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外人》:默尔索不是社会反抗的典型
这里涉及“局外人”的概念,在我看来,默尔索与社会相互的双重否定,才造就局外人的精神状态。 从这个人物来看,加缪提取出这样一个冷僻,真实,无害的性格主体,是为了让社会司法体系中的荒谬和偏颇显得更加真切,而其两者的关系又在某种程度上有一种联系,即社会舆论和道德压力是否因默尔索主动偏离式人格产生或者激起,我认为答案是肯定的,这种微妙联系让默尔索在寻找出路时显得尤为无力。 加缪极力否认“存在主义”的立场是因为与萨特的矛盾,但其作品本身具有探索个体与社会体系和他人对立形态的佐证,矛盾点在于存在之后的意识倾向,萨特主张自由选择,这是过度自由,强调个体的行为主张,加缪强调精神反抗,是意识形态上的逃离。两者都跨越和突破了还有的社会界限。 回到人物本身,默尔索在被突然宣判死刑虽然具有极大的讽刺性,但其沉默不反抗,至少在行为上选择服从,这点上可以看出加缪的主张和思维,小说最后一段的心理描写尤为精彩,默尔索经历思想沉淀和爆发,对上帝存在的反对,在虚无中探索人类本身命运的终结,这是带有悲观主义意识的,最后对于死亡的达观我也视为一种思想和精神上的反抗与自我承认,带有的消极意味很大原因在于加缪在早期无法形成自己核心的反抗理论,在哲学上建立不了完善的认知体系,这在后期《鼠疫》中得到升华。 默尔索不是一种反抗典型,是双重否定后的局外人,从旁观者的角度审视自己存在意义,就像是探索所有人类命运结局一样,这是一种悲观转移,我认为这还达不到真正的行之有效的探索。 《局外人》是一个很好的探索,就像是一个生命科学重大发现,在当时,他还未得出较为妥善的研究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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