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未来的心灵和两性观
人们会把那些伟大的智者叫作先知。我想写一篇文章,给快要咽气时的自己,看看我年轻时候的那些预言,是否成真了。
用一个极其悲观的色彩,概括我的预言论调,可以称作为:“人定畸形论”。人类身体的畸形,科学家已经做了“推演”,那需要很长的时间,但人类心灵的“畸形”却用不了多长时间。至少在我离开人世前,将会看到,每一个新生儿成年以后,多数都将是一个心理畸形儿。
为什么会畸形,因为我们制造了一个必然会心理畸形的土壤。
人类的生活,都存有一个大的背景,
几万年前,人类生活在原始森林下,
几千年前,人类生活在文化风俗下,
近千年前,人类生活在国家制度下,
近百年前,人类生活在生产机器下,
几十年前,人类生活在信息网络下,
近几年来,人类生活在移动智能下,
那个会深刻影响着人类,改变着我们的大背景,即是人类的幸运,也是极大的不幸,由于这个大背景的存在,人类的抽象能力在不断迭代。人类的这种能力是如何更新的呢?
人们在两性问题上看法的转变,是我们观察人类抽象能力迭代的极佳窗口。性、爱、男女、婚恋,这是人类到目前为止,都不会绕过的话题。千百年来,无数伟大的智者,无论是在哲学、文学、科学,又或者是宗教、艺术等为人类做出巨大贡献的天才们,不少都会在“两性”这个问题上发出自己的声音。有的是正儿八经地在讨论,“两性”中的某些观点,甚至对人类的影响巨大。比如,弗洛伊德的泛性论、达尔文的性择论,又或者影响我们中国人比较多的马克思主义爱情观。当然,也有那些不正经地讨论,比如,尼采感情失意后说出的“带着鞭子”。我们或者直接从“两性”中讨论出新的观点,又或者,从那些伟大的智者的言论或者理念、主义中,反过来影响人类的两性观。下面,让我们做一个简单的梳理,人类两性观的主要变化。
初始版本,人类还在蒙昧的时代,对于未知和深奥,借助神话以表达。神话中也有两性,充斥着乱伦、奸淫,即是那个时代背景下人们的不安,也是人们对于两性的认识。又比如,古希腊崇拜酒神的奥尔费斯教派,希腊神话的黑暗面,按照教义,万物起源于黑夜女神,黑暗的混沌产生出代表爱欲神的生殖力的蛋。从而生产出归复万物的亲缘力。这个教派通过黑夜中癫狂的活动,酗酒等,来追求欲仙欲死的神秘体验。
然后,终于一个有那么丁点“还原抽象”能力的智者出现,告诉世人了一个道理:那些神和我们有着一样的面孔和身躯,有着一样的七情六欲。他们是我们人的“形而上”、“理形”罢了。
从此来到了占据人类历史绝大篇幅的1.0版本,主体性思考,即从个体的角度,个体的经验、感受、发展等等,来谈论,“爱是什么”、“婚姻是什么”,等。这个发端一直要追溯到苏格拉底和柏拉图,他们的追随者或者批判者,构成了西方世界人们爱情观中的主要声音。(另外一部分,是信望爱的宗教。)同时,“理性”的声音,或者关于两性的“理性主义”开始发芽。
从下往上,从人到神,从庸俗到更高的追求,从丑陋到美,从混乱到有序,从分散到统一,等等,两性不作为一个目的,而是一种实现“关于灵魂或其他意义”的方法或手段。再本质一点说,这些两性观点都更关乎自我的发展。

