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辣酸甜话《装台》
苦辣酸甜话《装台》“日子过了千百遍,我待生活如初恋__”这首电视剧《装台》的主题曲《不愁》唱尽了普通人,准确一点说,是社会底层的小人物的百味人生,但“装”不完普通人的苦辣酸甜、“一地鸡毛”。“刁大顺”、“蔡素芬”、“刁菊花”、“大雀儿”、“三皮”、“二代”等《装台》中众多的人物形象就像是我们邻家的“叔伯姐妹”、“难兄难弟”,经历的“一地鸡毛”就像是我们日常的生活。常言道:苦辣酸甜,五味杂陈。但今天笔者就是贻笑大方,也要分个“子丑寅卯”。苦。“刁大顺”这些人无疑是辛苦的,就是靠装台,下力气干活挣钱讨生活的普通人,但也是我们社会的大多数。他们出力的目的并没想过锦衣玉食,而是吃饱饭,让老婆孩子生存下去。就是“蔡素芬”办托管班也基本就是凭干活吃饭;“刁大顺”的女儿(实际是养女)“梅梅”怜悯父亲的挣钱不易,结婚都没有告知,大学毕业和丈夫自力更生,办起了婚庆公司。普通人的辛苦我深深体会过,我出生成长在偏僻的农村,村里实行了责任制,家里劳力少,10多岁的我就成了“主力”,初中时,给农田浇水时,因为太累,倒在田里,枕着坷垃就呼呼大睡。后来,家里的土地承包给别人,我才摆脱了辛苦的劳作,直到上大学,留在外地工作。上世纪90年代,大学毕业当记者,当时“南巡讲话”发表,工业等改革如火如荼,再就业是个大的社会问题。我采访过许多普通人的再就业的艰辛历程,字离笔尖写出了他们的实情实感,零距离地感受他们的苦辣酸甜。一个2000多人的大厂被兼并,大部分工人到郊区的集市“赶更”讨生活,政府也想方设法大力支持。作为再就业的典型,我到现场进行了实地采访。看到瑟瑟的寒风中,一位不到30岁的女工怀里揣着的小孩哇哇啼哭。她说,丈夫也是下岗职工,在集市上卖肉,一大早就走了,家里没人照顾孩子。但工人们士气高昂,最后大声唱起了《咱们工人有力量》。辣。苦必然是辣的。局中的许多情节都透出了浓浓的辣味。“大雀儿”到北京汇演装台后突发心脏病身亡,留下孤儿寡母凄凄楚楚。“墩墩”靠装台挣钱一直想早点娶媳妇,可发愁聘礼年年涨,一股“辣味”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性格很“辣”的“刁菊花”“未婚先孕”(暗中已领取结婚证),还不能公开说清孩子的父亲是谁,却坚持生下孩子,街坊邻居的嬉笑讽刺再辣也咽了下去。一度风光无限的大款“刁大军”最后落得人病钱散,落魄而亡。目睹“师傅”在医院的病床上蒙上了白被单,“刁大顺”“辣”泪横流,哭着把“师傅”的骨灰和几块生前爱吃的“锅盔”埋在了一起,让人唏嘘不已。酸。主要体现在感情纠葛上。“刁大顺”婚姻坎坷,三次结婚,和历经沧桑巨变(丈夫被枪毙)的“蔡素芬”本来可以“好好过”,却遭到暗恋老师“蔡素芬”多年的“三皮”的当面“竞争”,也得不到家人的理解,分分合合,来来往往,历尽辛酸。“刁菊花”有了“二代”的孩子,最早却遭到“二代”父亲的“驱逐”,性格倔强的她背地里多次流下心酸的泪水。“二代”的父亲是“煤老板”,穷的就剩钱了,出资100万捐助秦腔团,为的是儿子能唱“主角”。“二代”演出出场时却紧张地尿湿了“行头”,心酸的泪水夺眶而出。甜。剧中人虽然普通,生活感情艰辛,但却像主题曲唱的那样,不愁。局中人当然有“生老病死”,如“刁大军”、“师傅”,但也有大多“甜”(圆满)的结果:最后由于“三皮”的觉悟,主动离开,“刁大顺”和“蔡素芬”意外“破镜重圆”;“刁菊花”和“二代”历经磨难,但最后花好月圆;“墩墩”最后遇到了情愿“倒出钱”的“手枪”,尽管家里人不认,但也喜结良缘;“疤叔”经过虔心“修行”,得到“八婶”的宽宏大量;悠哉悠哉的“黑总”被发现是经常捐助的大善人等等。“刁大顺”他们经常在辛苦劳作之后,热热闹闹的喝几盅酒,谝谝天,吃吃“肉夹馍”、“裤带面”等陕西美食。就像“刁大顺”说的,日子就得往高兴过。再苦再难,没有淹没他们的笑声、闹声。他们很知足,正如秦腔里唱的老调:“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