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咨询如何使我成为一名更好的铲屎官?|心田工作室持续招募来访者
作者 :更好的铲屎官
客厅地板四处落着猫猫从导尿管流出来的刺鼻猫尿,茶几、沙发、抱枕也无一幸免。出生在医生家庭的我,对卫生似乎有种天然的需求,一边开窗增强通风,一边洗洗擦擦。忙活了好一阵子,家里总算恢复了些秩序。我笑着摇摇头,持续了几年的心理咨询即将结束,洁癖看来是还没好。
猫猫趴在阳光晒热的地板上,自在地打着盹,我也随着它放松下来。地板还可以再擦几遍,沙发似乎还有些怪味,不过,好像也可以就这样吧。
我在沙发上躺了下来,看着猫猫。它似乎也看了我一眼,然后起身跳到沙发上。先是小爪子结实地踩在我的腿上,接着趴下来,软热的小肚皮贴在我的肚皮上,毛乎乎的小脑袋趴在我的胸口上,眯着的眼睛渐渐闭上。它睡着了,一只爪子往前伸着,几乎快贴到我的脸。
当初决定养宠物的时候,养猫还是养狗,这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个问题。当然是养猫咯,不用溜,给它猫粮、水和猫砂盆,就万事大吉。猫也不那么粘人,需求少,好养活,爱干净,非常省事儿。

过了好些年我才意识到,大概父母也是这样把我养大,给我吃穿,万事大吉。
至于一个孩子长大过程中的那些内在的心理需求:遇到挫败时需要鼓励;做得好的时候需要被父母看在眼里,得到由衷的赞扬和夸奖;遇到困难时得到指导和帮助;考试没考好,被同学欺负,需要得到安抚安慰……成长路上这林林总总的需求,倒也不是父母故意不满足,更多像是那些需求在他们眼中几乎不存在:看不见,也想不到。
父母最爱和亲戚朋友们夸我小时候听话懂事,非常好带。他们一遍遍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可以放心把我放在摇篮里,他们去打一下午的羽毛球,我不哭也不闹。
他们也许永远都想不到,在我接受咨询的好几年里,当那种空无一人、发出的任何声音都得不到回应的死寂感一次次被回想起来时,我是多么的悲伤绝望。那无人的死地如同荒漠,寸草不生。

在咨询最初的好长一段时间里,当这些痛苦的感觉被唤醒时,我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会朝我的咨询师怒吼:“为什么要和我提起这些,这些都过去了,谁也无力改变,为什么非要谈这些来折磨我”!
那时的我,好害怕这些被藏起的痛苦一旦被唤醒,就再难继续沉睡。悲伤、绝望还有愤怒,会如滔天巨浪,从过去袭来,冲毁我好不容易修建的一个若无其事的现在,一个由“万事不求人,事事均可靠自己”的信念支撑着的现在。
我想忘记我对他人的期待和需要,我想和外界联手,扼杀我的需求,让这些渴望关注的呼唤被永远地消声。
每当我朝着好心帮我的咨询师怒吼时,他都用很柔和的声音回应我。具体讲了什么其实已然想不起,但每当我痛苦到恍惚,害怕过去、现在和未来我都会被困在那令人绝望的无人之地时,他稳定又有温度的声音会一遍遍提醒我:现在有人倾听我,有人注视我。我不再是孤身一人。
回想起小时候,虽然取得过很多优异的成绩,印象最深的却是这样两件小事。
因为上学早年龄小,一年级学拼音时,我怎么都学不会。那时妈妈工作也很忙,但她却挤出时间来一点点教我。
再大一些的时候,班上有个男生总是欺负我。他会走过来故意打我一下,然后在楼道飞跑,时不时笑嘻嘻地回头,看我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却又永远追不上他。
那时父母都没有察觉到我的郁闷,奶奶发现了。她买了一包大白兔奶糖,摸去学校,请那个男生以后多保护我,不要让别的孩子欺负我。那个男生兴高采烈地接受了这个任务,再也没来欺负我。

