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写
打扫卫生。
关于被工具性:
武汉大学实行人事改革,教职从固定编制变成聘任岗位后,发表论文的KPI成为他必须面对的问题,4年一度的考核若不能通过,就可能从教授逐级降为副教授、讲师,甚至从事与教学、科研无关的行政工作。他切身感受到做“工具人”的压力,难受与抗拒之后,开始试着转换思维:“毕竟做着喜欢的工作,就算连续考核不过关,几个4年累积起来,离退休也不远了,好像情况也没那么糟糕。”他从未将这种想法视为向现实的妥协。
我会换个角度看每堂课的45分钟:它给我一份收入和一方舞台,人不多,没有轰动效应,但足够展示我的想法。然后我开始琢磨细节:怎样开场最能引人入胜?当我看见学生们的不同反应,自由感就特别强。
我们可以试着发挥主观能动性,对当下进行切分,赋予每个环节意义,将它们想象成一扇门,推开后看到的是分岔的小径和丰富的可能性,而不是把它想象成一颗孤立的胶囊,把自己闭锁在里面。
柏拉图在《泰阿泰德篇》中提到:“惊讶,这尤其是哲学家的一种情绪。除此之外,哲学没有别的开端。”
亚里士多德认为,人们对自然万物的惊异促成了哲理探索,先是对种种迷惑现象感到好奇和不解,然后逐渐积累一点一滴的解释,对重大问题作出说明。
因此,我们对工作也应该时刻保持好奇心,警惕精神麻木。同样是拧螺丝钉,当你琢磨在螺丝钉的1/3处还是2/3处拧紧才不松脱,你就与“工具人”拉开了差距;如果能想出超过10种提高拧螺丝效率的办法,就已经把创造带到了工作中。
与此同时,我们要学会看得更远,寻找自己所处的环节与终极、整体意义之间的关系。
他们也许能通过考试把自己送到985、送到常青藤,却未必真的明白求知是怎么回事。
人生没有标准答案,每条岔路上都有无穷的可能性,并且充满变数。
正如没攻下博士学位的人把大学里积攒的人脉用到职场上,一样大有可为,挑战失败并不会给你的未来造成灾难性后果,但认不清现实才真正危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