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向西【甘肃篇之敦煌】
图比较多,有时手机会加载不过来,稍微等一下图片就加载出来啦!
伴随着铁轨规律节奏的碰撞声,早上六点多快到站时被列车员叫起来换了卧铺票,昏昏沉沉的收拾好东西和自己,望着车窗外昏暗晨曦下的戈壁,终于,到了敦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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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市区的时候出租车司机热情推荐晚上的舞台剧,连着旅行了几天有些疲,晚上就只打算周边随便转转,没想着看表演。于是接了司机的名片,便默然望向窗外。
来之前只知道敦煌很独特,有莫高窟,有月牙泉,有精美的壁画。现在,我就在这儿,准备去寻访初中课本中的王道士,去摸一摸鸣沙山流动了几千年的沙砾,去体验会触动泪腺的绝世艺术瑰宝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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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北边是北山,南面是祁连山,位于甘肃省河西走廊西端,作为古代“丝绸之路”的重镇,它是中西交通的必经之路和“咽喉之地”。佛教兴起之后不久,便沿着丝绸之路传入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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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再向西,便是著名的玉门关和阳关。早在汉朝,两关便是都尉治所,是重要的屯兵之地。当时中原与西域交通均经过敦煌,取道两关。
王昌龄玉门关外金戈铁马、挥斥方遒说“不破楼兰终不还”!
听着身边的戍边将士围着篝火,夜风苦寒中哼唱着《秦王破阵乐》,关外寸草不生,王之涣吟出了“春风不度玉门关”。
远在长安的乐工谱上曲子争相传唱,士人武卒闻词激荡志气,誓取战功春风得意;将士的闺中娇妻闻曲垂泪,思念远在边塞的丈夫,“悔教夫婿觅封侯”。
清晨,长安渭城客舍,一直延伸、不见尽头向西的驿道,客舍周围、驿道两旁的柳树被雨洗新。一想到朋友要去远在天边的安西都护府,王维说千言万语全在酒里,一口闷完再劝一杯,写下了“西出阳关无故人”的传世名句。
想必王昌龄、王之涣、春闺梦里将士和王维的朋友,都曾路过敦煌,没准也在莫高窟的壁上提过诗,饮过月牙泉里甘甜的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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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的,在敦煌的旅程开始了。虽然有两天时间游览敦煌,但第二天下午还要坐大巴到柳园赶火车,只计划了莫高窟和月牙泉,可以细细的体验。莫高窟需要早一点订票,在莫高窟微信公众号就可以预定,不建议到了敦煌再订票,可能会耽误行程。
到酒店休息了一会儿,出来吃了一份杭州小笼包,才到数字展示中心。卡着点的坏处就是一路小跑取了票,再匆匆忙忙赶在最后一批看了宣传片。
然后就坐上了大巴,一路迎着毒辣的太阳,行驶在戈壁和沙漠之中,很明显的干燥,和广州的闷热不一样,完全感觉不到水蒸气或者任何与湿度沾边的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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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在旺季,也不要低估了莫高窟的魅力,到了之后依然排了20分钟的样子,才正式进了莫高窟景区。讲解小姐姐很有意思,强调我们是耳麦,不是那种吵人的小喇叭,也希望大家不要拍照。因此,只拍了外面的一些照片记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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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批的游客有来自江苏的老夫妻、年轻学生等,言语间大家都会提及这样一个意思,毕竟敦煌莫高窟是这辈子一定要来看一看的地方,有时间就来了。
确实,在敦煌之前,关于唐代大家只知道唐三彩和其他陪葬品,并以此推断当时真实的生活状态。而王道士王圆箓打开了藏经洞那一刻,一个可以看见和了解的充满血肉的唐代如电如影呈现出来,众多依托当年的现实映射出的艺术般幻影大片直勾勾、硬生生猛然闯进了现代人脑海里。
从此,历史和现实重叠,我们不仅一窥千年前的生活、文化等,我们还在各种途径重现他们!