《会饮篇》,看出苏格拉底的“作为爱的目标的真善美是统一的”、“爱是对美与善的欲望和追求”,又或者是第四个咳嗽着发言的阿斯托里分的“阴阳人”神话故事中“爱就是寻找另一半”。这个“爱是求和”也影响了后来的黑格尔的爱情观,“爱情的最高原则就是双方都把各自的整个灵魂纳入同一里去”。虽然黑格尔从阿斯托里分这里的肉身整合发展到了人与人的全面整合,但一样都是“主体性”出发的,只是1点几版本的不同而已。
公元200多年,新柏拉图主义的普罗提诺,《九章集》中,认为“爱是灵魂上升的途径”。虽然略有区别于原有柏拉图主义:爱的追求本身带有自身缘故性,但同样都是“主体性”的。
即使出现了卢克来修这样的“爱情来自自然欲望”的伊壁鸠鲁派的唯物主义,又或者卡佩拉努斯的“典雅爱情”的浪漫主义色彩,但直到法国启蒙运动之前,人们都是从个人、“我”,主体来对“两性”作为出发点的。
奥古斯丁,“爱产生意志,意志来源于意愿,表示心灵的趋向”、“爱的秩序划分”;阿奎那又把奥古斯丁的“爱自己和爱领人”调了个头。
笛卡尔,《论灵魂的激情》,“爱是由精气运动所引发的心灵的情感,它推动心灵自愿地将自身与似乎适合它的对象结合。”
机械唯物主义的霍布斯,《利维坦》,“爱与欲望便是一回事,只是欲望指的始终是对象不存在时的情形,而爱则最常见的说法是指对象存在时的情形。”
斯宾诺莎,《伦理学》第三部分,“爱是一种为外因之观念所伴随的快乐”。休谟,《人性论》,“爱与恨跟骄傲与谦卑是相对称的情感对子”。
可以这么说,直到17世纪之前,人类初级抽象能力所形成的两性观的这代版本里,都是“督促人们成为更好的人”,无论各家言论当中是否有矛盾之处,但是它们总体趋向于“美、道德、品格”,这对人类具有积极的指导作用。
然后,总有些更“实事求是”的人发出了质疑,即使我已经有了更高的追求,从人逐渐上升为神,但可能还是得不到如意的爱情的。因为,过往的两性观太“单方面”、“一厢情愿”了。从这个质疑之后,普遍人们的抽象能力又得以扩展,从纵向的单线条“个人上升”到了横向的“两个人之间”。从17世纪一直到19世纪末期,在这段时间内,人们对于两性问题的观察与讨论,多数从“主体间性”出发,即,“男女之间”、“两个主体之间”、“关系性”。(当然,当中也有不少智者承袭了“主体性”角度而发声。)

卢梭,《爱弥儿》,“我和我所交往的人之间唯一的联系是:互相有爱、兴趣一致性和性情相投,我将以成年人而不是以有钱人的身份同他交往,我不容许在我和他们交往的乐趣中掺杂有利害关系的毒素。”
康德,《道德形而上学》,“即使他们的目的是享用彼此性属性的快感,婚姻的契约也绝非取决于其任性,而是依据人类原则的必然性契约。”
黑格尔,“爱情本质的界定:在爱的融合里,将自我奉献给对方。”
利益动力论的霍尔巴赫,“为了自己的幸福,自己的行为随时都必须能够得到那些最能协助于实现他的目标的人们的欢心、称赞、尊敬和援助。”
叔本华,《爱与生的苦恼》,“恋人之间爱情的增进,不外是希望产生新个体的生存意志而已。”
经济学的创立者,亚当斯密,《道德情操论》,“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来辛苦劳作,来回奔波是为了什么?所有这些贪婪和欲望,所有这些对财富、权利和名声的追求,其目的到底在何处呢?归根结底,是为了得到他人的爱和认同。”
