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学道历程和我对道教的看法
翘首期盼新的一年终于来到了,庚子年也即将过去,在新的一年开始的时候终于迎来了招生的通知。首先我是幸运的刚刚好二十八岁。然后看到了论文题目《我的学道经历和我对道教的看法》心中暗暗思量,久久不敢下笔。是啊时隔这么久也是该重新审视自己了。也借这个机会,重新梳理一下自己从接触道教到学道的经历。
我出生在美丽的泉城济南,素有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的美誉。有幸生长在一个快乐和睦的三口之家,可能我相比别的同龄孩子更加幸福的是,妈妈在大明湖公园上班。我的周六周日与寒暑假也基本上跟妈妈一同上班,我也就有了从小从公园里自由活动的方便条件。我和道教大缘分大概也是那时候结下的。大明湖公园北岸有一座始建于元代的北极阁供奉着一尊两米五高的真武大帝金身坐像。,也是济南是现存的最大规模的道教庙宇。北极阁建筑在七米高的石镶土台之上,阶梯上的青石板经过七百多年来儿童屁股的打磨已经有两道深陷的凹槽,并且光滑无比。着对于年幼得我就是一个巨大的滑梯,完美天然的儿童乐园。我和童年的伙伴经常一左一右一起滑下去比赛,看看谁的速度更快,看看谁的着地姿势最完美,也看看是哪个笨蛋又摔到了屁股,把裤子蹭了个大口子。所以小时候的夏天基本上都是从紧张又刺激的“滑梯”上度过的。还有一个不为认知的小秘密,因为妈妈是公园的广播员,所以当时管理北极阁的阿姨都是妈妈的同事。经常在疯狂的皮了一下午一头大汗的时候都能接到同事阿姨递给我的各种水果。当时因为年龄小对供果没什么概念,只是单纯的知道水果是从拿剑的那个爷爷的塑像前面撤下来的。水果也都熟透了格外的甜。就这样我在下意识之间也客串了一把“净盘使者”。小孩子么你给吃好吃的东西就会对你印象格外的好。从那开始我就对那个阿姨和宮观有着百分之一百二的好感。
好像在中国的传统文化的序列的很多单元中都与道教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从记事开始每年的清明鬼节和已故亲人的祭日。家中长辈都会在晚上带着我去一个基本固定的地方给去世的亲人烧几刀黄纸,寄托对亲人的哀思。我的小脑袋瓜那时候就产生了许多问题,为什么要在这些日子烧黄纸,为什么每次还在同一个地方,而且地上还要画一个圈圈?
小时候有的时候是跟奶奶待在一起的,奶奶的爸爸是公社会计,村里中学的老师,总的来说在当地是个很有文化的人。所以拖太姥爷的福气,奶奶也是读过书的,还能写。最主要的是肚子里有很多故事能讲给我听,故事主要分为两大类,一类是打日本鬼子的,另一类就是《聊斋志异》《酉阳杂俎》《封神演义》这类精怪故事的白话文版本,这些故事经过奶奶的处理加工变得格外生动。那个时候好像还没有年龄限制级这个说法。奶奶的故事讲得也格外限制级。这些故事也让小时候的我听得十分入迷,经常是白天疯跑一天晚上缠着奶奶讲故事,晚上睡着了在梦里还得忙着降妖除魔痛打各路妖魔鬼怪。那时候就想我要是能成为一个拥有各种超能力得人该多么好。
再往后还有一个深刻的印象就是老家翻修祖坟,因为爷爷早年当兵来到城市生活,经济方面相对宽裕,人又人心肠。再加上对翻修祖坟这件事情抱着极大地热心,我们就有机会全程参与了这件家族大事,从风水先生选址到重修族谱。到后来的纸人纸马道士做道场,还有摆了一条长街的流水席。只记得乡村的沙土地面上始终笼起一层薄雾,人声鼎沸。小时候就从来没见过这个阵仗。就觉得这个太厉害了,比结婚娶媳妇和赶庙会都热闹。
再往后就开始上中学了人也到了逆反的时候,上课总也听不下去,又没其他事情做,只有埋头苦读各种小说,正值网络文学兴起,除了金庸,古龙。我还有各种各样的仙侠小说读各路大罗神仙,各种仙法护体,各种厉害的招式,在各个维度任意穿梭。正赶上青春期长个子。我经常在梦里梦到自己在天空中各种腾云驾雾,总之就是各种奇妙的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