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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的内容意外的是连数，烟盒里还剩三支烟，抽了一支。

赖在沙发上，觉得无所适从，想着外面传来的一切消息，想着刚刚收到的"不可以"的消息。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或者说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隔空喊话挺蠢的，让我想起了每天早上醒来，看着前一夜的广播，那种不敢触碰的感觉。

除了爱和生死，仿佛就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而我不知道要如何去爱一个人，我也掌握不了他人的生与死。

点上了第二支烟。

有人在担惊受怕，有人直面生死，而我在沙发上坐着敲字，看着电视里傻逼兮兮的上抖音分二十亿。屏幕上粘着一根头发。把它抹掉。把烟塞进嘴里再抽一口。

我明天会死吗?我会感染新型肺炎吗?我会收到好消息吗?

我不知道答案。我没有答案。

突然很想听超载的如果我现在。

因为泡过足光散的双手麻木而失去敏锐的触觉，摩擦着脸上一个星期没刮的胡须，仿佛是另一个人的双手在抚摸我。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如果我现在死去，明天世界是否会在意"，想起了门诊的田医生的声音，稳定平和甚至是温柔地告诉一位老太太"我今天不会加号"。而老太太则在一旁重复哀求着"我只是拿点药"。

如果站在那的是我呢?如果当天被跳楼的人砸死的是我呢?

我不喜欢在原地等着别人给我一个答案，这让我感觉不安，我要自己去找到这个答案，不论这个答案是否会是我所期待的那个回答。

就等我抽完这最后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