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时代的自然》之:感到某种曾诞生了诗的混沌……
这个周末算是未来吗?既然你已被“美”的高擎火炬的审查制度审核,已在动车上前往一处孩子至爱的“绘本的最原始制作尤其拼读”掩映下的城堡。
那里,一只刚开始陆地生活的日本水晶虾有梵蒂冈的隔绝与保守,偶尔在影像停顿处种花,令《变形金刚》导演迈克尔▪贝逆反地认为广告、MTV和电影之间没有绝对高下之分。
更重要的,每日晨起,研读旧约的它未忘记水,这一原罪在早期宇宙就普遍生成。那时“宇宙到处是笼罩着巨大水汽的类星体”,遭海盗洗劫的无论红宫廷还是绿宫廷因而都有围脖般不需要评论所享有的平等。
这让你反思已被轮回的潜规则彻底氧化的中国,你园中茂盛的空心菜为之哭泣的长江上空遭强拆的明月。青峰间,当一只老猿追忆轻舟,绣花卷帘垂落,天庭自在的闪光已酣睡。
如此,究竟何谓整体?如何救赎?当同样思考这一问题的“哨兵”无人侦察机转身来到远比非洲草原年轻,却诞生了绝对自然权利的波斯;又看见在阿富汗贫瘠的群山,胡子拉杂的狙击手第一次面对射击目标犹豫——隔着瞄准镜,遥远又切近地看到敌人的纯真眼眸,“应该,他知道他已经完了……”
但你却感到某种混沌,某种曾诞生了诗的混沌,正以坚毅的持久又非持久,转还成被幽谷蜜蜂嗡鸣着环绕的“正面”,朴拙的归来铸就了一颗霞光万丈的石窟的心。于是,动车上孩子气的你调整了爱的信号系统,让动车经过一处被金链锁合的寒梅盛开的山坟。
注:“宇宙到处是笼罩着巨大水汽的类星体”引自新浪科技报道。
写于2011-12-31,改于2019-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