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文献阅读计划
未读:
[1]康婧. 四川剑阁县白龙方言语音和词汇研究[D].四川师范大学,2012.
[1]王霞. 汉语是如何表达序数范畴的[D].华中师范大学,2011.
[1]崔山佳. 也说方言中的“数词+亲属名词”[A]. 中国语言学会.中国语言学报(第十八期)[C].中国语言学会:商务印书馆有限公司,20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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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顾建身. 基于认知的个体形状名量词的范畴化分类[A]. 北京大学对外汉语教育学院.2019对外汉语博士生论坛暨第十二届对外汉语教学研究生学术论坛论文集[C].北京大学对外汉语教育学院:北京大学对外汉语教育学院,20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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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吴艳. 现代汉语名量词义项来源及名量式复合词与“数量名”结构的关系研究[D].四川师范大学,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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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读:
[1]樊中元,谢晓明.称人量词语义特征的跨语言考察[J].民族语文,2017(01):53-63.
86种量词型语言中67中有专门用来称量人的量词。其下情况各有不同:仅有[-有生]量词指代事物以此区分有生和无生、有[+有生]量词区分人类动物和事物且有[+人类]量词区分人类和动物、用[+有生]量词指代人类和动物、有[+人类]量词且有[+人类属性]区分更详细的人类属性。(樊中元 谢晓明,2017:54)
疑问:在数范畴的区分上,毕苏语中有两种人量词,但在使用上一种只表示计量,一种只表序数。只用于表序数的这个“量词”是否真的就是量词,而不是表序数的一种语法标记(词缀)呢?
错误: 在讨论人量词的次范畴中对性别的区分时,作者举了韩语的例子,称韩语中有区别男女性别的人量词,即表男性蔑称的놈/nom 和女性蔑称的년/nyeon。我以为作者在这里完全搞错了韩语的量词定义,这两个词语根本不是量词,而是名词词类。作者也需凭这两个词前面可以出现数词就轻率地以为是量词,却没有对其属性进行深入考察,它们不具备量词的任何句法和语义特征,后面无法再跟名词。(且韩语的量词通常不会与指示代词搭配)
[2]樊中元.基于类型学的长条形量词语义特征研究[J].海外华文教育,2017(05):590-596.
世界上具有[+长条形]量词语言的内部语义特征可细分为:质性特征-[+软质]/[+硬质]、形态特征-[+细小]/[+圆形]/[+尖利、+细小]/[+延展性]、维度特征-(三维-一维-零维;体现量词的语义泛化和功能扩张)、有生特征-(用相同量词指量[+-有生]、量词区分[+-有生])
总的来说,作者提出了世界语言宏观上具有的语义特征共性,但对于具体的语言,起码汉语,并没有做出很详尽的语义分析。
[3]樊中元.通用量词跨类组合的强弱等级及其语义泛化层次的类型学研究[J].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53(04):49-54.
个体量词可根据功能划分为专用量词、类别量词和通用量词。通用量词在语义上无明显语义特征,由语义跨类组合呈现去范畴化的特点。不同语言的通用量词有强弱等级差异,一般来说,通用量词的跨类功能越强,其语义虚化和泛化度越高。确立通用量词的两个角度:以量词为语义参项形成的名词分类范畴(人类、动物、植物、事物)、语义泛化层次(词语意义、语义特征虚化)。类型学上,通用量词的语言等级差异为:强跨类通用量词(跨4个名词范畴)>较强(跨3个)>较弱(2个)>弱(1个,且仅为事物名词)。由此得出通用量词的跨类蕴含共性:人>动物/植物>事物。
[4]王月婷,张垲,张燕萍.计量动物的量词[J].生物学教学,2017,42(06):73.
汉语789个量词中有13个动物量词。曾用量词:蹄、角、足、(现不用)枚、腔(现不用)、口(现用于家畜和人);
常用量词:头(头部特征明显的中大型哺乳动物:鹿、狮、鲸;牛猪羊)、条(长条形动物,强调动物细长、柔软可弯曲特点)、只(小巧、动作敏捷、行动灵巧、行动缓慢但有明显灵巧敏捷器官部位的动物)、个(无特征要求);
专职量词:峰(骆驼)、匹(马、驴、狼、骡子)、尾
一名多量的现象凸显不同特征,量词起给名词分类或者修饰的作用:个/只(小巧)、条/只(中大型)、头/只(中大型哺乳);条/只/个
(从以上一名多量的现象中我们发现,“只”有成为动物量词手段中的通用量词趋势,它几乎可用于修饰每一种动物名词,反而“个”在称量动物时一般只用于修饰个体小巧的动物,而无法修饰大型动物)
[5]刘怡菁,朱佳敏,张垲,卢祥云.计量植物和植物器官的量词[J].生物学教学,2017,42(12):53.
