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
亲爱的堂姐们叫我去吃饭,我还清晰记得是寿喜烧里的高级雪花牛肉
姐姐叫我吃饭的目的还有一个,给我介绍结婚对象
我似乎已放弃挣扎,二选一,随便挑了一个,还是远房亲戚,不知道是不是三代内的亲戚,但姓齐,叫齐然。不记得长什么样,也没见过人,却被裹挟着在结婚申请书上签字
突如其来的恐慌让我无所适从,看到爸爸妈妈开开心心地在准备喜宴的桌椅,我突然在想我到底是为了谁结这个婚?父母,亲戚,我自己?
瞬间崩溃了,朝着爸爸妈妈大喊大叫,似乎把我推入火海的是他们。他们不知所措的样子让我更清晰得认识到,我不过是在发泄,把责任推给别人,一个人也好,两个人也好,我始终是我,别人不能帮我生活,我很清楚现在一个人活得更好,但是我内心受不了旁人怜悯的眼神,父母的殷殷期盼,即使我知道这些是错误的价值观,我做不到我故自我在。所以我用这么一个借口发泄,朝着我知道永远不会真正对我生气的人生气,我对人为什么要结婚生气,我对无望的感情生气,我对这种普罗大众的错误价值观生气,我对自己不能超脱世俗生气。
我想气过了,应该就好了,闹钟比往常早五分钟响起,梦里的明天永远不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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