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3.27日记
晚上头痛,右耳上方一寸处颅骨凹陷处,间歇性剧痛,痛得我心烦意乱口不能言,几乎完全丧失思考能力,偏偏还要交作业,可恨。
写日记必须睡前写,这是真理,别说国际局势了,连我这等普通人的生活都瞬息万变,朝不测夕。
早上又赖掉一回晨跑,昨天是因为大雾,今天是因为大风。好在英语课时约到老严下午上完课散步,也算补上了这一天的运动量。
说起来我俩还是放假后第一次碰面,可是戴个口罩连拥抱都做不得,也算是“肺炎时期的友情”了。老严原说在小区里走一圈,我深知这种想法是多么不切实际,所以也没有在通讯里拆穿她,拜托小区里走一圈也就十分钟啊!咱俩出去散步哪次不是疯狂绕圈?果然,长期禁锢家中的我们在冲动的驱使下,不仅走出了小区,还差点走进北边的富人区,不仅差点走进北边的富人区,还走到了本地烈士陵园的门口。
我俩走到富人区的保安亭就回来了,怂怂的,但是在路上看到了两辆跑车,一辆是奔驰,一辆貌似是兰博基尼,帅我一脸(羞涩)。我俩本来一直在聊天,我嫌说话时太闷就把口罩拉下来了,左右是在开阔地带,也没几个人,但在那两辆跑车飞驰而过时,我还是把口罩拉上了,我怕车主看到我炽热的目光以为我是个变态。啊~真是见之难忘,思之如狂~
出来之后又拐到旁边的烈士陵园去了,没去过想去看看,结果门锁着,就又下来了。


这么绕一圈大概一个小时,一开始聊老王(老王你收到我俩的亲切问候了吗?),后来聊老师。
她们班数学老师和化学老师教学水平都不及格,这两天有个女生去找数学老师对线了,质问她怎么不讲作业,消息记录都截图发到了QQ空间。这是我看到的,老严跟我说他们本来都打算写联名信了,班级群里还搞了投票,某天早上一看,群解散了。
这其实是一个可以预想的结局,我猜是学生讲给家长——家长惶恐——报告老师——老师联系群主家长——群主迫于家庭内部压力只得作出如此选择。
不说这件事情吧,我从来不认为我们这些学生能干成什么事儿,根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不是说觉醒不觉醒的问题,当然不觉醒也是问题,但在面对“老师”这样一个与全班利益息息相关而且同等相关的问题时,我们的年轻人依然要或者不得不衡量个人得失和班级得失,这是另一种精致的利己主义病。一点险也不愿冒,一点如何规避风险的思考也不愿做,如果我一直听我妈的话,那我也保不齐是这种样子。
这件事相当于一个方程,有实数解,但是被舍去了,我只好安慰她说我们班有一个方程更难呢,还是个小领导,是真的解不出来啦。
后来又聊了一会儿职业规划,老严妈妈想让她留在本地端铁饭碗,她自己不太愿意,听她描述时的用词,估计是吵过了。接下来胡乱聊了一些专业什么的,比较笼统。
回来的时候在小区对面的一鸣买了一袋青稞酸奶和一个类似于蛋糕的东西,青稞酸奶本来打算热了直接喝的,结果店员忘了,我也忘了,就当明天的早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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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35 超侧卫 赞了这篇日记 2020-03-29 07:43: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