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行—湖南美术家走进花垣、沅陵写生、采风 湘西行—湖南美术家走进花垣、沅陵写生、采风

湘西行—湖南美术家走进花垣、沅陵写生、采风
乾州古城与花垣十八洞
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很久没有过集体生活了,长期以来是孤云独鹤式的散漫,没有什么目的生活,最近经冯放同学介绍加入了新艺术群体,这样有了重新参加艺术集体生活的机会,先是我提供那两幅作品入《出湖入湘》画册,接着是参加这次湘西行。报名的约29人,包括我的艺校三位同学。
10月9 日是起行的日子,我和少数外地的艺术家在8日先期到了长沙锦江之星酒店东风路店住下来,那天刘建威兄接我住进的,中午的由他埋单在附近的杨裕兴吃了碗面,下午我想去博物馆看看,有徐悲鸿的奔马画展,不想闭馆延了一天,我只好逛公园与街市,在火宫殿弄点吃的,回到酒店。第二天集中出发(另有湘西少数艺术家先到了酒店与我们会合)。车行在往湘西吉首的高速公路上,畅快而流利,车进入湘西地界,景色是愈来愈好,同时高架桥与隧道愈来愈多,到下午三点就到达皇冠假日酒店。在酒店我见到约三十九年未见的怀化岳建洪兄,他除了留点青白相参的胡子,其它没多大的变化,我们每人得到一本美协特制的速写本,另外我从陆荣斌那里弄到一本湖南新闻出版社书画家协会用纸,有条纹,方便书写。回想四十一年前,我们艺校生在老师带领下,沿一着简易的湘西公路,费时两天,中途观桃花源,晚住慈利,第二傍晚才到吉首,下榻吉首大学的校舍内。
出于对于过去的怀念,我希望看看我们曾经画过的河流两岸,但熟悉湘西的岳建洪同学告诉我们另三位同学(刘建威、陆荣斌和我),离酒店尚有半个小时路程,放弃了,改利用下午自由活动的机会,由岳建洪驾车,去了就近的乾州古城,看看。事实上我们晚餐的地点就在古城的一家餐馆,这样一来一回,用过晚餐,便在袁晋勇画家有带领下,夜游乾州古城,但真正的古迹不是太多,有一个文庙,尚可看,只是黑灯瞎火的,要用手电照明,另外有一些名人的旧居,再者就是近来发展起来的古风之商铺了。古城大部分是新舍,只有少数的旧迹,因为我曾经到过吉首,看一些景致有点似曾相识,只是记不太清楚了。
10号我们去了花垣的十八洞,它的隔壁就是我们曾经画过的矮寨,所以景致风貌大致相同,这里是政府定点扶贫的所在,以我昔日的印象,湘西民风淳朴,经济确实不发达,过去我们在湘西写生,与当地民众的风俗同,每天只吃两餐饭,上午一餐,下午一餐。唯一的是,我们相对会比当地人吃得好点。但随着四十多年的经济进步,这些情况在慢慢的改变,同时古风也在不断的退去---
我们一行在这里写生,在农家用过午饭,下午又接着画,十八洞的地势是山高路远,过去是少有人迹,近来随着政府扶贫的深入,开始被人关注,那里有一坪地开门能见连绵的秀山,柏树坚挺,竹丛枫树与松林相间,景致很好---
沅陵访龙兴讲寺、往借母溪写生
11日我们往沅陵,上午在汇鑫丽景酒店住下来,用过午饭,休息一会,去了龙兴讲寺,关于龙兴讲寺,是在唐628年即太宗皇帝在位第二年,建在沅陵虎溪山麓,是最早的书院讲寺,与虎溪书院合址。
目前能见到的多在明清后人重修,董其昌过沅陵时,在此地治好眼疾,故书下“眼前佛国”四字,用词妥贴,现悬挂在大雄宝殿上。我们所见到的一些旧迹,还是那些类似莲花的基座,有些凤,鹿等图纹,经时光的雨洗风磨,仍不失曾经的风致,另外有些台阶的基石印有“中式”的字样,当是明时的旧物。我们游历后,在周边写生拍摄,讲寺向南隔岸是凤凰山,一线青黛色,事实上后来的借母溪之行,沿酉水河与溪流行,两岸皆如画卷,看不尽的无限风光,如沈从文说的宋画山水。
12日早用过早饭,开始沿酉水河与明溪水前往借母溪,这一天是艰苦的旅程,先是在写生群的告示中,有人说要步行三小时,起初我们还有点不信,以为是开玩笑,最终是步行了三小时八公里的山路。
刚开始的行进中,我们沿河行,两岸的景致美不胜收,不久到了二酉山下,车停一会,我们拍摄一些景致,关于二酉山,我们所住的汇鑫丽景酒店大厅就悬挂一幅很大的油画,一些老师,还有同学刘建威告诉我这是画的二酉山,一些画国画的老师说油画是有逼真的感觉,二酉山的闻名,与秦朝焚书坑儒有关,一些学者为了保存先秦文献,冒着生命危险,把当时笨重的文献,一般是竹木册,从中原运到沅陵的二酉山,收藏在此山的洞穴内,直到汉朝时献出这些珍贵的文献。
