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之外无一物
凌晨起来打开手机浏览器,想搜索一个物品。无意读到下面这三首诗,让我怦然心动。

“再次翻起少年时代买的诗集” “毕业季你忘了告白,如今不知给谁写信”
这两行诗遗憾得像美好却短暂的晚霞,不谙世事的少年人写诗总是充满温柔。翻开中学买的诗集:北岛、顾城、舒婷、海子,傍晚下课时红楼边绯红的晚霞映着我暗恋的十七岁姑娘的脸,匆匆走出校门的脚步,她的背影,单车和十字路口,夜幕和五月晚风.....一切都开始伴随着诗歌浮现,然后又消失。

这些诗就像一封写给从前的情书,说出了我在心里埋葬着的,欲言又止的话。还有记忆中悠长的旧时光,和短暂得朦胧不清的种种片刻。

还没来得及与暗恋的女孩相识,还没来得及告别,仿佛一切还没打算画上句号,回忆中的晚霞就已然落下了。
关于作者(辣鸡豆瓣标题怎么加粗不了)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作者的名字“浅歌人”,这种词语已经被青春伤感文给玩坏了,我认为这作者有点意思,不仅仅是青春伤感,因为他写的句子让我感到很有灵性。于是我好奇的找他写的东西,浏览器什么鬼的这个公众号找不到,然后豆瓣微信微博什么都搜了个遍,终于在微信公众号“长江诗歌”找到他的几首诗。写得挺长的,看了倒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开始堆砌词藻,越来越丢掉灵性。我无法评价一首诗的好坏,但他的诗变得不吸引人了。

看到作者现居厦门,在厦门大学辍学后写诗和小说,在网站上连载小说,还在《长江诗歌》发过一些诗。我:???我要能考上厦大,我还干这?!是女生不好看吗?是海不蓝吗?他实在有很有勇气。
饿死诗人的时代(怎么加粗标题?)
我好奇长江诗歌都有些什么人,百度,看到诗人伊沙。我不了解他,曾经看过他的《饿死诗人》,看过一个节目《十三邀》,许知远和张楚聊天,张楚提起过,听起来像个理想主义者。

我并不热爱读诗,常常浅尝辄止。也许是诗歌的语言过于晦涩,总是表达私人的自我世界,于是人们读起来心生厌恶。因为我们都一样,在嘈杂的现实生活中,无法关心个体的精神世界,因为这并不吸引人。

我相信“一切语言都是重复”,我此时此刻要说的话对于我也许崭新,但去书店翻开某本书籍,上网看某段文字,也许就能看到相同的影子,就像我见过很多读海子诗歌的人,总会模仿海子。诗人东拼西凑的语言总以为是在表达自己。

相比较起“浅歌人”,伊沙的诗歌就显得严肃得多了。我相信这种严肃,他总是努力在发掘更深的自我,给读者带来启发和深思。但是这种严肃文学反而没有“浅歌人”让我怦然心动,在这个时代,饿死是正常的。就像读哲学的不好找工作一种逻辑。

“一个用墨水污染土地的帮凶 一个艺术世界的杂种” 已经死了,现在没有诗人,只有写诗的人,这些人可能是作家,商人,明星,工程师。没有人如此无畏,要成为一个诗人。写诗回归一种随大流的抒情,一种消遣,甚至娱乐。这没有什么不好,现在还是“另一个艺术世界的杂种”,此刻也许一个人在写诗,下一刻他将为利益发愁,为明天发愁,为别人生活比他好比他有钱而发愁,他会开始考证书会rd......不假思索地获得利益,我也是其中的一员。

不知道为什么要放上上面这张图片,它和这篇东西无关,可能因为我写这么多呓语要足够荒诞。
据说外国有个诗人,不记得是谁,说写诗很傻逼然后去赚钱了。想起来了,是兰波。

在我写完这些东西之后,过几天我应该就不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写了,所以如果有人问我一首诗怎么样,我只能说妙、好、不好,绝没有敷衍。
图片除了书全是别人的。
但我不相信 文本之外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