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丐遇
2020年11月2日 晴 星期一 我老是想起那个老流浪者的事,今天写了首诗,叫《老丐遇》 炎天暑气笼村庄,屋荫老丐踞路旁。 赤身光足唯短裤,形单影只无余物。 皮皱骨瘦如枯草,身佝眼凹毛发少。 乡人怜其悲苦甚,便邀还家作酒食。 三言二语表谢意,惊呼竟是一老妪。 自云飘摇日月久,不忆何年何地人。 儿死妇走家败落,苟延残喘寄此身。 齿牙皆没难吞嚼,仅有稀粥可入口。 衣履钱财皆不纳,欲得干粮粪箕篓。 临行乡人问后计,对曰: 天下皆为家,何虑死后无棺椁,身亡即作野犬食! 我为特朗普而忧心,要是这家伙不能连任,世界会缺少多少欢乐,庸俗的美国政治会失去闪光灯的集火,人类史上会出现无法弥补的缺憾,不过形势是喜人的,这家伙看起来是会连任的模样,今年的和平大概还能指望。 悲剧都不必等到日后了,阿塞拜疆在纳卡使用了白磷弹。90年代以来的大规模战争中都或多或少地出现过这种魔鬼弹药,所至之处生灵无不如业火地狱中的怖鬼一样哀号至齑粉状态,其残忍非言辞所能形容万一,像云爆弹、温压弹、音爆弹、贫铀弹、化学弹等都是不一样的炼狱,人类的科技用在互相残杀上能出现惊人的创造力。 须知兵器乃凶器,圣人不得已而为,阿塞拜疆不知道有没有到不得已的地步,都用上这种兵器了,可见其结束战争的迫切程度。(顺便提一下,以色列经常对阿拉伯人使用这种东西,绝没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纯粹的持兵者对无铁者的绝对残忍)
来自 豆瓣App
还没人赞这篇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