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薛定谔
在无数的假设里 我常常想 对你的想念和充沛的爱意 是不是极度自恋的表达 曾说过两次 我对待你其实是希望有个人也这样对我 我在把你当成我自己去对待 然而你可能并不乐意 或者你是空无一物
我身无长物 没有资产 也不曾留下什么有价值的作品 在遗书里 甚至也只是分配了一些继承的东西 还给那些曾经给予我的人 而我 甚至连留给你的一句话都没有 在那些想念和充沛的爱意背后 竟然都是空白的 有可能 因为主人公只有我自己而已 这些算是给自己的交待 你是远方的木偶 是我想象里控制的我自己
奥斯汀说:“我是不害怕孤独的,我也不介意你走近我,所有人都是来来去去,拼命想要在我的时间里留下痕迹,但是他们离去的时候那么悲伤,呜咽着不能言语,默然消失仿佛从来不曾来过。我希望你走的时候能够和我道一声告别,我要在生命的最后看自己记得的是你的到来,还是你的离去。”
没法形容 看到这样的话 看到文学作品里的少年 他们被推着 从起点到终点 或者没到终点 我都会想到你
看了一下观影记录 最近浏览了大量色情片 再看哲学的书籍 心里就没那么疼 疼的时候想想电影片段还是很能分散注意力的
想给你买一瓶香水 这样 想你的味道时就有了台阶 你也有了形状 可我的阿叶不爱收礼物 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那跟你商量一下 我可以送你一瓶香水吗 按着我的想象
虽然这篇应该是我对自己的观察和总结 但还是沉浸有对象感的独白或者是自恋里
因为突然想起你带着疑问的“嗯?”特别轻特别轻 在耳边 我赶紧闭上眼睛想再回想几次 还有问你“不知道你看了没?”那句“em我看了呀”带着回忆的笑意的自得的而且一定有一点点语言习惯的em 像是扫艺术上灰尘的小刷子在我耳边轻轻扫过的感觉
“我一到冬天,因惧怕寒冷,便懒散地躺在被窝里用功。这也不用点灯,仰面而卧,用手摸着读放在肚皮上的盲文书,或使用点字的工具书写。越到寒冷的深夜,越能沉下心去。一边听着拉门咔嗒咔嗒作响,一边作曲,格外舒畅。即便熬个通宵,也决不感到劳累,而且用脑子,不久身子也会热起来的。不作曲时,照这样子读书,也能安下心去,字句容易印入脑海。这是盲人所独有的世界,那乐趣是好眼睛的人想象不到的。我常在自己的头脑中进行合奏,想象着音的世界,很有意思。 某精神病科的博士给我讲过这样的事,即有所谓内声,如心里想着神谕之类时,就能听到那声音。当我们想象着某种音乐时,照样也能听见那音乐。当然它与精神病科所说的神谕不同,但却很相似。”
这是你发的,而这样的经历我实在太多了。
以前想象祂 现在想象你 对象感保护着我这个软弱的尸体 在容易被伤害的世界 叫我这样的尸体 盛在想象的容器里 尸体原本没有形状 但想象有形状 想象的形状构成了尸体的形状 以前形状名为常常喜乐 现在 或者只有悲伤才能保护我 抱住我
没告诉你 其实我不太爱听意图明确 词有所指 荒诞激动的歌曲 那样的歌 特别像是唱给别人听的歌 像是给别人的情绪穿了一件衣服 也许不合适 但看着还挺悦目的感觉
我还是在乎你的 如果我哪一天不在乎你了 也许就会找一个新的自己替代你 如果没有 应该就是去看谜底了 所以 不是向你发问生命到底有什么意义 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 生命不过是工具 每个人各有使命 而我还在找呢 在这个过程里也许只是想听听另一个我的回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