九层楼
莫高窟地标九层楼宏伟敦厚,艺术文化底蕴从无数个细节散发出来,无时不在彰显莫高窟作为重要世界文化遗产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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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九层楼曾经是五层楼。
1908年3月,由伯希和带领的法国中亚考察队来到莫高窟,摄影师夏尔·努埃特拍摄了当时“北大像”外的建筑——五层楼,在《伯希和敦煌石窟笔记》也有对“大雄殿五层楼”的调查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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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年11月,美国哈佛大学福格艺术博物馆中国考察队的华尔纳来莫高窟时,原来受楼阁遮盖的“北大像”已完全暴露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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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11月,被国民政府任命为铁道部西北公路查勘队队长的斯文·赫定来到敦煌勘察,6日上午,他拍摄了九层楼。这幅照片是目前所见最早的九层楼,此时的九层楼尚未竣工,第二层的架手架还未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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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层楼内前室北侧,有《重修千佛洞九层楼碑记》。从碑文中得知,今天我们看到的九层楼,其前身是敦煌商人戴奉钰于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修建的五层楼。后来,莫高窟下寺的道士王圆箓发愿重修佛阁,但历经十多年未成。民国十六年(1927年),敦煌德兴恒商号布施千元,由股东刘骥德和农民王凤智、王章承修北大像建筑,因工程巨大,此次修建不到一年就停工。民国十七年(1928年),刘骥德又相邀敦煌乡绅张盘铭、德高望重的农人朱璿、莫高窟上寺住持易昌恕及官绅农商各界复修。历时八年“逐年劝募续修”,至民国二十四年(1935年)终于修成巍峨壮观的九层楼,耗资12000余圆。
千万不要小看12000银圆,不同时期和地点,购买力完全不一样。那时候一个小学徒一年工资8个银圆,转正后也才20对银元一年。几块银元就能买丫鬟,取小妾。逛个庙会1银元能玩一天了。20年代30年代在北京,一块银圆可以请一顿“涮羊肉”;在上海,一块银圆可以请两客西菜套餐。上海北京等发达地区银元购买力比较低,但在内陆落后地区3-4块银元能够买一垧地,相当于3亩,一个人命价常常是一个银元。对比之下,在敦煌这样靠近新疆的古时塞外之地,12000银圆真的算是天文数字了。
目前我们看到的九层楼,最近一次修建于2013年4月1日开工,在2013年11月25日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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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游讲解小姐姐带着我们转了8个窟,没有办法拍照。但是!网上有资源呀!挑了些精美的照片分享给大家,其实比我们去看的还多很多!
雕塑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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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洞窟里,讲解小姐姐介绍到,平均修建这样一个洞窟,大概花费折合现在300多万元人民币,很多原因这么贵。比如颜料都很贵,青金石等,比如有些需要金粉,并且单一个洞窟也是很多画工需要很久才能完成的。
壁画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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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描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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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英博物馆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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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洞窟中时,和网上看图片还是不一样,切切实实身处佛国的感觉无处不在。能在洞窟多呆一会儿,只要愿意想象,可以臆想洞窟上方的飞天在壁画上飞舞,祥云滚动,法轮常转。想象壁画在随着时间在不断变化,想象来来往往朝拜的供养人,修修补补的寺院管理人进进出出。
只可惜参观时间很短,很快逛完8个窟交了耳麦便自由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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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壁上的壁画,应该是飞天之类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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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氏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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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活动后,我们专程再到藏经洞,似乎想尽可能近的感受敦煌文化这种蝴蝶效应的源头带来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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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在这里,斯坦因和他的后继者们疯狂的盗取敦煌宝贵的文化遗产。而这一切又到绕不掉最开始发现藏经洞的王道士——王圆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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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时见识少,读余秋雨,便觉得王圆箓十恶不赦,竟然出卖国家文物。而蹉跎过青春年华,浅尝了岁月沧桑,读完几篇敦煌史话,再看,山还是山。
