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虫—英语老师
读书的年代里最性感的无疑是英语老师,自信的跨步、大波浪的长发、火焰般热情的唇色、时髦的着装、优雅摆动的胯,配合着经常变化但一样好闻的香水味,组成了一个具体而独一无二的女神的形象。 老师在我面前很严厉,大概是因为老师这个身份赋予她的威慑力,加之她本来就比我高,又喜欢细长高跟鞋,所以见到她我总有点怂。 但我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怂,我更愿意把它当成对老师或者是女神的敬意,这样的敬意一直保持到寒假结束后开学的第二天。 那天晚饭吃的早,吃完骑表哥的摩托车去英语老师家里,路上结冰,下桥的时候结结实实摔了一跤,所幸那时候年轻,不怕摔打。 老师还在做饭,我装模作样的拿着英语课本,那些蚯蚓一样的文字吸引不了我的眼光,眼神却是一直跟着英语老师的文气的老公的手。那只手在老师身边像花蝴蝶一样穿梭,一会儿在臀部,一会儿在腰侧,忽而搭在肩膀,可能又在胸前。老师咕囔着让他不要这么放肆毕竟是还有我在,可是她老公吃完晚饭就要搭单位班车,一个礼拜后才能回来,虽然说新婚短别可能有点痛,但也不至于痛到要当着一个孩子的面毛手毛脚,加上他在夜宵摊的那种怂样,让我对这个男人很是看不起。 吃完饭我骑摩托,送他去五公里外的班车停靠点,一路无话。 再回来时,收拾完家务的老师才看见我身上摔跤过的污渍,污水其实老早已经把我一条腿和半个屁股浸透了,只不过又不是伤筋动骨,作为男人硬骨头自然得忍着。 老师大呼小叫地把我裤子都扒了,轮到内裤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最后银牙一咬一用力,看到我一根毛没有白白净净反倒松了口气,大概真的觉得我还是个孩子,却不知道这个孩子几天前刚刚做过男人。 老师让我钻进被窝,我不肯,心里还有点莫名的委屈,大概是因为他老公睡过的被窝让我不喜,还有我可能觉得钻了那个被窝就亵渎了女神,说不清委屈的由来,但真真切切。 老师低下身帮我处理大腿和屁股外侧的擦伤和淤青,火焰般的红唇一度离大青虫很近,近到我能清晰感觉急促的鼻息喷在上面和大腿内侧,香水味和飘柔洗发水的味道冲进鼻腔,突突突地敲打脑门,黄片里美艳女子叼着丑家伙的画面在脑海里跳出来,和下面一样坚硬得不肯让我消去,还以和下面以一样的频率跳动。 老师抬起头的时候满脸通红,不知道是因为低头久了还是因为害羞,我呆呆看着她说出了此生第一次对女人的赞美“老师,你真漂亮。” 这样的赞美后来讲过无数次,一次比一次顺滑自然,但唯有艰涩的第一次才最真实和珍贵,比我的处男还珍贵。
漂亮两字源于《说文·糸部》“纅,丝色也” 清段玉裁注:“谓丝之色光采灼然也”,它首先要符合鲜艳和柔顺,而后才是流动的变幻的美,那是一种整体的状态。后来为了从言语上让女人获得尊严和快慰,我学习了无数的词对女人极尽赞美,但几乎再没有用过漂亮两字,并不是她们不漂亮,而是因为我把漂亮两字定格在了那晚的老师身上。 老师大概没有料到她错以为的小孩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赞美,错愕了一下,继而想到小孩的“丑态”,红晕迅速爬满脸庞。但毕竟是见过世面的英语老师,她马上笑盈盈的捏起我一个耳朵“我还以为你只是个小孩。” 我看着形势不对,马上忍痛起身,顺便拉上了裤子,也不管有没有穿整齐。老师斜了我一眼板起脸说“又湿又脏你也穿的上去?脱了!连衣服也脱了!我给你去洗掉。” 我脱了衣服,她用眼神示意我上床去,然后抱着衣服出去了。坐在地板上侧耳听着洗衣机开动起来的声音,听她上楼跟表姐说她老公去上班了,她有些不习惯,所以拜托表姐跟我家里说一下,晚上我就留宿在她家里。 