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晦的,太隐晦的
【隐晦的】
苏珊桑塔格之女这样评价她母亲的日记:所谓日记,其终极目的就是被偷看。深以为然,因此日记保持着一种私密又有一点疏离的暧昧的距离,不过总之是把想和自己对话的东西好好地记录下来,便是其意义的完满。
想说的内容里有太多不可说的东西,有现在不可说的,也有永远不可说的,但还是想以某种哑谜的形式留存在这份日记的凝固时空中。正如有些人在我的直播间里留下的一样。
有人在直播间里说:很庆幸,我还是她记得的那般年少模样。
有人在直播间里说:“我不是你的微信好友”。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就像滥俗却又十分感人的小说一样,失忆的男主角茫然地看着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侠拔刀相助救了自己一命,女侠发现是故人,却又知道没必要摘下面具,只留下了一句匆匆的偈语,便踏风离开了。
好像我又看到了旧时光里招徕游魂的我。
【疫情】
疫情困住了全国人,我也不是报道新闻不再赘述,谨记录生活。从2020年1月24日除夕以来,我过着几乎不出门的生活。2月16日以前,黑白颠倒,白天睡觉,晚上起来看书,一天一顿饭。看了一本梁漱溟谈话录《这个世界会好吗》,西方人看梁漱溟,拖沓,不通透。茨威格《人类群星闪耀时》,精彩。《正面教育》,我觉得全天下的家长老师都该阅读学习。苏珊桑塔格《重生》,没看完,日记,私密性较强。说实话我不认为这是一本适合成为书的书。《白马走过天亮》,言叔夏散文集。五体投地,满地找牙,是我崇拜的人。
2月24日,周一,开始直播网课,一天一节,一节一小时。活真的是太轻松,不过也总算在家里有了点活干。不过我这种御宅族本来就对宅的抗性比较高,因此嘴上说宅吐了,实际上似乎也没像其他人那么烦躁,就是从19年8月以来都没有得到充足的锻炼而心生罪恶。
教育部门尚未通知返工时间,3月1日之前是不可能了,我倒也不急,在家落得一份安娴,静候新学期的开始。
【直播&匿名&原生家庭】
最近因为网课的缘故,顺手弄了弄直播间,也在直播间里播播海猫鸣泣之时。电脑被我爸砸坏了,这个不想深说,我觉得我可以预见到自己终会背叛自己的原生家庭,只是时机和早晚的问题。我看不上对方,对方也看不上我,我觉得挺好。我对所有东西都有自己的估值,不同于世俗价值,因此我会毫不犹豫地遗弃某些东西,比如原生家庭,比如父子关系,毕竟我真的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虽然这次疫情我确实因为在家而过得舒心些,不过这都是小节。有些东西不遑多让。
因此家中只有一台老旧的工作电脑,幸而家里网速还可以,3000k的推流是没什么问题,因此就用高清画质推流07的AVG游戏了(笑)。
说实话我也知道我现在播的内容没什么意思,后续应该会播一些其他内容(也没啥大意思就是了哈哈),居无定所没有台式机的日子确实不太好受。
我本讨厌匿名。直播间的匿名,面对这么多来来往往的观众时,倒是比单独面对一个匿名的,我揣测对方肯定不会怀有善意的人(是的,匿名我就是觉得不怀善意)的情况,我宽容很多。但是如果可以我仍然会选择实名与观众们沟通,不得不说很好的一点就是有很多朋友的id我一眼就能认出来是谁,这样聊天也更加愉快和有分寸。匿名,我只能当你是陌生人,当然了,现在看来,有些人我当成陌生人看待对双方来说也未尝不好。
【香水】
最近进了一些香。可能会继续scent of man系列出一些香评。最近比较关注的是TF的oud wood和lailique的墨恋。因为疫情期间发生一些事导致豆瓣日记功能停用了一段时间,有挺多想说的东西拥塞着,现在却因为时间太久无从说起,就先这样不说太多了。
这可能是我以最快的速度打下1500字随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