植物量词可根据植物的分类方式进行划分。
个体量词:单株植物:株/根/叶/本/竿/棵/窠/科;植物器官:根-个/条/根;茎-个/株/条/根、叶-片/根/枚、花-枝/朵/株/棵;果实种子:个/颗/粒/根/串;
集合量词:多数植物:把、堆、捆、坨
[6]张赪,王晓哲.汉语和东南亚语言个体量词系统对比及个体量词教学[J].海外华文教育,2014(03):247-261.
文章从名词的归属来观察该语言的个体量词系统。研究对象为汉语、泰语、越南语和印尼语。
越南语的个体量词也很丰富,但不同于汉语个体量词在句法上的强制性,越南语个体量词的出现很自由,甚至某些情况下可以数词直接和名词搭配。(韩语也是这样,我们不禁可以进行猜想:汉语个体量词在句法中出现的强制性原因到底是什么?具有什么不得不出现的语法功能?目前普遍的看法是个体化功能,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些具有个体量词但又不强制性出现的语言在句法环境中如何体现个体化功能呢?有两种可能:这些语言不需要体现个体化,那么汉语的个体化功能则是汉语独特的显赫语义范畴;这些语言也需要体现个体化,只是体现的手段不是量词,那是什么?)
形状量词是东亚和东南亚语言的个体量词中最有特色,数量众多的个体量词。功用量词是反映文字、文化事物的个体量词(称量书、小说、诗歌、报纸、建筑、处所)。
专用人量词:汉语的人量词手段很少,口语中基本使用通用量词“个”,其余(位/员/名)都具有使用的局限性。而另外三种语言则手段丰富且划分细腻。(韩语的专用人量词手段也只有两个,但这两个和非人类量词有着明确的使用界限)
动物名词:汉语的手段更丰富多样,其中“只”可视为汉语的次通用量词,该词跨除人以外的所有名词类别。
个体量词型语言中都有通用量词,通用量词本身不表示事物的任何特征,没有分类作用,只是使名词个体化,因为在个体量词型语言中使用个体量词后名词才能具体有所指。(p257)
汉语的抽象事物名词普遍使用个体量词,且多用形状量词,这是汉语十分突出的特点。(我以为这就是量词的形态色彩义的突出反映)
[7]李美林. 汉韩量词和名词选择关系比较研究[D].山东大学,2014.
该文比较了两种语言的人量词、动物量词和植物量词。人量词中错将名词“nom”认作量词,并进行了一番色彩义的曲解。不过有些观点还是值得借鉴的,比如汉语的“名”主要用于具某种身份的人,而通常情况下都用通用量词“个”。韩语的“meong”是人量词的专用手段,不具有其他的情感色彩。“gu”借自汉字词“具”,都是指称死去的尸体。“wi”借自“位”,但“wi”可指称佛像、祖先祠堂等祖先牌位,抽象度更高,只能指去世的人。但汉语的“位”实则对应“bun”。
韩语动物量词有一个在系统内部通用的量词“mari”,其他细化的动物量词很少用。比较“mari”和“只”,前者通用性大于后者。前者可用于飞禽(鸡/喜鹊/鸭/炸鸡)、哺乳类(狼/熊/猪)、昆虫类(蚊子/苍蝇)、鱼类(鱿鱼···)、蛇蚯蚓类。“pil”和“tu”专用于家畜(前者可骑,后者不可骑)“su”专用于鸟类,“mi”专用于鱼类。
韩语植物量词中类似“枝”的“julgi”使用最广泛,从修饰“海带”、“花”等茎状特征明显的植物扩张到“山河风阳光阵雨”等自然现象,类似于“条、支、束、阵”,甚至抽象事物“思想、希望”。
[8]高亚楠,郑氏永幸.汉语跨类量词的历史成因与哲学逻辑[J].汉语学报,2018(02):14-20+95.
