡店都在用的普通(劣质)咖啡豆。Alfred Peet拒绝了,“如果我和别人做得都是一样的,就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我存在的唯一原因就是我会比别人做得更好。”

从那之后,Alfred Peet顶住了各个环节的压力,不厌其烦地反复试验,开创深度烘焙,用浓醇、新鲜的手作咖啡掀起一场“咖啡革命”。并在1966年,在加州伯克利开设了第一家皮爷咖啡,自此坚持小批量手工烘焙,反对流水线操作,严选21天内新鲜烘焙的咖啡豆来制作咖啡,以保证每一杯咖啡都新鲜、强劲、浓郁、醇滑。

Alfred Peet的事迹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咖啡爱好者,很多国家的精品咖啡开路人都来向他讨教烘焙经验并成功带回自己的国家。就这样,Alfred Peet凭一己之力,教会了全世界人怎么喝一杯真正的好咖啡,被誉为“创世巨星”。

看似光鲜亮丽的生活,背后都有面对困难时候的探索和突破,无论是克服性格弱点,原生家庭带来的影响,还是实现自己的工作理想——他们无一不在传递 “创世巨星”的精神,皮爷咖啡也希望借此鼓励更多在生活和工作中充满激情的“压力爬坡青年”,勇敢突破,不断探索。
Andy Warhol 有句知名的预言,“未来每个人都能当上15分钟的名人”,但在生活中,只要你是在成为更好的自己的道路上,每一刻都会散发着光芒。
皮爷咖啡也会一直为你们提供能量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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