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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人》里穿着条底裤被锁到剧院外的狼狈大叔,带着肚上的赘肉躲避着嘲弄的镜头,和组里的年轻人几言不合扭打在地上,呼哧喘着粗气。过会儿眼睁睁看着这人和自己姑娘搞在一起,被磕完药的女儿大声呵斥着抠掉身上所有的痂,和一群同自己一般的过气演员讨论着没人在意的剧本,开着廉价的黄色笑话,That's life. 最后他神志不清,摔成烂泥,灵魂升天,完成梦想。 始终只有一个人在意着自己的“自我”,大多时,只有自己关注自我。
《低俗小说》里的男主角买凶杀人,替人办事,风轻云淡,手起刀落,从无心事,在他这里没有一句“fuck”解决不了的问题,是话痨,所有的梗都能接,自尊心大过天,却又什么都不在乎。他是一只会杀人的野鹤,即便是嗑药的时候也平静得要死,光打在脸上,睫毛的阴影覆盖在下眼皮上,好像月色下的树林。 约着老大的妞出门,却舍不得买两瓶奶昔,和他在小台上你进我退的跳下舞,还要假装不情愿。 这妞嗑错药之后他会那样紧张,就好像是在替老大紧张,他明明就是什么都不care且有幽默天赋过人的杀手,而已啊。 她说着无聊的谐音笑话为了多和他相处一阵,他在她转过身后即刻给了一个笨拙可爱的飞吻,爱情对于这些亡命江湖的人来讲,是一罐既开既食不占地儿的罐头,食完扔。 如果生活就是部怪诞的小说,我在你的人称中占了多少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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