指出跨类量词的概念,分五个层面:跨个体量词与集体量词、跨集体量词和度量词、个体集体度量词三类混跨、跨名量词和动量词。我认为这里跨类量词其实就是“兼职量词”的概念,跨类也是相对的,有“类”的概念就存在跨类现象。比如个体量词内部也根据语义可分为人量词、动植物量词和事物量词等,也存在跨类现象,只不过我们将其称为“通用量词”罢了。
作者认为跨个体和集合量词表现为前者可用“个”替换,后者可在量词前加“大”。跨类的模式有两种:集合量词向个体量词的单向扩张(联、副、束)、两类的双向互推(挂、班、手、叠)。我认为前一个说的比较清楚,但后者比较牵强。因为集合量词是最古老的量词,个体量词是在量词功能扩张下突然产生的,所以一部分个体量词来源于集合量词的功能扩张,并在此过程中消除[数量]的语义,在语境中开始修饰个体名词,这是有一定道理的。但后者没搞懂作者意思,作者说是双向互推,但所举例子只是由个体量词到集合量词单向的变化。
作者还从哲学层面分析这种跨类现象的原因是源于中国人思维上的内涵孳乳的衍生模式,暂不评价。
[9]张美兰.汉语朝鲜语形状量词“张”的认知范畴对比研究[J].韩国语教学与研究,2018(03):36-40.
朝鲜语使用者较偏向根据事物的外在形状特征来判断事物属性, 而汉语使用者则根据事物具有的主要显着功能性特征来选择量词。这可以表现在量词的范畴扩张上,如韩语量词“张”借自汉语却在量词内部产生了与汉语不同方向的范畴扩张,韩语的扩张基于外在属性,汉语的扩张以功能性平面功能凸显较为显著。
[10]田鑫.由“个”“条”“位”谈个体量词的泛化[J].宁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3,35(04):38-42.
这篇文章逻辑性不错。“个”的泛化体现在三点:称量名词的范围扩大(无生到有生、具体到抽象)、语法化倾向(动补结构中充当助词,语音上变轻声,音节节奏上向前面的动词靠拢:V了个XX)、完全语法化为结构助词:V个不V。“条”的泛化轨迹为:树枝>叶子>条文、法>条状无生事物(辙、风雨)>有限有生生物(人:汉子、身体组成部分(腿)、性命、兵器)>现汉:无生事物(智能、空间、物质)、有生生物(光棍)、成为计量语素(一条心、一条龙)。“位”有两条泛化途径:计量人-不表尊敬(宋以前,名词用)>并用>现汉中表尊敬占主导;表“位次”义用法-有生>现汉可计量无生事物位次(航天技术第一位)。
解释三个量词泛化现象不平衡的原因:语音上:个-单元音韵母,结构简单,较易央元音化,声调易失落,音节结构易改变。条位-复元音韵母,音节结构稳定。语音的弱化是语法化的条件和表现之一。语义上:个-理性义表竹子丧失,仅留表整体的虚义;条-理性义未完全虚化,且形象色彩义表长条限制了泛化范围;位-受情感色彩和格调色彩限制,更不易泛化。所搭配名词的双向制约:所搭配名词的抽象化有助于量词的泛化;所在结构使用频率:个的更高。
通过作者的解释,我们发现这其实就和刘丹青提出的显赫范畴评估标准类似。作者最后还提出泛化只集中在没有产生专用量词的词上,当新的专用量词产生时,我们更喜欢使用这些词。同时作者还从思辨上对量词泛化的能量守恒和动态平衡做出了一番描述,我觉得还挺有道理。
[11]黑维强.绥德方言“家”的用法、来源及语法化[J].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44(02):110-120.
作者指出该方言中“家”不同于现代汉语的一系列量词用法,我以为四川方言中也有很多类似的用法,值得参考,如下:
表类别:用于名词或动词之后表某类人-男人家、娃娃家(强调身份);王家、李家(对已出嫁女子的称呼);西安家、北京家、省上家(表人);前沟家、后山家、城里家(表人);做家儿、吃家儿、耍家儿(表人);用于时间名词或动词形容词后表某类时间-白日家、早上家;去家、有家、小家、冷家;(四川话:女娃子家说话含蓄点,年轻人家都是精神好,朋友家有啥气怄嘛、娃儿家家的懂啥嘛,男人家,个家出去耍,个人家不懂莫说别个-老人家;早上家冷得很、下午家不晒的时候再出去耍哈)
表顺序:头家、二家、三家、黑家(都念去声);(四川话:头家(表第一家)头家摸牌、三家都赢了,就我一家输-赢家、输家、一家一个,莫抢)
作词尾:我家、咋家、多少家、这么家、那么家;(四川话:咋个家起得喃?这么家嘛,你先走,我后头来。你那么家(起)只怕莫法哦)
作助词表形状:高高儿家、光不溜溜儿家、刚刚儿家;(四川话:好好儿家,莫乱扭;)
数量短语后:一人一下家、两回家;(四川话:二回家总认不到你了嘛)
家从名词到量词的变化状态:家庭义虚化>表人类>表事物>表时间、数量、动作性状方式>助词(语法化结果)“汉语名词是具盛放、聚集语义特征的名词,一般可形成量词。”
[12]樊中元.动物量词的语义类型学研究[J].重庆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35(06):53-57.