爸爸和人交流教育经验时总说,养孩子全靠自觉,家长不用管什么的。而我,却对那两次来自家长的帮助记忆深刻。大概,小时候我也是好渴望他们能帮帮我,而那两次的帮助,闪耀着珍贵的暖光。
养猫多年,我一直觉得高冷是它们的天性。
我养的猫猫总是默默趴在角落,很多时候都在晒太阳打盹儿,叫它也只是稍微动一下耳朵,或是摇一下尾巴表示听到了,压根不抬眼看我。
起初和猫的相处大概类似于管理一个项目,每天早晚清理猫砂,早上换干净的水,添些猫粮。
我喜欢长时间专注地看书,猫猫起初会围着我打转,仿佛抗议我只看书却忽视了它。它会试图压在书页上,我总是对它说要乖,然后把它扒拉到一边。后来,它也不再抗议了。我看书时,它就自顾自地睡觉。
有朋友看到说,“你们像一个房间里毫无关系的两只,各干各的”。那时的我其实也不明白,除了添食添水和铲屎,我和猫猫之间能有啥关系。
父母养育我的方式,不知不觉影响着我,所以我也自然而然地觉得这大概就是养一个小生命的方式。
直到去朋友家做客,看到有的朋友会给猫买各式各样的玩具,很热情投入地和猫玩儿;有的朋友会给猫梳毛、按摩,听到猫舒服的咕噜声就无比满足;还有朋友会研究各种食谱,给猫变着花样做好吃的,再拉着猫锻炼,带着猫跑来跑去。
渐渐我才意识到,所谓猫高冷的天性,实则是我贡献良多。

咨询中有个片段我一直记得。从某个时候开始,猫猫突然开始不在猫砂盆里上厕所,而是跑去厨房的水槽。我以为是猫砂的问题,换了好几种不同的猫砂之后,它仍旧如此。
我特别生气地训斥它,就算它什么也听不懂,我也还是气急败坏地训它太不懂事,给我添麻烦,以后一定要乖乖听话去猫砂盆!然而训它也没用,它仍旧我行我素。
咨询师对我说,“你要不要看一下,它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也许它也是想用猫砂盆的。”
我冷静下来,观察之后发现猫砂盆的圆顶罩子看上去给猫猫留出了非常大的空间,但为了防止猫砂被带出,在盆内部设计了一截儿步道,大大缩减了猫砂盆里的实际使用空间。猫猫长大之后,就很难在那个空间里容身,更别说用猫砂盆了。
渐渐地,我也开始能够关注猫内在无法言传的需求,也关注我自己内在的声音与诉求。
咨询师的注视如同舞台上的聚光灯,那些被忽视的被无视的我,那些黯淡不被看见的我,在这一次次的注视中被照见。内心的舞台,在反复的照见下逐渐呈现出丰富多彩的模样。

学姐几年未见,前些天回国,借住在我家。我问她,“你觉得我有什么变化吗?”学姐心直口快,“变胖了”!
我有些不甘心,又问“那你觉得猫猫有什么变化吗?”“变化非常明显!它现在和人有目光接触了,看到人会主动凑上去求摸摸。而且,我一直以为你家这个猫是哑巴呢,以前从没听它叫过。它现在不仅叫,那声音听着还软萌软萌的。”
我有些开心,跟学姐嘚瑟,“你看,我这些年的咨询没白做吧。我的依恋变化了,猫猫的依恋也随着变化了!”“对,现在是安全型依恋了!”
其实,有没有真的跨入安全型依恋的队伍,我也不确定。我只知道,当我最近发现猫猫每两三分钟就去厨房的水槽试图尿尿,我没有像从前那样阻拦它、呵斥它,而是观察它反常的行为。
我发现它多次尝试最后挤出来的几滴尿带着淡淡的血色,我赶紧带猫猫去看急诊。医生说,“你真细心,发现得早。尿液中刚刚形成晶体,治疗起来比较容易。再晚几天,形成结石彻底阻塞尿道,猫猫就会非常遭罪了。”被医生夸细心,内心真的好满足。
从忽视,到注视,我走了好长好长的一段路。现在的我,可以更多看见别人,更多看见自己,也更多看见我的猫。真心感谢我的咨询师,陪我走这段路;也感谢我的心理咨询使我成为了一名更好的铲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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