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 7
对于古代儒家学者,认为人之间根本的联系似乎就是在于层级礼制。
子夏谈论 学,是从行动上来看的。学的结果体现在一个人的行动上。如果行动和期望的结果一致,那么学 这个过程就可以忽略了,这个人也可以被看作是 学 了的。这个“一致”是有标准的,但标准似乎又在大原则下面因人而异。曾子的标准和子夏的标准就略有不同,但这不同并不影响儒家孝悌的大原则。
但子夏的 学 不在于技能,而在于和人的交往礼节。重点在于和父母,君主和朋友的关系。君,我觉得是君主,不是领导,君主同父母一样,是唯一的。儒家也许就是这种态度。父母代表了血缘,君主代表了组织或统治集团,朋友代表了社团。那么态度就很明朗了:对于父母,能做成什么样就做成什么样;对于统治集团,设身处地,尽力而为;对于社团,保持自己的原则。
儒家的作风也许真的是这样,血缘第一,君主第二,朋友第三。看过一个节目,介绍孔子后人。顺治入关,孔氏后人看大明大势已去,便献上一封书信,表示有条件接受大清。先自保,然后再为统治者服务。血缘保证传承,君主保证实现志向,朋友使自己知道的更多且更快乐。这种作风体现了儒家的自保和甘为工具的性质,这是儒家追求自身目标达成的结果。他们的目标是维持一个稳定不变的系统,但世界无疑是在变化的,而且剧烈变化,为了在这种剧烈变化中维持自身的存在,自保与工具性就是首选。维持稳定的家族(父母),体系(君主)与社会关系(朋友)是儒家的首要需求。所以对于变化的社会,他们往往隐居起来,维持家族和尽量小的社会关系。
所以只要是符合这三个原则的,无论获得途径是什么,都可以作为“学”的结果。
这也从另一方面反映了儒家的教育观,这大概也就是“有教无类”吧。殊途同归,都可以被认为是学的结果。重结论,形式过程并不重要。
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