老师回来的时候看我还光着身子坐在地板上,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又是捏起我一个耳朵“为什么不上床,本来就感冒没好,好方便请假是不?” “那里他睡过!”我嗫嚅着找了一个理由。 “这是客房!”她笑得无可奈何,但不知为何眼神里有一丝躲闪。 钻进被窝后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冷,蜷成球状用哆嗦取暖,抬头乞求地看着老师,希望她能给我一个电热毯,哪怕一个热水袋也好。 老师可能误会了我乞求里的意思,咬了咬腮帮子,脱下外套,钻进被窝里从背后抱着我。 感受着背后的柔软,我心里冒出一团火,于是身体就更冷了,体训队锻炼出来的每一块肌肉都战栗起来。 我越是战栗,老师就把我抱得越是紧,我终于忍不住翻过身,与老师紧紧相拥,老师把我的头用力摁在她胸口,让我几乎不能呼吸,只听到她的心跳像打鼓一样擂响。 用力抬起头来,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冷冽的空气灌进胸腔,却并未令我冷静下来,只是感受到身体燥热的厉害。老师胸口剧烈起伏,低头看着我,眼睛里有一层氤氲,娇弱而迷惘。 伸长脖子吻住老师的烈焰红唇的时候,我们都从鼻腔里长长的叹气,我叹息的是终于得偿所愿,老师叹息的大概是被我突破了人伦。
严格来说,老师是真正带我进入异性世界的第一人。如果阿姨只是让我懵懂这纷乱世界里有一种我将要渴求的美好,那么老师便是帮助我把这种美好更加具体地勾勒出来。 并且老师言传身教我如何更好地与人相处,特别是让异性愉悦。其中最为重要的大概是夸奖和表现出的由衷的欣赏。老师不止一次地告诉我喜欢与我接吻时我身上的淡淡烟草味,更喜欢我鼻息里一种浓郁的熏人欲醉的奶味。前者让我在后来的岁月里从未兴起过戒烟的念头,后者督促我坚持锻炼到如今。 那一个吻使我了解到原来与自己喜欢的人的亲吻是如此美好,从而在未来的岁月里对接吻情有独钟。那一个吻不知道吻了多久,吻得老师身体瘫软,我脱了老师的毛衣,但我们的嘴唇只分开了一秒,我的手在她的秋衣里摸索,第一次用一只手解开了文胸扣,第一次知道还有丝袜这种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后来我只准老师穿长到大腿的长筒袜。 当我们分开的时候,老师用力捏了一下我盯着她肚子的坚硬长矛“真的不能把你当作一个小孩了。” “我觉得把你当作一个女人更合适。”我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老师应该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来由,很多年后我也遗憾当时没有解释她一直是我的女神。 “我从来不是很在意世俗的那些伦理观念,结婚前欢好过的也不仅仅一个男人,更是不忌讳婚内与自己喜欢的男人做那个事情,因为老师不仅仅是老师,还是个正常的女人。”老师把头埋在我我肩窝里,说话时温暖的气流喷在我的脖颈上“但是,我不仅仅是女人,还是老师,我心理上是接受不了与一个学生做爱的,特别是一个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学生。” 老师说着说着就嗤笑起来,这让我很无奈,我还不敢说自己已经是男人了。我垂头丧气地把头闷在她乌黑的大波浪卷发里,沉沉睡去。 其实,年轻男女的欲望并不是规矩或者伦理可以束缚的,相反,压抑只会让不久后的爆发来得更加猛烈。
