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朦胧淡月云来去 （3）——告白

“我做的，无非是你司少帅做过的事。”

顾轻舟跟平野四郎平野夫人有了龃龉，总是蔡长亭来安慰她。顾轻舟没什么感觉，只是小心翼翼，蔡长亭却怀着自己的心思。这让我我想到红楼梦薛姨妈软语慰痴颦的那一段。薛姨妈蔡长亭说话时候心里都藏着奸，并不是没有来由的说些进心坎的话。可他们到底还存了三五成的可怜和不忍。犬袭事件之后，蔡长亭与顾轻舟的对话更加个人化，更加粘腻。这不仅仅是监视任务使然。他给顾轻舟送的阿胶被拒绝，真的就送生燕窝给她。（宝钗黛玉交好的时候，宝钗也给黛玉送过燕窝。）蔡长亭嘱咐顾轻舟一定要吃下去补补身子。蔡长亭给打电话的时候，不先说事。他倒是先关心，问顾轻舟在吃什么。然后蔡长亭巧妙地把自己的表白真真假假的嵌进了布局里，一出绝妙的掩耳盗铃。

蔡长亭对阿霈顾轻舟用离间法用的蛮频繁的。司芳菲一次，红玉一次，秦纱一次，蔡长亭自己献身了一次。蔡长亭非常在意，或者说非常想破坏他们两口子的感情。于己，于天下大计。他期待破坏了顾轻舟跟阿霈的感情，再光明正大的追求顾轻舟。红玉案后，蔡长亭有话想对阿霈顾轻舟二人说（997）。他在刘见阳案说了一回（1004），骑马时说了一回（1016），阿霈顾轻舟清明后回太原又说了一回（1028），五次三番，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了实施这个离间计的口子。酒店餐厅，公共场合，当着阿霈顾轻舟的面，蔡长亭用真情表白了一番。我相信表白的当下蔡长亭的感情是真实的，我也不否认他在离间这两口子。蔡长亭言语中一边美化自己的感情，一边贬低阿霈。这正中霍钺的下怀，让霍老光棍都表扬蔡长亭的勇气。顾轻舟和阿霈却不傻。阿霈蔡长亭拔了枪，顾轻舟叫了停。他们俩一个红脸一个白脸，仿佛只是一出戏。过后该吃饭吃饭，看上去谁都没有放在心上。俩人对蔡长亭统一的不在乎，对蔡长亭十分轻蔑。阿霈三败蔡长亭。*这却让蔡长亭觉得狼心狗肺坦然无关的顾轻舟很迷人。顾轻舟没有拒绝他，顾轻舟没有逃走。蔡长亭觉得跟顾轻舟还能跟从前一样相处，他还有机会，他很满足。

告白后不久的一天，蔡长亭仍留顾轻舟在平野四郎府上吃饭。蔡长亭并不讨厌平野将军府的口味，顾轻舟却吃不惯。蔡长亭就很细心的照顾她的口味。这不妨碍顾轻舟跟蔡长亭打探霍拢静时，蔡长亭搪塞她。我认为此事有象征意义。饭菜的口味代表立场和风格。顾轻舟觉得保皇党和日军方联手，不中不洋，看着不像。蔡长亭耳濡目染，习惯成自然。但他并没有为着自己的立场让顾轻舟受委屈，他反而将就顾轻舟的立场来。所谓“那就不吃了，去叫一桌席面吧。”要给保皇党这桌菜掀桌的人，除了顾轻舟还有爱慕顾轻舟的蔡长亭。蔡长亭吃酸辣牛肉，不仅仅是说牛肉的调味，还是在说蔡长亭的心境。他看到顾轻舟，就想起阿霈顾轻舟琴瑟和鸣。他心下嫉妒，是为酸。“ 顾轻舟能想到各种角度来对付蔡长亭。”顾轻舟拿硬话试探他，他觉得受伤，是为辣。（辣是一种痛感。）蔡长亭爱上了敌对的女人。他进退维谷，仿佛带着镣铐的舞者。也难怪顾轻舟会疑惑。她除非放弃自己的立场，否则她不可能看见蔡长亭的感情。

平野四郎与顾轻舟的敌对是从刘见阳案开始的。平野四郎支持刘奉倡导裁军计划。刘见阳是北平刘奉的侄子。刘见阳案案发是刘家的大丑闻，这带累了刘奉。这间接导致在日军方主导的北平裁军提议上，日军方扶植的内阁一党失去了发言权。北平裁军失败，刘奉变成了政治犯，从北平出逃。平野四郎失去了一个在内阁的重要盟友。平野四郎为了报复顾轻舟制造了犬袭事件。犬袭事件被蔡长亭阻止，未能杀灭顾轻舟。平野四郎又主导了武力统一提议。其间，主要由平野四郎使用的日军方用以补充军资的鸦片走廊被霍钺发掘。这条路线在山西被堵截，日军方的商家和奸细被捕。另外，刘奉坏事还牵连了在日军方支持下主导武力统一提案的皖系大军阀。此军阀因鸦片交易被挤出内阁。武力统一失败。鉴于顾轻舟是平野夫人唯一的女儿，蔡长亭又不遗余力保护她，平野四郎计划绕过此二人，直接清理掉顾轻舟。平野四郎请平野夫人和蔡长亭为他主持寿宴，整合太原人脉。平野四郎以保皇党内重大社交活动支开此二人。平野四郎又挑唆叶六姨太的娘家杜家到督军府闹事，支开叶妩。阿霈暂时不在太原。此时，平野四郎自以为把顾轻舟身边的保护势力剥得干干净净。可平野四郎资质平平，低估顾轻舟的势力。他不敌顾轻舟，被顾轻舟埋伏的杀手秦九娘和无言反杀。日军方在太原的一处秘密油库被烧毁，平野四郎几乎被毁尸灭迹。顾轻舟反杀平野四郎案后，蔡长亭和阿霈霍钺一样，为着顾轻舟干干净净的反杀得意不已。平野四郎一死，平野夫人只能对蔡长亭更为倚重。蔡长亭得意之余，觉得顾轻舟帮他立住了脚。哪怕不是顾轻舟的主要目的，来自顾轻舟的助力让蔡长亭心衿荡漾。

相关章节：【1021-1046】，查阅【太原篇时间表回目版】获得章节细目。

~~~~~~~~~~~~~~~~~~~~~~~~~~~

蔡长亭的告白，见【4.5（3）】间色法 https://www.douban.com/note/753678139/

霍钺篇规划投票 https://www.douban.com/note/759552946/

~~加更悬赏！（3，4）（更多线索）（5，6 已解决）~~ https://www.douban.com/note/757681433/

太原篇时间表回目版 https://www.douban.com/note/759612668/

已发表部分索引目录 https://www.douban.com/note/758595087/

声明：本文不和任何真实历史人物有关，所有推断描述完全基于明药小说少帅一书。请各位书友谨慎引用和评议时政。和时政有关的评论我会以最高的敏感度审查，不符者直接予以删除。各位书友有评论的自由，我也想让我的文评活的久一点。请大家配合，谢谢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