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4日梦见不存在的妻子及其家人
这个梦刚醒时感觉很逼真,所以梦中的伤感、亲切、惊讶、困惑、留恋、顾虑等情绪仍影响了刚醒的我。不过头脑完全清醒后,这个梦只剩下了一堆不连续的情节碎片和大致的感觉了。另外梦中还穿插了其它似乎不相关的情节,只记得一段朋友H的事(后面再说)。
最吸引人的一段情节是这样的:我在一个有自家很多亲戚的场合忽然碰见被我忽视、遗忘许久的“妻子”(现实中当然从未存在过)以及她的几个妹妹、她的其他家人,她表面上也与我客客气气的,后来有一个机会我和她单独在一个房间时,她柔声细语地向我讲述了她曾经被另一个男人勾搭上(也就是婚内有外遇)却被欺骗的事,我这才惊讶地注意她,这个被我忽视已久的女子,背影身材较为高大,穿着淡棕色的大衣,但是一脸柔弱哀愁的样子,我不禁心生怜悯,心里涌出一句快到嘴边的话:“等等,我可以抱抱你吗?”我是想藉此给她一些温暖,我不记得我是否说出口了,只记得脑海里浮现过她惊讶看着我的表情,好像在说:“可是,如果我继续往下说,你还会原谅我吗?” 这让正在同情中的我有些错愕:“什么?难道还有更复杂的隐情?……” 这段情节到此中止。
在梦中我对这个“妻子”忽视已久,因为梦中的我厌烦家庭义务,总是独来独往,然而与“妻子”的对话交往(好像从未这样对话交往过)让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亲切感、她对我的期盼和留恋,这就让我想在她身边多停留一些。我还特别注意到她是内向细腻的性格,似乎与我有很多“不必说话也能心领神会”的默契。在梦中,我似乎对她并没有什么性欲,而是一开始想尽快敷衍应付过去、后来却生发出很多情欲。尽管我特别注意了“妻子”的颜还是可以的,但奇怪的是好像并没有引起我的性欲(这不符合现实中的我的思维),有可能是她看起来弱弱的,只让我想抱抱她吧。但纯粹的情欲之浓厚,一直感染了刚梦醒时的我。
梦中“妻子”有一大堆家人,她有至少六七个弟弟妹妹,有父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其他亲戚、小工什么的,一起住在一个像城乡结合部景象一样的略有些杂乱的大院子里,有着很多间像农村房屋一样的住房,她们全家都是从外地移民来的。用的还是我家在附近的地盘(当然不符合现实,我家在城里根本没地盘),所以她家人还要向我爸交一些租金。看似有点寒酸,但她家其实小有资本,因为她父亲是一个小企业家,日常周转资金几百万那种,正处于蒸蒸日上的状态中。我一般是和我爸一起才在她家那里转转,我自己不会去,因为她家人太多,我不知怎么打招呼才好,深感尴尬。还有她家里很多小孩蹦蹦跳跳的,我怕独自应对那么多小孩。梦中有一个场景是,看到三四个小孩在一个放着棉胎的弹簧大床上使劲蹦跳,跳下床又跳上床,十分吵闹。
我和“妻子”结婚已一两年,然而“这时”才在她父亲带领下和我爸一起深入参观她的家,她家今天似乎要搞一项大整理大清洁运动,但她父亲只给我安排了两个看起来轻松的活,一个是什么我忘了,还有一个是他拿出全家的十多把钥匙,吩咐我去一个一个试开全家的房间,然后设法给每把钥匙和相应房间编号、有序对应。我当时还想,这事是有些麻烦的,不过她父亲可能还远没有把我当家人,只是用一种特别的方式来考察检验我是否有某种能力吧。
我还梦见一个平常的工作日,我往“妻子”家的方向走(梦中我似乎知道此时她应该不在家),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当我走近她家时、看到几个疑似她家小孩在路边玩闹时,我又止住了脚步,犹犹豫豫,又沿着墙侧着身子有所掩护地走过去。然后我又看到“妻子”的外婆或奶奶驼着背扶墙走路,在咳嗽,似乎要去买药,我连招呼都不打,只是继续侧身走路,生怕被发现注意到,心里越来越惭愧。当我快走近“妻子”的家时,我停止脚步,眺望着她家的铁门窗上透漏的院内情景,再看看不远处的老人、孩子,我感到因为自己与周围一切遥不可及而失落、伤感。我最终也没有独自走近这充满烟火气息的生活中(现在回想,“妻子”及其家人好像是这种象征性的意象)。
另外一段与“梦见不存在的妻子”似乎毫不相关的情节:我的朋友H和我睡在一起时,我做了一个有些亲昵暧昧的举动(好像是捏他的脸或者摸了摸他),然后他看似不满地瞪我说“你是有同性恋倾向还是脑子有问题?” 我弱弱地说“我可能有一点同性恋倾向吧?” 然后我们继续睡了。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正与我同方向侧卧的H把大腿搭到我腰上,我回头朝他笑了笑,心想:你竟然也有啊…… 他没说什么,表情似乎是在说:“看什么看?这不很正常吗?” ……(这段情节到此中止)
梦的最后一幕,也就是梦醒时最先记得的景象,应该还是那位并不存在的“妻子”。梦刚醒时,心里仍有很多失落、留恋、伤感之情,这使得我觉得这个梦异常逼真。
(有一个导致记忆有点混乱的真实细节:记不清是梦醒前或梦醒后,我耳边听到很切近的收拾塑料袋的声音,我很快确定这是一个真实的、就在房间里、就在我身后很近位置的声音,我立即从睡梦中跳起身来张望四周,发现房间里没人,我愣了几秒,并没有听到刚才那种声音,又缩回被窝,才发现是旅店被子里的不知什么纤维伴随着我的呼吸起伏而有很轻微的摩擦声音,仔细听有点像摆弄塑料袋的声音,之后我又继续睡了一段时间。我不清楚我后面又睡下去是否又继续做梦。我梦中有几段情节都是明显中止的,可能和我至少醒来过两次有关,也可能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