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0.09
1.巫
巨大体量的仪式,神乎奇迹的光焰。
天上地下,左生右死。巨大的一致的轰鸣。
沉浸者仿佛上升俯视苍穹与众生,体验一个更大的“我”,人们正在变成“我”,他不观看;他不思考;他不认知。这巨大的“我”让我想到索拉里斯星,在它眼中,承载我的生命之重,无过于微尘之轻。我绝对相信,对于凡人的悲剧,它不会做出任何反应。
人们与这巨大的“我”共情。恍惚着,欢呼着,高潮着。
这个景象,多么像EVA的结尾,所有人在幸福中,失去自我,化为一片LCL之海。
多么敬畏,多么恐惧。
巫真乃国术。

我们是巫的文明。以前我不太感觉的到,我家早早各自分开,大部分时候独居,当然的更关注自己。但在老李的小城,前现代的巫的感觉就时刻缠绕着。生活当然是现代的,但是社会却不尽然,它充满了“仪式”,你做任何的事情,父母亲都会去询问身边所有的人,群体企图透过各种仪式来陪伴你、监视你、催眠你,你的父母亲是医生或者教师或者任何职业,他会希望你“继承”,完成内部稳定的交接。
你脆弱的时候,它温情的陪伴你。而你的任何异动,它都监视着,制止着。
它会掐死异见者。
我想老李大概真的爱我,固执、激烈、露着尖牙的我。
2.理性与荒诞
现代中文语境有个问题,就是辩义不清,往往一个很明确地西文词语对应地中文词语或者意义总是又多又搞不清楚。建筑学里面,文脉、拓扑、即物性之类早已经是玩坏的词了。
所以啊,你所说的理性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多少受了克氏和加缪的影响。认为认可、财富、权力、幸福、成就与个人并无关系,甚至是集体的价值观。个人独自承担这荒谬、无意义的世界。如果人生意义已经终结或者从来都没有存在过(虚无主义),那么自杀是有逻辑的理性行为。但“there is no more meaning in death than there is in life.“
坦诚不难啊,即使完全坦诚也会被误解保护的。讲清楚难,交流真是件不容易的事。不过仍然得去表达、去辨析、去验证。我们需要语言,甚至需要属于不同群体(比如女性)的语言,语言是权力。
很羡慕有些人有一种“我这么有趣这么成熟”的骄傲。 我一点都不讽刺地说,我很羡慕。自信是人类快乐的根源,我就缺乏这种自信的快乐。我每次说自己不行,是真的觉得自己不行。
写东西也像做我的本职工作,规划到布局到植物栽种,公共建筑哪有什么自主性呢,远不比随手拈花散花。
3.亚杜兰洞
豆瓣是我的亚杜兰洞。
社会的文化氛围像是柏拉图的洞,它来自社会真实现实,但是他不能全然反应社会现实,更不能反推社会。
而豆瓣是我的亚杜兰洞。
我这里的豆瓣时间线暂时停在10月6日11:36:39,最后一条动态是zima blue。
是为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