作者从三个方面论述了世界各语言动物量词的语义特征:语义缺失、语义兼容、语义对立。语义缺失即一些语言无专用来称量动物的量词,语义兼容即称人和称动物使用同一种量词,语义对立即人量词和动物还进行了区分。这种分析其实就是生命度的另一种变着花样的说法。其实是指世界上一些语言根本没有量词手段,一些语言的量词手段不区分生命度,一些语言的量词手段不区分人类。
作者最具有专门用来称量动物量词的语言进行了分析,有两种情况:只有一个动物量词(如越南语、克木语、侗语、黎语),有两个及以上动物量词(如汉语、壮语、普米语、泰语)。后者量词与名词的搭配情况呈现交叉互补的选择性组合。这些语言的动物量词在语义特征上表现出四种区分范畴:形态特征(优势范畴:长条特征-体积大小)、生命特征(有生命-失去生命)、性别特征(公-母)、文化特征。其中形态特征是最常见的语义,以汉语为例,“条”从动物的整体形态特征来修饰“蛇、鱼、蚯蚓”甚至具有类似特征的“狗、牛”。而“只、头、峰”则是以突出局部特征为主,从名词虚化而来。
[13]牛巧红. 量词“口”、“头”、“只”的系源研究及认知分析[D].郑州大学,2007.
目前只阅读了“只”相关章节。
分析了“只”在历时上的演变和搭配名词的变化情况,认为“只”作为量词的泛化有两条路线,即最初词义表“鸟一枚”的“鸟”和“一枚”。“鸟”这一语义特征使“只”泛化至动物范畴的大部分,甚至偶尔出现于植物范畴的用法。首先泛化至“鸟”的所有范畴成员(如麻雀、鸵鸟、企鹅),依据鸟“动作敏捷”、“体型小”、“会飞”的语义特征泛化至“兽类”(如老虎、豹子、狼、象;松鼠、兔子)以及“昆虫”类(蚂蚱、苍蝇)。“一枚”这一语义特征使“只”泛化至动物范畴外的“人体器官及相关”名词(眼睛、耳朵;眼镜、耳环)、“个体器物”(盒子、碗)等事物名词范畴。“一枚称只、二枚为双”,因此一般用来指称成双事物其中之一时都可以使用“只”,这是相对于“双”的用法。而随着“只”的规范化和范畴化,进一步依照这两个路线继续扩张至一些相关的范畴。
[14]金阿凛(KIM, A-REUM). 中韩汉字量词对比研究[D].辽宁师范大学,2014.
量词的对比是语音层面上的浅层对比,没有特别大的参考性。
[15]叶桂郴.汉语中量“人”量词的历时考察[J].社会科学家,2004(06):138-141.
“*一名小孩、*一名老头”不能说的原因在于“名”用于书面语体的格调色彩义。因为可以说“一名儿童、一名长者”。但“名”也的确主要用来表身份和职业。
“位”的演变:从表“位次”、“地位”、“位置”到量词的表敬称用法。这也是由于亲前者语义上一般是非平民百姓所有的。
[16]罗美珍.谈谈我国民族语言的数量词[J].民族语文,1996(02):26-35.
数词产生时间晚于名词等词类。世界上各语言数词手段展现出不同的计数法:五进制、十进制、二十进制。跟手指脚趾相关。量词产生时间又晚于数词。
[17]樊中元.论同一名词对不同表形义量词的选择[J].汉语学报,2007(04):26-33+95.
同一名词有三种选择情况:都选表局部的量词、选局部和整体量词、都选表整体的量词。
第一种最少,存在语境上出现的有标记和无标记:椅子-把/张(无把的椅子出现有限制)、花-枝/朵(没纸条的花出现有限制)、旗-杆/面(没杆的旗出现有限制)
第三种最多,语义选择有多种情况。形体维度上,块和片分别关注厚度和宽度。内质意义上,张VS幅,张仅限可撕、卷折的画,幅限于实景画凸凹画等。条VS枝,前者易形变,后者不易形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