费尔巴哈,“因为我不能够爱那与我自己相矛盾的东西;我只能够爱那满足我自己的东西,只能爱那使我幸福的东西,也就是说,我不能够爱别的东西而不爱我自己。”
无论这些具有洞见的言论,是否遭受到何种批判,我们任然今日还会把它们看作是“心灵鸡汤”,有所受用。那个时代可以说是喜忧参半的,即使这些思想家们的言语中仍旧是充满了“道德、奉献”等,但是乌合之众们的抽象能力已经扩展到了“两者之间”,这就势必带来了“算计”、“权谋”,一切关乎两性间何以商榷的得与失。总的来说,虽然还是趋向于“自身或者关系有崇高追求的”,但是,这就像堤坝决了个口子。我们得更理性,更多的注意力放在“非我”的部分上。
2.0的版本的时间跨度并不是很长,就在于其社会背景,启蒙运动人们思想得以解放,科学技术水平也在与日俱增。尤其越接近现代,科技的速度发展的更快。很快,人们崇尚了实用主义、功利主义,甚至更有些人是辩证过了的实用主义,所谓,货币主义、拜金主义。终于广大的人们借以更抽象的能力,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要解决两性之间的问题,这作为一个目标,那么就需要一种途径,比如金钱。然后人们把金钱再次抽象为了某种“神”。这个“神”,成为了通往“主体间性”的桥梁,这个“神”,也成为了“从下往上”的终极目标。
当然,我的举例是用了金钱,但有的人并不是如此,他们有他们所认识到的“桥梁”。(比如泡妞渣男用情感欺诈。)人们意识到这些途径,他们是一种“客体”,是关于爱的“宾格”。3.0的版本,就是“客体性”。然而这种“宾格”却反噬了人自身,成为了个体的主人。当今社会也恰巧发展到这个节点上的“末期”。

“什么能帮助我得以实现获得(包括情感),那么我就实现这个作为途径的什么”,但是正如齐美尔所说,“人是不能生活在桥梁之上的”。我们的注意力在这个途径上,在这个桥梁上就会时刻有感觉“坠河”的担心。人们因此也开启了普遍的焦虑时代。
更遥远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的,那交给后来的先知们了,但是4.0版本的两性观不久后就要出现了,或者这么说,当下已经出现了这个版本的种种萌芽或者迹象了。人们普遍的抽象能力得以科技的飞速发展,已经完成了这一次迭代更新。我们的抽象能力中的理性已经带有了普遍的“工具主义”。
“那个能帮我们实现目标的什么,我们又如何得以实现它呢”,我们太聪明了,人们认识到要把“目标拆分”,如果一个桥梁不够,那么就两个桥梁,或者更多个桥梁。

举个例子便于理解,好比网络经济下,获得金钱(后面一个桥梁),你就得有流量,(前面一个桥梁)。然而桥梁与桥梁之间,它们之间也存在某种关系。这就是4.0版本,“客体间性”。

既然能拆分一个,为何我们不能拆分无数多个呢?因此,4.0版本,我们活在一个“浮桥”上了,人们普遍的焦虑将会得以提升。

当我们实现了工具理性,然后又用工具理性来批判和怀疑我们原本的工具理性。我们的意识存在于它们之上,存在于各个“桥梁之间”,请问,我们的自我意识将会到哪里去?4.0版本的根本性麻烦,就在于人的自我意识的缺乏,从苏格拉底起开始的借助于抽象能力的“理性主义”终于猛烈地反咬了人类一口。
作为“主体”的“我”,和这些多元的“客体”、“客体间性”是什么关系?我们优越于它们,还是它们优越于我们?