王圆箓只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平民,莫高窟的和尚们都坚持不住了,阴差阳错,一位道士掌管了莫高窟。
莫高窟的经书、壁画们就像海边搁浅了一群濒临灭绝的鲸类,王圆箓只是一个海边找贝壳的孩童,他不懂这些文物的价值,也没有能力拯救这些文物,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做些什么,并且他一直在付出努力。
他身为道士,却成为佛教圣地莫高窟的保护者,四处奔波,苦口劝募,省吃俭用,积攒钱财,用于清理洞窟中的积沙。为保护莫高窟,他向各级官员求助,甚至冒死向慈禧上书。他把文物卖给斯坦因等人,所得钱财全部用于保护洞窟。
在行将倒塌的大厦上,官老爷们只顾着自己捞的更多一点,没人关心莫高窟。在莫高窟被斯坦因们带入西方,名声大噪之后,他们又是尽可能多的再多私自侵占一份。就连张大千,也只仅是为磨砺自己画技,便不惜破坏壁画,放肆铲掉不喜欢的壁画。只有王道士,在认真履行他能做的那份担当和职责。
时代和大人物们的黑锅,不应该让一直忙里忙外的无名小卒——王圆箓来背。正是他做的所有,王道士也永远不会是无名小卒。他只是巨大机器里不起眼地方的小齿轮,命运和权势的主齿轮一转动,小齿轮再也没有任何不按剧本前进的可能。
斯坦因们无疑就是《夺宝奇兵》里印第安纳 琼斯的原型,无疑他们是强盗,各种手段夺取我们宝贵的文化遗产。然而换一个角度,假如所有莫高窟文物都在当时的国内,会是什么结果?
我绝无意为斯坦因们开罪,历史就是这样。真的让人心痛不已,深感国力微弱和大人物们昏庸给文物们带来的灾难,一波又一波情绪的冲击,只好自我安慰,还好盗运出去的文物在各大博物馆里都保存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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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因外运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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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保罗·伯希和在藏经洞翻检经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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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兰登·华尔纳窃取的唐代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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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藏经洞陈列馆,蒸汽波一样的情绪变化席卷全身,不知道该去恨谁怪谁,痛心和无力感交替。但转眼看看周围保护的很好的洞窟,所幸我们在新中国,保护工作对得起文物,不必像王圆箓那样抱憾终身。
现在我们对敦煌保护的很好,莫高窟的研究也做的很棒,也算是很欣慰的事。而敦煌莫高窟的文化影响,不仅靠前辈们的潜心研究和奉献,也需我辈接好接力棒,将其继续发扬光大!
复原的《都督夫人礼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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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复原都督夫人礼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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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完洞窟,已是相当疲惫,喝了杯冰凉的杏皮水,稍微缓解下暑气。买了文创的明信片和邮票,再挨个儿盖好章。简单的纪念品再次看见时总能勾起当时的情形,算是为这段行程存个档。
休息够了,从里面走出来便是大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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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桥上左边望过去,便是鸣沙山和过去僧侣、画工生活的石窟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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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望去是几座尖塔,便是著名的道士塔,他们是莫高窟永远的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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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桥后有一个展览,里面全部是很多洞窟的完全复原,精美至极。
参观完展览洞窟后就坐大巴回市区,吃了推荐的驴肉黄面,然后自己点了沙葱炒鸡蛋。驴肉黄面不是很吃的惯,但是沙葱炒鸡蛋还是很美味。沙葱的口感很不一样,挺好吃的。
回酒店休息到晚上10点,但是在敦煌也才刚刚天黑。我们到了敦煌夜市,纪念品特别多,好玩的也挺多。在旁边小巷子里买了块哈密瓜和李广杏,来敦煌的小伙伴一定不要错过李广杏,真的好香啊!光闻李广杏的气味,就忍不住想要尝尝。准备第二天到月牙泉洗了吃,看着月牙泉,吃着李广杏,该多惬意!
