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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出一隻毛公仔,放在枱上跟朋友說你還記得嗎,這是你。她要把它放在食物旁邊拍照,之後的事我也忘了。後來在無聊場合碰見她,在互相交換近況,她說你這樣繼續下去會很快死。我沒有反駁的意思,好像說了這樣也很好啊。然後就沒有再跟她見面。她繼續寫,她寫勞動階層,她寫她的性,但不知何故我看見的只有性的缺席。但最令人感到困惑的是,每次讀到她寫勞動階層,藍領的工作抑鬱,我都覺得這份人文關懷好廉價。記得唔知係邊度睇過,政治取向會左右你的性幻想,如果你是保守黨,會傾向喜歡群交的,如果係民主黨,好似會鍾意BDSM。 所以愈係性壓抑就越會寫偷食呀,係咪架。但其實我淨係想講真係好難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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