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并没有上二酉山,继续沿河而行,在凤滩附近用过午饭,继续行进,两岸的画卷,有时会我们惊叫,不断的用手机,摄影机拍摄,车行一会儿是此岸,一会儿过桥是彼岸,两岸的景致十分醉人,算是我们人生难得的一次车行,对于两岸的景致,最过我的印象的是那些齐排重叠的柏树,坚挺而有勃勃生机,它们杂以枫林与松木,在山之上,如玉带之缠腰,我一直在想,日本东山魁夷的那些静穆的林木绘,有些应当是这般有生机的柏树群,只不过他是在北欧或岛国看到的,这些景观的过眼也唤起我日后想绘成图的欲望。不过,幻想是幻想,艰难的日子就临近了,我们所乘之车是加强版的中巴,能载30多人,到了明溪口时,道路狭窄难行,遇一隧道,洞口较小,无法顺利通过,只能绕道溪流边简易道缓缓而行,好在秋天,溪流水不深,同行们下车,由车行沿溪流行过隧道段后,重新上车,继承前行,遇一不平地段,车无法通过,会卡住长长的车身,陈湘金老师提出,把两边的鹅卵石铺上,改善道路,促专车通过,说干就干,近30人你一把,我一把地把鹅卵石铺好,让车顺利通过,车至陈家溪村,便无公路可行,只能步行,走三小时的路是此言不虚,带队的李创老师与我们商量好,以扶贫的方式,让一些山民背我们的画具或其它行李,每个山民每个人两百元的酬金,我与建威兄合由一山民背画具与行李,开始步行---
那天的傍晚有毛毛的雨,我们有的披着雨衣,有的撑着伞,步行前进,我们四个老同学是队伍中年长的,不过这对于我们不算个事,我们从少年时代就走惯山路,通常周末会攀岳麓山,曾经在湘西写生是背着笨重的画箱,还背过被包,所以没有一个掉队的,对于我来说,前期拍摄太频繁,手机无电了,只能加速行,期望早一点到达目的地好充电,免得通信断了,让家人担心,因与家人约定每晚微信报平安。其实那天我家未来主人翁亦在旅行中,他与他的同事飞越南的芽庄,我必须这么做,但走着走着就天快黑了,前后没有人,一个人在走,而且两边有防蛇的警示牌,这让我担心并放慢脚步,后来带队的陈宝琴、李创老师赶上来了,我随着他们手机电的照明,到了目的地:借母溪集贤居客栈。
那晚是开心,因为我们平安渡过艰难期,为了不让家人担心,我在手信里没有提到这些,只说平安到达。那晚在晚餐中,我们放开一些,多喝了点用清溪酿出的谷酒,口味非常的纯正。
关于借母溪地名的由来,从当地的文宣中得知是古代一种典妻制的遗址,山民为了传宗接代,会把山外的女子带进来育儿,然后儿子留下,女子(母亲)送回,从此永不相见。这种遗风目前已经结束,不过现在山里有些男子未婚,单身一人的。
13日14日两天,我们就在客栈附近写生,同行们有的是画国画,有的画油画,有的画水彩,有的画炳烯画,有的摄影。留长发的,光头的,或者看着不象艺术家的,就开始自由的在附近工作,这个过程我就不多费笔墨。
13日的下午我去画溪流,遇到一点状况,在选景时不慎踩了不坚实的石头,跌了一下,鞋子裤脚都湿了,当时我镇静地画着一幅《石溪》的水彩画,中间回客栈换了衣裤,穿上客栈的拖鞋,接着画完,湿透的鞋子在14日晚时才用房东的大火烤干。
15日,我们回程,前一天晚餐时,李、陈两领队告知我们5点起床,6点出发,并交待一些细节事宜,这天亦是小雨天,为了防止滑路,客栈房东给我们准备干草搓成草绳,绑了鞋子,另有一些山民给我们背画具与行李,照样是二百元,我与建威兄合用一人,事实上是六点过后才出发,因为6点时天还没亮,回程只用了两个小时,因为下山没上山那么费力,而且来时没能拍摄一些景致,我补了这一课。中午到沅陵,我们在曾经下榻的酒店用过午饭,一行继续回程---
附在京工作人员:新文艺群体:冯放(主任)、闵丝。
附一行名单:
1、在京湘籍新文艺群体艺术家代表(4人) 雷家林、刘建威、陆荣斌、岳建红
2、湖南省内新文艺群体艺术家代表(18人) 省直:陈湘金、贾文广、李创、许双成、易衡卫、 李金良、邹培刚、方达 。各市州委员:王浩宇(长沙)、颜君健(衡阳) 、王家龙 (株洲) 、沈磊(湘潭) 、贺奇南(岳阳) 、张念升(张家界) 、游功名(郴州) 、邓建文(永州) 、杨少明(怀化) 、丁文卿(湘西) 3、湘西花垣、怀化沅陵美术家代表(5人) 待定 4、工作人员(2人) 陈宝琴、沈秀英
3、实际成行名单:陈湘金、王海兵、游功明、邓建文、张念升、雷家林、贺奇南 、贾文广、丁文卿、李创、李金良、刘建威、刘志强、陆荣斌、王家龙、许双成、杨鎏璇、易衡卫、邹培刚、沈秀英、陈宝琴、袁晋勇 、杨少明、田冰、岳建红(排名不分先后)





























-
雷家林书画 赞了这篇日记 2019-10-21 13:15: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