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又是我了。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坚定的唯物主义者,2020年这一堆事兜头罩下,劈头盖脸,难得的是我一向的从容清醒竟然没有失去。
pneumonia,雅思取消,天不教我考。
初二麻麻腿摔断了,从此家里又是我上下打理(幸好我也一向乐在其中)。
初三,被某组feminists骂哭,反思一下,错在无知的我不该好奇“审核时间要多久”之煞笔问题进入某组。进去后讶然发现跟书影音用户完全不是一类,戾气之深重难以直视,先不说白沙在涅,我虽不是白沙,可有些地方,懂得明哲保身之人从不涉足。
初六,父亲回医院上班了,不知口罩够用否,不知他工作琐碎,无忧否,安康否。
从去年八月开始,我饱受失眠困扰,夜不能寐,愈演愈烈,时至今日,仍无好转,时间对我来说已经失去了其单位规则之意义,饥则食,困则眠,作息随性,业已形成一种无规律之规律。
插播一个马上就要忘记的梦。
我的床头有两盆水果,浸在冰凉的山泉里,山泉从我床头的两根黑色塑胶管内汩汩流出,源源不断。
一盆是车厘子,一盆是草莓。
一盆酱紫,一盆水红。
以上。
尽管如此啊,尽管如此,pneumonia爆发后,新年我还是收拾的体体面面去看望老人。
麻麻腿断后,我还是沉醉于洗碗扫地,烹饪创造,文学音乐,美术电影。
就是学习不大认真,锻炼有些荒废。
但是我内心只有少量的焦虑,和多半的沉静。







我可不可以不要脸地判断我自己,我是个会和生活相处的人呢,总能半执着半虚荣地提炼出它的美感来呢。
我很在乎这些,生活本身与我而言就是一大欲望之凭借,天天不可方物地横陈在我眼前,让我有种打扮它,触碰它的冲动。
它不美在被唱歌跳舞粉饰太平,那分明是一种苦中作乐,就美在用柴米油盐洗去雕饰,那分明是一首《归园田居》。
我从来不抱怨什么,从来不给自己归类,然后去大声抱怨那些无法扭转的,社会之发展当中自然而然出现也必将消亡的,所谓成见。
大家都是人,一样的委屈,一样的辛苦,没有什么道理可讲,没有什么种类要分,没有什么冤枉要喊。
看到过一句话,大意说,愚蠢的人,被规则弹压,然后只能满腹牢骚;聪明的人,善于利用规则,去做人上人,一句腹诽也无。
我不懂利用规则,但至少我能够斡旋其中,不加罪给它。但有些人的嘴脸啊,确实是绝望又难看,说句媚俗的,现实中不知道有多么失意,才会在网络里满嘴喷粪来寻找存在感。
诚心奉劝估计没有几位的诸君:珍爱生命,远离feminist,某组。
木心说,主义都是闹别扭。
我也觍颜添一句,眼下部分不清醒之feminist之本质:找借口。一帮平庸之人,自己不肯努力,又不服气不努力的下场,不懂得自己营造不卑不亢的神气,青天白日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其他人的委屈也是自己的委屈,于是把自己代入群体,聚众喊口号,争取一种事实上从未失去的平等,以及许多听起来很能壮胆的利益。本身无力无能改变什么,打抱不平时倒是喊得十分大声,人均自封鲁迅。
关键就在自己身上,自己的因果,自己不肯担当,投身一个群体,给自己开罪罢了。
说到底,无能之人,沆瀣一气,喊声震天,恐怖如斯。
若是有人不尊重我,管他男女,小人不搭理,奸佞打回去,自己的选择自己负责,自己的成败自己消化。哪里需要在网上疯狂借着个feminist申冤呢。
感谢几位友邻的规劝:有的告诉我多在乎健康少在乎豆瓣,有的告诉我集体都不外乎愚蠢庞大的乌合之众。我均深以为然。
以上,祝我健康,祝我雅思考的好,祝我学校申的顺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