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鸡酒
一来上海就中招,脑子浑浑噩噩了一天。发现一点感冒的苗头会立马打压,如喝冲剂,多睡觉,加衣服。昨天做完最后的工作已经夜里两点了,杭州来的两个小年轻,男孩子抱着滑板,女娃紫发齐腰。我看他们兴致勃勃的在那看图,自己脑袋已经转不动了,也明显脾气不好了……今早的工作很轻松,给跑马的小哥纹成绩,我在想下次要不要去终点租个摊位,也纹路线也纹成绩。中午我去冯爹面馆要了汤面,午后的阳光把玻璃房浸透彻底,即使过了饭点人也是多,路人都透过玻璃窗想象里面的香气,犹豫要不要进来。回工作室吃药又睡了一会儿。晚上我约了北京搬来的地图小姐,聊完要紧事,就围着新添的小暖炉扯了会儿,聊聊画家的地,还有太阳的宫。后来我说就这样吧,该聊的正事儿都妥定了。我买了张最近时间的“南方车站”,果然昏了头,去错了电影院,但还是一身臭汗跑着赶上了开头。出身汗还不错,脑袋没那么僵了。电影集合了不少文艺片大佬,当然黄觉是来给文艺二字加冕盖章的,剧本好坏不说,进入这类片子的视角我会觉得轻松,几次摩旅总会过目这样小城里的画面,现在像是有服务生给剪辑成故事,亦真亦幻,尤其是逃犯枪伤后吃一碗牛拉的生动写照,对我有治愈,蛮好。[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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