人终究还是动物,所以很多事情并不需要教导,只需要经历就能本能地明白。虽然那夜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但是无论是课堂上的对视,还是在老师家补课时的嬉戏,都让我知道老师真的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男人。老师心不在焉的教授,学生贼眉鼠眼的上课,两人真正期待的其实都是一个可以心安理得跨越伦理的契机。 这日傍晚与发小他们一起打篮球,快结束的时候手指头吃了个萝卜干。满头大汗的老师家,老师皱着好看的眉头“快去洗澡。” “打篮球手指受伤了。”我笑得明目张胆的狡黠,没有半点难为情,倒满满是期待。 没有想到老师大大方方的帮我除了衣服,剩下小裤“自己脱,洗干净,我去给你拿条大毛巾。” 看着包裹在格子裙里的丰满的臀摇曳着离去,意外地生出一种家庭生活的温馨来,也许老师满足了我潜意识里对女友或者妻子的所有期待。 “喂,我不能擦沐浴露…”我屏息听着老师的脚步声走近,我适时发声,脚步声顿了顿,门从外面被推开,水汽蒸腾的浴室里老师面如桃花。 老师上来就是一个爆栗“喂喂喂!懂不懂的尊敬老师?乖乖站着,别动坏脑筋!” 得意地感受老师柔软的手籍着沐浴露划过脊背和胸肌,在肌肉的连接处停顿,每一寸肌肤都被照顾到,包括臀和大青虫。 老师得意的笑,我知道她得意于我按耐不住的反应,她的眼里还有揶揄,是嘲笑我的胆小?还是不懂风情? 不管是什么,现在应该做的是动作。我伸手挽过她的腰,往怀里带,听见花洒落在地上的声音,她的手怀上我脖子,占领她微微启张的嘴,与那条灵活的舌头熟稔的纠缠。 她任我撕开她已经被我沾湿的衣服,全部堆积在她脚下,洁白而修长的身体被我用力勒紧,只差融进我胸腔里。 “啊……”终于听到她羞赧的轻呼,仿佛是她用世间最美好的词汇赞美。我本能得知道亲吻她的全身能让她更加快乐,往下!往下!往下! 我跪在地上,她抬起一条腿,将所有秘密坦露在我眼前,我热烈地回报她,混着唾液以及滑腻。 脑门突突突地跳,耳朵里听到的是她的叹息和花洒的伴奏,眼前是纤毫毕现的女神的花园,满眼的雪白和一丛黑色。 老师一手扶墙,一手放在我头顶,一条修长的腿支撑重量,另一条腿轻轻地踩在我肩膀,臀却摇得很用力,我只需要伸长舌头,滑腻就能顺着荡漾的花园裹满舌尖。 老师尖叫着痉挛的时候一把把我拉了起来,极力吸吮我的舌,几乎把我灵魂都吸走。 “老师”两唇乍分的时候我看着她轻声喊。 “我现在是一个女人”她的两腮桃红晕染,媚眼如丝,一手轻轻牵着大青虫把我拉进房间。
老师侧躺在床上朝我盈盈笑“小鬼,你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我没有回答凑上去含住她勃起的乳头,听着她轻声的哼,仿若天籁。我搭在她腰上的手不安分的徘徊在臀腹之间,每每在她张开腿的时候趁虚而入。
老师终于忍不住翻身上来,一边吻住我一边挪动屁股,只是轻轻一滑,我感觉被一股温暖包围。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从容的做爱,如此清晰地注视每一个细节,她吞吐我泛着水光的大青虫,她跳动的乳房,她扭动的腰肢,她撅起的丰润的臀,她长长短短或婉转或高亢的呻吟,全部记录在脑海永不忘记。
初三剩下的日子里,我们像恋人或者更像被欲望支配的动物,在白天,在黑夜,在教室,在野外,在每一个我们能想到的时辰和地方亲吻做爱,她占领了我的无数个第一次。
中考之前,她哭着跟我说,为了与她老公更近一些,家里帮她安排转到市里教书。为了能够再见她,我放弃了高中,选择了中专,可是没有留下联系方式,最终不得见,再见她已是六年以后。
失魂落魄的我红着眼睛找寻她的替代品,以排遣失落,帮我们家打理服装店的梅姐进入了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