鸣沙山月牙泉
第二天一早就去了鸣沙山月牙泉景区。路边很多当地人租鞋套,不怕脚底进沙子,不用鞋套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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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骑骆驼到鸣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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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到了骆驼集市,很壮观,包括气味。骆驼也正在退毛,所以身上都是一坨一坨的,不完美但很真实。
好了,就是你了,出发,编号485号!踏上我们的丝绸之路,向着沙漠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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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黄沙漫漫,此行想必凶险万千,身家性命就靠你了!骆驼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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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骆驼的体验还是很不一样,得腿上有劲儿保持相对的平衡。而我骑的是一匹青春期小骆驼,很是顽皮。转身吐过口水,怕背包怕摄像机,跟在后面总要抄近道,左一下右一下,所以我的骆驼之行,比驼队其他人要颠那么一些。驼队后面还跟了一匹问题少年,据说不服从老骆驼,就让他跟在大部队后面不载人就跟着走。
走了半路,驼队领队要每人20元,他给用游客手机给游客拍照,emmm,一个驼队至少5人,走一趟也是100块钱小费。一天还不得走个5、6趟的?
按说赚这么多,问他去内地玩没,他回答太远了,等赚钱了再去。
沙漠登顶后风驰电掣的坐了个沙漠摩托,感觉没有骑骆驼好玩,小钱钱流失的速度还是像骑骆驼一样慢就好了。
骑骆驼还是很能感受到古时候交通的不便利,一件东方的瓷器、丝绸就这么颠儿啊颠儿啊,转无数到手,走数不清的路,最后才能到西边的贵族手里。还是现在方便,下骆驼渴的不行,随手就是一家卖饮料的店。要了杯金桔绿茶,不管是包装,还是用料,大概除了水,其他都是千里之外的产品。丝绸之路勾连的东西,而现在便捷的交通完美的发扬了丝绸之路的价值和影响,真正造福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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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便是月牙泉,一步步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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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泉南岸有茂密的芦苇,四周被流沙环抱,虽遇强风而泉不为沙所掩盖。因“泉映月而无尘”、“亘古沙不填泉,泉不涸竭”而成为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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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月牙泉不仅“千古不涸”,而且水面、水深皆极大。有文献记载,清朝时这里还能跑大船。
在70年代中期,当地农业灌溉导致敦煌地下水位急剧下降,月牙泉存水最少的时间是在1985年,由于水少,当时泉中干涸见底竟可走人,而月牙泉也形成两个小泉不再成月牙形。
为拯救“沙海明珠”月牙泉,推行了禁止开荒、打井、移民的“三禁”政策,实施了关闭机井、压减耕地的“关井压田”和补水、节水、引水等措施,有计划地为月牙泉“输液”,初步控制了月牙泉水位下降趋势。这才有了我们现在看到的月牙泉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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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览完月牙泉,回酒店收拾东西,才发现背包里的李广杏还没吃,但是!已经被热成杏泥了!!!浓郁的杏子味扑面而来,还没来得及腐败,完全是新鲜的杏香,唉,太可惜,没吃上。随后我们来到敦煌汽车站,和景点不同,这里人们相貌更多元,像少数民族高鼻梁。等了一个多小时我们上了一辆小面包客车,走公路到柳园,换乘火车到乌鲁木齐。
假如小伙伴们也是要去新疆,强烈建议坐汽车走一段公路,太有异域风情了。灰扑扑的葡萄地、戈壁、长满红柳的荒地、突然出现的一片长满红柳的水域还有成片的发电风车机组,地形地貌完全不同于内地。时机好的话,可以看见什么叫做“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或者体会为什么有天圆地方的说法。
到达柳园时,瞬间感觉穿越到九十年代,到处黑乎乎的,感觉就连天上都有煤灰。大卡车一辆接一辆停在路边,随处可见的加水和修车、补胎的招牌。
下车发现小饭店还是有很多的,进了一家川菜馆子,老板介绍说柳园原本没有这个地方,作为交通枢纽新建起来,水都是别处拉来的。查了一下,柳园镇东边嘉峪关,西连着新疆哈密,南与敦煌相接,北与肃北马鬃山相连,是连接甘肃、青海、新疆、西藏四省区的陆路交通枢纽。年货物吞吐量达400万吨,素有“旱码头”称。
在我们进车站时,已经马上晚上九点了,天还没黑下来。进站时,需要两道安检,相对严格一点。而明天,一睡醒就到了乌鲁木齐,去天山天池,感受李白口中的“明月出天山”到底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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