当你感觉优越于它们的时候,恭喜你,那是你尝到过甜头,但不幸的是“这些习得的成功经验”也将是“偏见”、“成见”、“习惯性信念”的“先验”。恭喜你,在一个多元世界里,你的先验势必让你将会成为一个时常对他人“暴力”的人。
当你感觉它们优越于你的时候,恭喜你,你很知道游戏规则,甚至会循规蹈矩,你能很好的保护好自己。恭喜你,你很在乎他人眼里的你,你对自己充满了“暴力”。是的,就像“选猪还是选驴”的冷笑话,正由于意识在那些桥梁之上,自我意识的匮乏,保持自我与他人,或者“他者”之间,我们有着“极端化的分裂”。
有人说,是因为私有制经济、女权运动等,造成了现在全世界发达国家比较普遍的“单身主义”和“单身社会”。我不这么认为,恰恰是“保持自我和与他人相处之间的分裂”造成了单身主义盛行的局面。这是人类对于两性关系的逃避的集体无意识。
正是这种分裂,我们才会迫切渴望得到那些“解渴速效药”,你可以通过短视频快速刷去你一天的时间,在这些乐趣中,娱乐至死。我们在分裂中的疗效药,只剩下要寻找那些“肉身乐趣”,请问,我们还有什么意愿在关系中去谈责任和义务?工具理性很清楚,两性质量是个人幸福感的重要因素之一,仅仅为“之一”,但却有着打碎整个幸福感的“风险”是“不值当”的。
西方女权运动通过几百年的时间,一条条争取到了自己的权利。中国在马克思主义的实践过程中,女性地位不断提高。然而同时,全世界两性婚恋的现实层面呢,女性并没有获得更自由、更快乐。激进的女性,是现代男性眼里的怪物,保守的女性,仍然需要依附男人。你看看我们分别对异性用了什么样的形容,“白莲花”、“绿茶婊”、“大猪蹄”。我们在一场平权的运动中,让男女之间变得更陌生,变得容易觉得对方不是。不是女权影响了单身主义或者分裂,这种主义或者运动并没有什么过错,而是那些“隔阂”影响了男女认识彼此。同样在未来,“分裂”也会加深这种“隔阂”,局面就不再是“相安无事的单身”了,而是相互“迫害”。这不是危言耸听,男人会更多发现女人的跋扈,女人也觉得越来越觉男人的冷漠和充满欺骗。
同样经济问题,那是一个托词罢了。你是理性人,国家机器也是理性人,总有一个价码,会让你“理性转移”。实则,选择单身并不需要经济理性,感性足以了。更别忘了,当今世界中的一些国家,已经出现了“低欲社会”的情况。人们并不是在算单身和结婚的经济账,是那些“焦虑”、“惶恐”、“不信任”、“安全缺失”的自我感受促成的单身主义。
低欲社会、快速快乐解渴、男女深刻的隔阂和由它们促成的单身社会,就是一种“客体间性”爱情观的萌芽写照。以上都些是宏大叙事,现在我们落回到那些个体,看看那些可能的心理畸形以及其他萌芽。
1. 比起人际关系,人们会更关心组织和功能
道理很简单,组织和功能,被自发地看做了关系的“桥梁”。好比要找一个异性结婚,人们更关心的是“到哪里去找”,是相亲大会,还是人民公园,接着是这些组织所提供的“功能”,人民公园可以像卖肉一样那么简单,相亲大会有着不同的“要求”和“形式”。是的,组织和功能,是具有一定的作用,但是,我们却发现我们背离了情感,情感反而变得“陌生化”了。“经济需要”和“社会需要”取代了“情感需要”,然后我们“自以为是”的在“情感人肉市场”中,“盲目”地寻找。当下就有这种端倪,一些人很热忱地参与其中,但是却总是充满抱怨,“哪里来更好的男人”、“有趣的灵魂”,或者哪怕“正常一点”,因为很简单,他们并非真的出于“情感需要”,甚至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未来,这种优先于人际关系的对于组织和功能的关心,会逐渐的“普遍化”和“低龄化”,不将再是“精英主义们”的专有名词。我们不能输在起跑线上,自然从小就不能在“圈子”、“平台”等,输给别人。
2. 我们更容易罪疚别人,负面情绪转嫁给别人
我们成了那些特别会找“借口”,把罪责推给别人,而不为自我行为负责的人。这个道理也很简单,我们每个人抱持了一套专属自己的“理性系统”,并且对这个系统“深信不疑”。如果系统,最后报错了,事情失败,又或者产生糟糕情绪,我们第一时间的归因,都将是系统以外的因素。或者更彻底一点,我的系统,怎么老报错,老崩溃呢?那还是帮助我建立系统的外在出了错。我们会粗暴地认为,不幸是来源于父母或者配偶的,而却忽视了自己本就是自身主人,是关系的参与者的事实。
