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和有妇之夫私奔,一生却只爱那渣男。她是科幻之母,写过关于病毒末日的小说
最近疫情重现的消息让本来逐渐正常的生活又顿时紧张起来,黄渤的表情刷屏了,我也只能一声叹息!2020年真是像一部末世科幻小说的剧情,而我们不过是出现在序章中故事背景中的一个个无名的小人物。
就算有先进的医疗条件,我们都显得如此脆弱,就更难以想象一百年前的西班牙流感和几百年前肆虐欧洲的黑死病的阴影里,人们是怎样熬过来的。不像我们还可以上上微信朋友圈,他们只能祈祷带着病毒的老鼠不要钻进自己的屋子。

希望朋友们继续保重。在家可以追追剧,看看片。多做家务少吃鸡,少生闷气练瑜伽,阅读小酒天天有,和和睦睦熬过去。
言归正传,今天的科幻主题正式拉开介绍世界科幻名家之旅。我希望用自己的语言,和大家聊聊科幻人物,谈谈科幻人生。
科幻文学和影视剧里有不少对病毒导致的末日景象的描写,其中僵尸病毒占据了大半江山。如何让比细菌还小的病毒‘可视化’来扰动人类脆弱的神经,感染变异病毒并且啃噬同类的僵尸,是最佳的选择。另一类病毒末世的小说更像一种反乌托邦的思维试验,描述真实或者虚构的病毒如何在末日考验人性。
科幻小说之母,玛丽.雪莱在200年前写下了世界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科幻小说《费兰肯斯坦,或现代普罗米修斯》,也就是我们熟知的‘科学怪人’。这位传奇的伦敦女人可不是在常春藤蔓包围的凉亭中喝着英式下午茶的贵妇,而是满脑子都是冲破教条和传统人生观的开拓者。这部小说被多次改编并搬上荧幕,今后会专门做一期详细介绍。


简单说一下玛丽.雪莱。她超越了她所生活的时代,就算在放在今天也是精神自由的独立文艺女青年的典范。她是一个浪漫多情,敢爱敢狠的痴情女子,当然更是一个才华横溢,脑洞大开的科幻之母。
母亲玛莉.沃斯通克拉夫特是欧洲女权主义理论的先驱(在玛丽刚出生11天后就患病而亡),父亲威廉.古德温是无政府主义的支持者,玛丽.雪莱从小接受了非传统的但优质的教育。
在16岁遇到已经成家的贵族诗人珀西·比希·雪莱不久后,两人(准确的说是三人,还有玛丽的妹妹克莱蒙)就私奔到瑞士。珀西抛弃了已经怀孕的妻子,放在今天妥妥的渣男一个。但更狗血的剧情还在后面。
在三个年轻人组成的浪漫的文学旅程中,玛丽怀孕了。但珀西和玛丽的妹妹克莱蒙也渐渐发展出了恋人的关系,频繁外出幽会。与此同时,珀西竟然还希望妻子玛丽和他的其中一个男性朋友发展恋人关系......而奉行自由恋爱主义的玛丽默许了。不过史料记载,她从未爱过别人,一生始终爱着珀西。

在旅行途中的一个夜晚,雪莱夫妇和英国诗人拜伦(对,就是《唐璜》的作者,鼎鼎大名的拜伦勋爵,他当时已经和克莱蒙坠入爱河....那乱七八糟的美好青春啊!),还有拜伦的私人医生,四人坐在一起无所事事,于是想出了一个游戏......写作游戏:看谁能写一个带劲儿的恐怖小说。
才华横溢一地的诗人们毫无头绪,但玛丽却写出了惊世骇俗的不朽名著《费兰肯斯坦》。
1822年,珀西在他的小船“唐璜号”上遇到了风暴,葬身鱼腹(果然是渣男遭雷劈?)。玛丽返回英国,在她人生的后半段抚养着她和珀西唯一的儿子,并专注写作和出版亡夫的著作,直到53岁脑瘤去世。
1826年,玛丽.雪莱出版了她的另一部科幻的小说;《The Lat Man》,一般译为《最后一个人类》。同奥威尔的《1984》一道,这部小说被认为是早期反乌托邦的代表作。
但因为宗教等种种原因(小说中的英国,成为没有皇室的共和国),这部讲述病毒灭世的启示录小说,直到上世纪60年代才出版。由于行文比较晦涩(一说为过于真实),沉寂多年。但要知道当时的玛丽.雪莱能写出如此一部略带预言感的奇书,让人惊叹不已。
玛丽.雪莱在小说的开头讲述自己在那不勒斯旅行的时候,在一处洞穴里发现希腊神话里出现过的一位女先知的预言书。她把这部预言书改编为一部第一人称讲述的小说。
故事主要讲述了2073年开始的一场瘟疫(为什么离我们的时代如此接近?),让战争中的落魄贵族莱昂内尔和仅存的人类开始逃亡躲避,最终在2100年整个人类灭亡,只剩下莱昂内尔一个人。
自述中,莱昂内尔是这样描述末日的世界.
In 2092, while Lionel and Adrian attempt to return their lives to normality, the plague continues to spread across Europe and the Americas, and reports ofa black suncause panic throughout the world, andstorm surgesflood coastal towns across Europe.
2092年,当莱昂内尔和阿德里安尝试回到正常生活时,瘟疫继续横扫欧洲和美洲。黑色太阳升起的报道让恐慌笼罩了全世界,接着风暴和洪水开始吞噬欧洲的海岸城市......


玛丽.雪莱这部饱受诟病的小说,在最近几十年被评论界重新审视。在工业革命热火朝天,科技日新月异的19世纪,玛丽.雪莱却能看到人类的医学在大流行病毒下的脆弱,描绘出病毒灭世的景象,并且深刻探讨了国家、种族、宗教和性别等至今仍然在困扰人类的问题,探讨了维系人类肉体和精神的支柱。如今看来,弥足珍贵。
放在当下这个特殊的时期,我们重新审视玛丽.雪莱的这部小说,放佛看到了200年前的一个浪漫专情的英格兰女人,在用文字警示着我们这些陷入瘟疫中惶恐的人们。
下期预告:病毒,幻象和僵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