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发了又删了的推送
梦魇-以己悲 一个悲催的梦游人 万事胜意 平安喜乐 昨天 我无法否认自己可悲的想法的存在,它一遍一遍、一次一次折磨剥削着我。我打算直面它,也希望早日与自己达成和解。 起因是最近又看到了我的小学同学的消息。 每每想起他,我都有近乎病态的自卑和对命运不公的感慨。 他是我的二、三、四、五年级的同班同学,十多年过去了,我对他的印象还局限于他是学校里的“小明星”,是六一儿童节活动的主持人,是朗诵比赛、唱歌比赛的一等奖,是班里的第一名,他永远带着光环,他是老师最引以为傲的孩子。一次他考了班里的第二名,在班上哭了好久,老师也不再讲课停下来安慰他。 而我,永远是一个小透明,考着班里倒数几几的成绩,看着70多分的试卷,那份悲哀和敏感至今记忆犹新,我把它叠成小小的方块,塞进桌子缝里,生怕被妈妈发现,老师要家长签字上交,我也模仿着妈妈的笔记战战兢兢写上妈妈的大名。 但我仍对哪天老师能看到我抱有幻想,我喜欢在大家面前站出来的感觉。每天给大家去办公室里给大家搬烫好的牛奶是我一天中的高光时刻。后来妈妈的同学当了我的数学老师,我被发现了······ 如愿以偿我当上了数学课代表,突然一天,老师叫我去办公室,告诉我当上了检查员(在早操时间拿着小黄旗给每个低年级的班级的课间操打分),人生第一次激动道说不出话,只记得自己在发抖,天旋地转,失声良久。 那时我的世界很小,只有四年级2班,家人和电视剧,好像还是新白娘子传奇。 跑远了,继续说我的这位小学同学。我们上了同一所初中,成绩没有突出到我再听到他的消息。我在一个骄傲的班级(年级一共20个班级,一个年级一千左右的学生,我们班曾一度年级前20有10个)在那样一个环境中,在班级(年级)第一和教导有方的班主任的带动下,我们有种百舸争流的气势,大家都很努力、专注,在吵吵闹闹的氛围里竞争着得学习、长大。 那是我最充实、最骄傲的时光。 我的世界貌似大了一点,装了一个年级的人。 再次听说我的这位小学同学就在高考后了,听说他在天津静海一中考上清华大学。沉醉在对于自己这个小世界而言考的还算可以的成绩没有太多想法,不以为然得感叹了一句“哇,好厉害” 直到19年一月份,考研失败,百无聊赖得刷着微博,刷到了清华大学“神仙打架”本科生特等奖学金评选视频。一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在我眼前。瞬间自己渺小的世界崩塌了,原来世界那么大,曾经跟自己同一起跑线,有着相同初始条件的人可以这么优秀。 看着一地鸡毛的大学生活、一塌糊涂的考研成绩。我陷入了对人生的大思考。 回顾这十几年的学习生涯,我的专注能力、学习能力貌似在初中达到峰值后一路下跌在大学时期无限接近X轴。 什么时候,就像考研英语文章里写的,雄心壮志成为被人嘲笑的东西。人们害怕显得自己雄心壮志。隐藏自己的锋芒和韧劲,贪图一时的放纵,希望自己随大流不显得太突兀,可忘记了真理和未来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讨厌自己。 今天我再次看到小学同学的信息,是他在知乎上回答了“在静海一中就读是一种怎样的体验”的问题,看到了他在脱离我所认知的世界后的他的生活。
从入学的700多名到校级联考的第一再到清华大学建筑系博士生导师口中最优秀最骄傲的学生。 我的悲哀: 永远不想承认自己有多笨,有多无能,有多不努力,永远在找客观原因。 那句“在同一起跑线”说来轻巧,我们真的在同一起点吗? 二胎时代,身边有太多形形色色的例子,家长的教育对一个孩子行为、性格、眼界、自理能力、学习能力有着太大的影响。也参透了“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中古人的道理。 他的父母有着高瞻远瞩的教育理念,为他提供优越的学习条件。或许我们在孩提时代的就已经有了不可逾越的鸿沟,他能在高中去到天津接受更优质的教学水平更有利的升学条件,有更多优秀同学的竞争大环境,他看到的世界更高更远更大······ 到最后,这个悲哀的梦游人还是不愿承认自己不行,还是对假设理想条件下的自己又会怎样的可能抱有幻想。
哦,这个看着没完成的作业,没好好地认真对待一切的悲哀的梦游人真是可怜至极。 过不了几天,她就忘记今天所有的痛苦,继续过着她悲哀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