3. 表达内在世界的匮乏
这得一分为二的说,一部分是,这种匮乏,是我们真的压根不知道用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内心世界,可以说是一种“词穷”。另一部分是,我们真的害怕产生冲突而不去表达自己的内在,以至于最后真的不会表达了。道理也很简单,因为我们发展自我的部分在于理性,是那些诸如计算、逻辑的能力,而不是情感上的。我们的抽象能力,让我们自己变得“极其简单”,要么是对的,要么是错的,要么是好的,要么是坏的。但情感不同,它需要个体有很好的自身觉察和敏锐性,跳开那个“是与非”,有很多“模棱两可”。不要笑,你会说,人类怎么变得这么“幼稚”,这思维怎么像小孩一样呢,你仔细看看身边人,你就清楚了我并不是在玩笑。结合前面的两点,将来会有更多这样的幼稚而又色厉内荏的人。
4. 与其说是丧失“同理心”,不如说是主动抛弃
用进化论的视角来说,人类用了很长的时间进化出了“同理心”这门神奇的技能,用以帮助自己在群体中“互利互惠”,得以生存。然而,我们已经自发地把生存交以“组织”,又缺少自我的觉察和理解,我们怎么理解别人呢?我们无法理解自己的多面性和矛盾性,又怎么可能理解别人的呢?当我们又无法从别人身上得到同理心,我们自然也就更容易感觉孤独,感觉到冷漠,感觉不被理解。社会的运转借以组织,个人的运转借以强大的抽象和工具理性,势必,我们缺少情感,缺少温度。
5. 只求同而不能存异
什么人对我是最具“有益性”的?很简答,和我一样。当今人们知道,如果他人作为某种关乎自我的工具,无论是获得心理上的收益,还是为关系质量,在三观上的相似是极为重要的。这种理性,使得我们找的Mr.right,成了Mr.same。责任是他人的、自我系统是“毋庸置疑”的、丧失同理心的,我们理性选择的人的第一标准,就是相同的,或者具有足够“功用”的,请问,我们还愿意磨合吗?!当今世界离婚率的不断上升,就是现实解释。
只要求同的人,凑在一块,就会形成圈子,就会形成文化,无论我们用“边缘”也好,“亚”也好,我们将来会看到更多元奇妙的乃至奇葩的文化。或许,这也是我们不幸中的大幸,到时想想那些可爱的年轻人在街道在车厢,做出奇奇怪怪的事情来,躲在一旁的我肯定觉得很有趣,感叹自己老了。
6. 把自己的请求、想法等,自发地认为是我们的或群体的
届时,我们很难察觉我们身上的这种“自以为是”“想当然”。这反过来促成新的男女隔阂。在未来仍然会是商品经济、消费主义,带有科学主义的女性黄金生育的达摩克里斯之剑高挂女性心理之上,男女的“自我”的发展,在主流文化下的影响下,就产生巨大区别,更何况,当我们丧失同理心之后,我们之间的“难以理解”,这也不得不让人逃避两性,逃避婚恋。
7. 我们更迫切“迅速”
当我们仰赖极强抽象能力的时候,当我们习惯用带着极强逻辑和科学的理性的脑子来解决问题的时候,包括两性问题,我们就会想要“迅速”。无法迅速,没有一环扣一环,那么就是我的“理性预设”出现了“漏洞”,这带来的不仅是自我挫败,更多的将是“带有暴力意味的”“强行”。然而,“迅速”,并不是个体发展的本质,更不是爱情发生的本质,强行背后的自认为的“必然性”,将在那些“突发性”、“偶然性”面前感到恐惧和无力。当你遇到那么一次“挫败”,那么下一次再让你做出选择,你将反倒“快速”地失去了“果敢”、“勇气”。
当我们自发认为“对就会快”或者“快说明对”时,我们也局限了我们自己,局限了自身的灵活性,尤其是关系中的、两性中的灵活性、表达性和情感性的部分。
我列举了人类未来的“七宗罪”,忽视人际(情感)·、罪责他人、内在匮乏、丧失同理、不能容异、我即我们、迅速强行。
借以具身心理学来解释,理性和逻辑,不断迭代抽象能力的大脑,越来越大;躯体的大小和强壮是自我意识和情感意识的象征,越来越小;手是我们行动和理性系统意志,是掌控感的符号,会越来越大;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个体会看到缤纷而变大,却有因为被那些缤纷而反噬而变得空洞。人类已经通过心灵畸形,为未来人类躯体的畸形开始做好了“挂相”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