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 20200426
A
今天从豆瓣官方微信号之一收到一个红包,作为我上次在“一时瓣课”讲普鲁斯特的润格(嗓)。打开红包——五十八元。我和豆瓣君开玩笑说:
要抓紧盈利呀!
不过,五十八元,也是金钱。我在“我爱的和我拥有的”忙忙叨叨发上半个月文章,卖了自己的随笔和日记,也赚不到五十八元啊!
而还有别人,只要背着身子在抖音上扭一扭腰肢和屁股,钞票就哗啦啦去了。所以说,金钱并不是衡量人价值与劳动、智慧的标准,甚至不是购买美得标准。然而连时间都是相对的,我们又去强求金钱作为等价物的标准做什么?
B
今天上班,穿了两件衣服,不冷也不热。
心情还好,做了一些事情。
C
回家吃饭感到很满足,饭菜的味道很好:炒小白菜,炒土豆丝,还有好些个虾仁。
D
想给爸爸打个视频电话——耽误了。希望明天可以打。
E
前天刘不伟兄发消息给,问我是否愿意参加《草原》杂志组织的一次五四线上诗歌交流活动。我说好啊——我和他没有见过,但感觉还比较亲切,有一回他从北京迁回内蒙,约在京的朋友吃饭喝酒,还发了消息给我,我很感念,可惜没有去成。这一回他请我参加活动,虽然不是去真的“草原”,或许下回就可以也说不定。如果我有时间,又被允许,我愿意去很多地方。
F
本来我想起今天回来要动笔续写上次已经写了几个字的小说,可到现在,十一点半了,还没有写一个字——也没有读卡夫卡。上下班的路上又读了一遍《南方高速》,真是有趣——那是天才的小说家,他的发明创造我心知肚明,仿佛自己也能写,但不一定真能“造”出来。
明天在家里办公。很快就是五一节了。五一能去哪里?希望还是去外面走动走动,全家都去。
我订阅的全年《南方周末》又送来两份,已经只剩下十六版,并且一多半都被“疫情”占据了,我看了觉得心烦厌倦。好不容易见到一页“阅读版”,分别是李长声、苏杰、朱正写的——也许苏杰年轻一些,而总的来说,可以看做是“三位老先生”。《南方周末》这样仅存的报刊也都是这样,剩下一两页“阅读”和“文化”,又喜欢做老旧文章:难道年轻人就写不出好文章来,没有好思想吗?我虽然也敬重老先生,可读了比如李长声先生写的《最励志的川端康成》,却实在看不出高明在哪里——川端康成李先生恐怕已经写得太多了!
朱正老先生——写的又是往事——
唉!感觉中国南方文坛已经和今日的世界脱节了——当然,脱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希望什么时候能给《南方周末》写写文章。
G
晚上下班回来,走近小区北门,从书包里掏了半天临时出入证来,又被那 不知道到底读不读数据的腕部体温检测仪红点亮了一下,就过去了。过去后一抬头,就看见远远的那北京市第一高楼——中国樽。
中国樽,也不知道何时才会正直迎得人来人往了。如果可以,我希望坐电梯到顶楼去看看,全家都去。

H
“我得抓紧。”
这是罗兰·巴特的《米什莱》中写下的对儒勒·米什莱整个晚年的概括——正如勃艮(gen,三声)第公爵的名言,也是马塞尔·普鲁斯特曾经说过的话,在他晚年给从前恋人的书信中。
米什莱和夏多布里昂不相融和,米什莱甚至厌恶夏多布里昂;而普鲁斯特则吸收了这两位法国前辈各自的特点——夏多布里昂作品中对过去细腻的记忆,并将它们,正如罗兰·巴特所言,“铺开话语”;米什莱“突如其来的插入语”——普鲁斯特身上有米什莱燃烧、暴烈的一面,又有比夏多布里昂走得更远的精雕细刻。
和米什莱差不多,普鲁斯特也将自己的最后生命注入到最后的写作中。
写一写普鲁斯特和他的同路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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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yondKnown 赞了这篇日记 2020-04-29 17: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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