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晴天
记一件有趣的事,虽然是晴天
早上的时候,先生发来消息。他给我一本书的名字,问是不是我写的。
答道没有用过此类名字写过书。他说是小说,我又不敢确定了。谁知道闷骚的那些年写过什么东西:就像前几天上了下几年没用的微博,发现自己居然还上传过自拍。那尴尬的感觉,就算无人看见我也浑身燥热如坐针毡。再配上中二病晚期的文字,浑然一个青春伤痛文学深度患者。
我让先生发来看看。结果打开一看——豁!好家伙,三百来页。这么些年写的就算加起来或许也没那么多吧。我告诉先生。没有写过长篇小说。再大致浏览一遍,文笔也不似我的。只是题材的选择上,看似会是我的选择。
先生说不知是谁发来的,因此问问我。这也正是尴尬的一点,我想再怎么样我也不会使用那样的名字。没有贬低的意思。只是虽然偶尔会黛玉葬花,但形式主义的我不会使用《亲爱的别怕》来作为长篇小说的名字。先生之所以会问我,大抵在他心中,我就是会写这样文章的人吧。
我写的这些不成文章的东西,这些日记也只是作为情感的宣泄。真正写故事时,其实不象。只是没想到在老师心中,我仍旧是那个16岁时的少年。算是欣喜与尴尬并存,或者有些难过。
小朱,谈到日记,我觉得有些好笑。本想着慢慢将你忘记,但是念念不忘,真的忘不了。你总是出现在这里,那里。窗外树林摇动时,会想你。晚间散步,明月照着我时也望着你。因此,这是一件难事。对于困难我老是逃避。只是前几天正好看了苏菲派把苦难当做希望的前提,苦修者们也不正由着苦难抵达心中的彼岸。想着也就不大在意。或许总有一天你会慢慢不见的。
舔狗这个名词,如若不是出于必然的需要。我是万分不愿将它用在这里的。但是为了反讽和自嘲,我觉得将我的日记命名为舔狗日记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这只狗其实现在除了喜欢你,好像也没多大想谈恋爱的欲望,恋爱真是世上顶顶麻烦的事情了。勾心斗角劳心劳力的,实在不是我所擅长的。
当然我也有想和你在一起的时刻。譬如昨天在网上看书时,看见讲圣家堂教堂时我想起了你,或者睡觉前想着回国之后要做些什么时。我买了圣家堂的模型拼图,又准备重新给你刻一封章这些难道能受我的控制吗?若是可以,情愿我不存在。只能说人真的是一个很复杂的存在呐。
从前人们总有一句话:穷山恶水多刁民,我一概不大认同。固执地认为总有那么一丝善意存在于人心之中。但后来看X山,却发现人的确存有善意,但并不总是占据上风。既有这样一类"恶人“却同时能看见他们的笑脸。在豆瓣上看见那个年轻人装作老人们的亲戚交谈、收到善意。
这真是太复杂了。可是,现在为何我要想这么多呢?想把自己过好才是真呢。
“我要爱,要生活,把眼前的一世当做一百世一样。既然我存在,就不能装作不存在,无论如何,我要对自己负起责任。”
2020年7月31日
蛇头蛇尾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