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时代的自然》之:空山
潜鳞,今夜,你的紫微主星挣脱水草缠绊,闪耀在寂清道境。
如此,谁的耳机里,一滴冷银试图还原故乡给与你的色授魂与的词曲,觉得,不同于往昔仰慕的某种仰角拍摄的高山电影、纪念碑和体育场,留下的,惟有泪泉?
作为一台自然中最先进的终端,我测算自己的运势何时向你献花。为与你相仿,穿上翩翩宽衫,端正了梁冠,宛若一位东晋世族——最伟大的男色。
因为减肥,不再吃油脂过多的松子,任其沉落水底。每天清晨,池边轻诵《道德经》。
“当智慧不再在岁月与世态里及物,甚至不受词语牵绊纯然成为自己的隐私,戏剧的概念究竟还需谁的玄思?”身躯更轻灵的你,亲切引导。
所以,每天升起清气与我对话,认为“由于生命的软弱或依赖性,普遍的幸福是不可能的,古人不曾梦想历史如此完成。”
直到……某天,你厌倦了智慧,厌倦了“时间未到”的我,水墨般的干细胞化为一条有点女孩子气的青龙,或一首完全滤去了生命却奇异的更有生命的诗……
瞧,你接下来的演出在自己最爱的清秋点起湿润的灯——一盏因湿润而明亮的灯。因为此时,光明来自你的尚存一丝惘然的清新。尤其当新雨认定你就是资本形成前关闭教室并弃绝了政治的空山。
注:“由于生命的软弱或依赖性,普遍的幸福是不可能的,古人不曾梦想历史如此完成。”一句引自列奥 • 施特劳斯的《论僭政》。只是句首略微改动了一下,现在句首的“由于生命……”,原句为“古代经典认为,由于人性……”
写于2007-11-23,改于2019-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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