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亥年甲戌月壬寅日

前天跟昨天大部分时间还是拿去给游戏通关了,之前师父回来一直压制最后几关没有过,我连跳剧情,然后只练几个人人,用传送还有再次发动的机制,斩首行动迅速通关了。然后等待我的就是通关后的贤者时光,不是那么好受哩。一放下游戏机,老眼昏花,一看日历又他妈好几天过去了,浑身得不舒服。
昨晚口渴就就正好凑着跟大叔大妈喝茶,微微出了一些汗,还挺舒服的,但也是内心在抱怨。我这个年纪,为毛线要跟一群就要行将就木的人刷什么鬼好感度啊。虽说跟春芽师奶关系恢复正常,但也就那样吧,总之是不会闲聊的,知道对方分寸以及盲区的大龄同事而已。
回房间就看着图片里的样子发呆,去做我固定的晚课,脑子很痛,不想盘腿。大概心想反正游戏也摸了,今晚就偷懒一回吧,反正师父又出门。突然又很怀念当初我第一次跟师父一起在台北很小的房子住的日子,那个时候没有这么些应酬,纯粹地练功,那时候进步最大了。现在住进了乡间大别墅,我自己的房间就大的离谱,五六个人睡的通铺挤挤十个人也是能睡的。但那份努力的劲头却差了很多。往往有劲头的时候,会被各种各样的搞卫生应付客人这种事耗掉而没有时间。真得自己有时间捣鼓捣鼓呢,往往又耐不住寂寞,面对不了这种空虚。叶公好龙,真龙现前,反而吓死。
然后九点多就在这种悔恨的状态下睡着了,睡前看了部电影,叫房间,大概讲如何跟悲惨过去告别的事情,没有看完,今天中午才看完。还是挺有意思的。还是要用孩子的智慧,少加后天干预,往往能得到更真一点的自我判断。
早上按时起来,春芽师奶他们最晚聚会应该到很晚,我一个人做早课。愿意大声念咒子,觉得这应该是个很好的判断昨晚是否睡够的标准。没睡够就不太愿意发声,睡够了底气是很足的。
日常过完,念经,拉屎,回笼觉;等到太阳真正出来时起来,出去走路。索性走得久了一些,毕竟有着大把的精力跟时间需要合适地磨掉,加上这些情绪跟身体的拥堵需要消化。靠近乌溪的源头处,蓄水池似乎开始施工设计了,我看到了好多工人在测量,周围也都围起了几米高的铁板。然后我就沿着河堤一直往回走,我竟然在荒郊野岭发现了一本色情杂志,乖乖,什么年头了还有这种东西。估计真得是个老老司机留下来的,毕竟黄片都已经vr化了。我还煞有兴趣地翻了几页,觉得有些入迷后才把它扔在草丛里。咳咳咳,这回来又要磕头忏悔了。
回来煮饭,收拾,就把昨晚的电影的后半段给它看完。真正从一个不愿接受的事情中走出来的标准应该就是,电影的结尾那样,能够很平和地跟那段日子说再见吧。
然后跟雅云烙饼,我不应该同时做其他事情的,她手腕的伤还没好,听声音似乎她又扭到了腕子。翻译大佬印度回来之后就要回高雄了吧,当然不能全怪春芽师姐不好相处,不过那之后我的日子应该就更不好过了。翻译大佬是这里唯一我在师父出门时的朋友吧。
中午念完经躺下睡午觉,没睡着,于是就那么躺着听郭德纲讲天南地北的小吃,也躺了一个来钟头。一点钟后破天荒,仔仔细细把大殿打扫了一遍,好些日子没这么干净了。这次带switch回来,差点又让我回到最初的自己,生活没个重心。废物就是当佣人吃剩饭嘛,这也没错啊,有啥好抱怨的。好吧,这句话本身就是抱怨。
然后脑子很不舒服,磕头,边磕头边跟群里的社畜鬼扯。说我想到了一个奇妙的点子,没做一小时功课就给自己发一小时的游戏时间。被告知这个计划执行起来一定会功课早退游戏拖堂,于是把这个比例调整为二比一。今天做了三个钟头的功课,所以可以兑现一个半小时的游戏时光。莫名其妙……
磕头到三点半,浇水,大概四点半日常杂物就搞好了。洗澡静坐,回过神来了,这空无一人的大殿才是最舒服的啊。之前这感觉只有夜里来跟菩萨说话有,几天白天也体会到一些。虽然没法子跟这些端坐紫金莲的圣贤互动,但也挺好,万一哪一天我真看到它们的像动起来我应该会抓狂的。
我在等着太阳落山,落山我就直接躺在大殿睡了起来,直到六点多春芽师奶带着外卖回来。这大姐天天给我编理由外出,也是搞笑,一边不想待在庙子,一边又舍不得自己的投资,和在庙子的专属房间。可怜啊。
晚饭后念经,然后看完了中午没看完的《故事里的中国》,董卿还是读书人,会做文化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