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12 11 ((发生的三件事))
今天发现两件有意思的事情。
第一件事是我发现真字里面有三横。((后来发现如果切换不同的输入法和显示屏,有的时候是两横,有的时候是三横,那么这意味着有些规则底下对于“真”字的标准写法没有更新)这个事情还让我挺苦恼的,因为越看越陌生。想起来一个有趣的故事。这个故事是李厚辰讲的,我觉得讲的非常好。植物到底是一个属还是一个种,在区分上是“属”属于上阶单元。也就是属如果是一个一级学科,那么种就是一个二级学科。在西方的植物学家看来,兰花是一个种不是一个属,基因测序的结果倾向如此,但是中国的科学家认为兰花是一个属,因为虽然基因测序的结果如此,但不同兰花之间的性状差别非常之大,因此从生物分类学来判断兰花应该属于一个属。但是真正的争执的点在于,他们都有道理,但作为中国人,我们这个民族从古代开始就一直在培育各种兰花,因此兰花在文化属性上很重要,所以兰花如果是一个属,对中国人远比对西方人重要。
第二件事情是,我发现我当初开始画画是因为小时候我痴迷小神龙俱乐部的尼尔叔叔的艺术创想节目。那个时候我记得他在教我们做火山,用到了很多卫生纸,打湿了然后淋上乳胶,等干了以后开始上色。我们可以先从赭石开始上色,然后是深红和红色,最后是黄色,最后用深绿和绿色在外面做一圈森林。我想,我不喜欢火山,但我喜欢海底世界,尤其是我妈妈给我买的DK出的海洋探秘的图画册,我沉迷漂亮的贝壳。所以我试着用尼尔叔叔教我的办法做贝壳。我找我妈妈要乳胶,她没给我买,所以只好用硬纸壳代替,等我粘好了就开始在各种不同形状的贝壳上涂颜色并为它们命名,我记得我最喜欢的一个贝壳是一个黑色的但是涂了很多别的颜色的光点的玳瑁,好像从那以后爷爷就开始带我去学画画了。
((除了这两件事情,还有一件值得记录的事情,我在看了《棒!少年》的介绍以后,思考了一下我对教育问题的看法。刚好今天出了一集导演的访谈。我就留了一条评论:柏拉图说,培养孩子对该快乐的事物的快乐和对该痛苦的事物的痛苦就是好的教育了。我想,如果连这些事情都混淆或者被一套教育方法曲解,那他们长大之后还怎么去知善恶,怎么了解幸福和苦难?没有对这些概念的足够的感知,或严重缺乏经验,是无法产生真关照,也无法称为一个高尚的人的,更有甚,则会变成一个彻底的混蛋。我认为现在的教育问题就是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