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130
全片呈青蓝紫色调,冷中带暖,清透中带有压抑感。
教室,靠右墙的一列座位,我位于中间偏前坐,钢笔位于中间偏后坐,中间相差两排。我不断的往后看,一个被头发遮住的人是否是钢笔,最后那人抬起了头,非也。失落,整理书包,装书,高中同学字写的特别不错的那位成了班长,走过来给我一个本子,没说话,走了。
这个“本子”,是用废弃的验算稿纸的背面写的,每页都乱七八糟,而且每页都被撕的七零八碎,双折起来,用订书机订在折前。挺厚的,挺大的也。纸面薄,透,光滑,透过灯光可以看到纸里的纸浆颗粒,像麦秆似的,质量不好。纸是泛青泛黄色的。
表皮上写的英文,只记得有tish……这样的字母,大写,用钢笔写得,这纸很透水,背面很乱。
打开到正文,很多好多页的字,用钢笔写的。依稀记得“这张纸上滴漏了你的三滴墨水”,大概,依稀可能是如此,也不尽然。之后钢笔告知我,原来他早就走了,回家了,依稀记得本中还有关于“佛性宗教哲学宇宙”等字样。我在看,只看了一点,后面还没来得及看,有小姐妹凑过头来看,我立马掩住赶紧整理书包,然后抱着睡着的一只手麻木由此领入现实,本中的其它内容,也不得而知,只好由此作罢。
木制过道走廊,桥下是绿水莲花,一条青得滴水的蛇咬死了一只鳄鱼,它咬到它的眼睛上,一招致命。我捏着蛇张开的嘴,蒜碎瓣儿似的毒牙,流着红的透明的血,我仿佛一下就能捏死它。
我和一个熟悉的但不知道是谁的人,他的头看不清楚,如果你非要去看,那么看到的只是一片烟雾弥漫。我和他相拥走进花园,绿黄色的杂草很高,有些已经干枯了,有风,风吹起我的头发。花园中间是左右两个亭子,亭子中都摆着木质画架,架子上摆着两本巨大的画册,打开着,左边的亭子里是一张素描或是炭笔速写,是一个中长发的人脸,画风粗糙狂野(这幅画好像是我画的还是我剽窃的)。右边是一大朵花,像我喜欢的手巾纸,vinda小苍兰香的那种,巨大的花瓣是用像布一样的纸一瓣一瓣的贴上去的,纸非常的薄,它的颜色蓝色,绿色,紫色,青色,淡得透明,就像用水粉沾水画上去一样。风一吹动,花瓣上下摇摆,纤细脆弱的美感来了。
有一些人也在花园,我拉未知人到旁边,餐车打开了所有的遮光板,上面挂着三角形的小彩旗装饰,车身贴着孩子们学生们画的板报,里面有川平写的,大概说姑妈说这里脏。
我们在餐车里吃饭了,这里就像音乐节的场地那样,像小心型社区,我的爷爷奶奶也住在这里。
我抱着猫,奶奶的猫,奶奶说,这只猫太丑了,长了个猪鼻子,走路像条狗。是的,这只猫很大,我不知道它是猫还是兔子。我们看两只动物交配了,母的生下了小的,我拿给奶奶看,奶奶说去放到冰箱上面,爷爷看到了,要吃,注意,这里爷爷吃的小的变成了草莓味儿的粉白色糖,咬起来酸酸甜甜。最后出来了四只小猫,两只白色两只花色,其他的为什么没有了,因为爷爷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