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来
感谢今早突然复发的眼疾让我不得不停止看有关毕业论文呵雅思的pdf,而是极其别扭的看完了树树送给我的《新名字的故事》
极其别扭就是这本小说给我的感受,别扭到多次读不下去,因为读起来真的会像回想自己的人生一样,这也是一部好的小说能带给读者最好的体验和感受罢,其中自然也不免有自己的多愁善感。
作为一个女性主义小说,太成功了,细致大量的心理独白直接和阅读时自己脑子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因为其中讲的事情真的太过细致太过“市井”,是的是市井,是真实而又细密的小镇生活,是我一直无感且逃避的东西。与作者相比可能自己对于这种琐碎和细节真的是无感,而非逃避:并没有从来出现过想要被人包养成为一位富太太,也并没有因为羡慕别人的物质生活而去有过想要放弃读书的念头,但是z那种密集地大量地对于琐事地描写还有真正地主人公总是一语道破地指出:“你一直就在不懂装懂,鹦鹉学舌、但却对任何实际疾苦一无所知。”读到这里心里像被直接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不停地向外咕咕的流。但也不尽然完全相同,每年两次寒暑假总会回趟老家,体验那种真实地活着地“叶落归根”感觉,也是回去堵住一些旁人说我白眼狼地嘴脸。但是这四五年产生的疏离感在疯狂地扩大,本来我家就和其他亲戚家不住在同一市里,本来爸妈也属于那种保持着自己相对l独立性地人,(有时候感觉他们也不在乎旁人地看法,所以对于他们地女儿也自然很是宽容,特别是他们前往参加我在厦大的毕业典礼时我带着他俩在厦门玩的那三天,我觉得那一刻我们仨就是全世界,全宇宙。)但除此以外和我周围的亲人们却的的确确的在疏远,以加速度地,现在回家听到的已经不再是什么时候结婚地k吵闹而是何时生孩子要生几个的戏闹。我的盆友们倒还好,没有如此超前的进入人生轨迹,但是大家都开始挣钱并能够进行很多和我不一样的娱乐生活。想其刚回家更老妈说的一句话:“如果再回来家里都不知道如何和大家相处和聊天,好像真正能和自己说的上话的、胜过亲人的朋友们都在天涯海角。”凡此种种其实和女性主义没有多大关联更多的时现代性带来的撕扯感——“我根本不知道我是哪里人”,目前仅有的身份认同是——考古学生。其实越投入到考古中f,反而更是加重了与现在生活地错置感。自己甚至h连作者一样的那不勒斯方言都不会,实实在在地这种遗弃感涌上心头。
看到评论说,除了女性主义的底色外其实更多是作为青春期的纠结叛逆和骚动,的确他们对于性的追求对于爱的追求对于知识的追求都是s如此的大胆直接,其实内心真的很是羡慕,仿佛自己一直生活在一个压抑所有的世界里,不知道是环境的压抑还是自己的压抑与克制。这种克制使我读起初中的日记时发现自己都未曾变过,一直如此的老派克制,好像一个“老年人”,(不是对老年人的贬义,而是好像就是这种东亚人内心的宁静和中庸其实真的很难感受到狂热的快乐和悲伤。
总之,是本给人力量的作品,读完后可以像打了鸡血一样让自己继续去读书和学习。(因为书中揭示出来的一个残酷的道理就是读书和教育才是改变一切,让自己获得最大限度自由的办法,对女性来说更是如此,这里没有退路,只有唯一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