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记【二】

现在的她只穿着蓝绿相间的闪光睡裙，盘腿坐在床上。她已经介于少女和妇女之间，那对微凸的ru房已经膨胀起来像玉米粒变成爆米花两腿之间的毛却还稀疏。床边的单人沙发里一个男人半躺半靠着，赤脚踩着床边，一动脚趾就能碰到她的腿。
她垂着眼皮不敢看他，面无表情几乎不动嘴唇的小声说着：“我初一就开始手霪了，对着小镜子研究半天哪是荫谛，刚摸也不觉得怎样，多摸几下就不想停，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忽然像是从后脑勺到荫谛有一根绷紧的弹簧绷断了，全身都抖起来，心跳怦怦的。并且我还是坐在一个凳子上，没有靠背，差点翻下去。”她舔了舔嘴唇：“现在，该你告诉我一个秘密了。”
男人想了几秒钟后严肃的说：“我操过半个西瓜，没什么意思。”
我狂笑起来，多亏他们都听不到。她抬起眼睛盯着他，明显也在忍着笑：“我以前看过一首写操水果的诗，大概是说等到早晨十点，从瓜田里选一个漂亮的西瓜，它被太阳晒着的那面正好像是女人的体温，用刀开一个小洞，就可以插了。半个西瓜全是松懈的瓜瓤，整个西瓜开洞才有压强啊。”
我相信她能对这样的诗倒背如流。她对一切反常的事物怀有怎样狂热的兴趣没谁能比我体会更深刻。我猜她这会儿正急于和这个男人交配。她喜欢他，她正担心自己对他没有吸引力。果然不等男人问她就主动说起来：“小时候那种以奇案要案名义宣婬的杂志也在我的手霪之路上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我印象特深的一段*描写是说男的用尖嘴钳把女的小荫唇撕掉了，我就用尖嘴钳子在自己身上试了下，夹了夹没下决心撕。我还……在中指上涂风油精然后手霪先凉后烫很刺激，那时候什么都想试，你见过月季花里的金龟子吗？”
听她说起金龟子让我立刻难受起来，女表子你是有多么急于卖弄啊连咱们俩的秘密都要说出去？
“虫子？”男人问。
“是的，有蓝壳绿壳和金壳，亮闪闪的。”闭嘴吧贱人。
“我抓来放在女乃头上，然后自摸，它们小爪子就抓着女乃头，又疼又痒。”我当时就应该把你的奶头撕碎！
“犹豫再犹豫终于敢放进下边，疼死了，就赶紧弄出来，不敢再放了。”我现在倒是真想变成毒蛇钻进你的身体咬烂你的内脏！
“最后，”她说，“我往那只金龟子身上滴了两滴风油精，它立刻拉出一堆月季花香味的屎，死了。”
她终于讲完，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然后就是安静，我似乎听到自己因为愤怒而激烈起来的心跳声，如果我还有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