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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最后几天。每一天都在创造新的历史,或者在重写人类的剧本里最动荡的那一部分。
这两天晨不在上海,昨天晚上道道溜进了卧室不肯出来。她静静的卧在宜家的猫床里,我一瞬间想起2014年八月从清迈一个人回来和她独处的晚上,那是仅有的晚上我们两个独处一整夜。我改变了主意,关了床头灯,那一刻我们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床尾。我一下就睡着了。直到两点多道道的叫声(声音不大)扰醒了我。她正从猫床上下来准备出去,没有任何挣扎,我轻轻的把她抱出门回来接着睡。
接着就是那个奇特的梦境, 我坐在威尼斯潟湖外水面的小船上,划船的是一个女孩子,我们右前方的水面浮着一个全裸的人,划近看清楚是一个女子,她的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身子半倾着浮在水里。划船的女孩子用浆轻轻的把她的脸拨了一下,全裸的女子缓缓地翻过身去脸朝着水面。那是一具尸体。我再一抬头,发现水面到处都是尸体,好像是一片水下新栽的树林。我并没有觉得恐惧。只有一丝世界末日之后的孤独。后来我们上了岸,我只记得在类似于《call me by your name》的树林旁的空地,一群英俊的年轻人在踢球,他们没有人戴口罩,我只记得心里一遍遍的叫着,为什么没有人戴口罩。。。
一直到清晨,我知道梦就要结束了,但是我还是留恋在梦中的意大利。。那个曾经让我们魂牵梦绕的地方,今天我们在梦中相见了。睁开眼,清晨六点。天已经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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