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6凌晨梦境-在路易十四身边
梦境的知识背景大概参照《二十年后》《布拉热洛纳子爵》
早上醒来了,我大约是路易十四的侍臣,路易十四乳母的儿子(不知道存不存在这种东西,或者是奥地利安娜的教子)
时间大概是1660年吧,投石党运动已经过去,孔代亲王在流放中,马萨林红衣主教即将去世。
除了我之外还有三个贴身侍从,就叫阿大阿二阿三吧。阿大大概是个太监。
路易十四是个浑身长满绒毛的畸形儿。他还在睡觉,阿大在舔他身上的绒毛。好像如果绒毛干结了路易十四会很痛苦,所以要他用口水舔。我觉得很恶心,决心离他们远一点。
洗漱的地方是我家几十年前油漆斑驳的厕所。一根生锈的水管上挂着所有人的毛巾。路易十四除了洗脸毛巾外还有一条浴巾。
路易的浴巾毛巾掉地上了。我想着换一套干净的,又不知道会不会错过无比虔诚的基督徒国王陛下的起床礼。于是揉吧揉吧又挂上去了。
我们居住在巴黎城墙边缘的一个“坊市”内。市内人流熙攘。
地形还是和我家附近相似,但有点像帝国时代的罗马。
在我上过的小学地方是一座竞技场。场上在进行一场木球赛。不记得是踢的还是拿球棍打的。
参赛队伍都穿着罗马步兵装备,一队颜色是大红色,一队颜色是粉色但一点不显娘。我比较喜欢粉色那一队但站在红队粉丝这本。球员身后是持长矛盾牌的步兵方阵。一旦球员冲突了后面的步兵就会冲上去斗殴。
我看着粉队一个木球直冲红队球门过来。我身边一个穿着红队服饰的丑男拿着弹弓一弹子把球射偏了,没进。粉队很愤慨这种场外作弊,但没人制止,还对红队欢呼。
最后红队赢了。我很讨厌他们,红队和他们的支持者都是阴沉奸诈之辈。而粉队很有少年意气。我是正太派嘛!
出去走上大街,渡满了金黄色,街上走满了虔诚的克里斯蒂安思。特别是很虔诚的修女打扮。我感觉那股氛围不像十七世纪,倒像是首次十字军东征。
我很喜欢那种,空气中虔诚的氛围好像要凝固成水。这很像我经常幻想的一个头脑中的安全区——一座洋溢着高贵单纯伟大静穆的中世纪修道院。给人一种崇高到想哭的神圣体验感。
又有点像我十年前服用酒石酸唑吡坦助眠没有耐受前,感受到的一种模糊中醍醐灌顶的欣悦。
但是我不敢和他们多交流。一个妇女走到我面前向我叩拜说我是个圣徒。我赶忙闪到一边,说除了神没有什么值得叩拜的。
我小心翼翼不和他们讲授我的阿尔比派神学。伽利略明年就会在囚禁中死去。布鲁诺才被烧死几十年。我要宣扬我的神学马萨林能饶了我胡格诺也会刺杀我吧。
我交代下去要人查马萨林一笔五千万法郎的账,突破点在财政总监富凯和马萨林私房钱主管柯尔培尔(参见《子爵》)
后来和人说我身份,好像我也属于“骑士”阶层。按现在的起步,未来估计可以封个伯爵。
我说我拒绝!我不想在那群卡佩时代就有爵位的老逼面前当孙子。他还建议我抢大大娘的火枪队队长。我也拒绝,我不想去打荷兰和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
我要去索邦大学当校长!我要成为法兰西学院的不朽者!可是索邦好像还是只有教士可以去,那我是不是还得搞个红衣主教?最好是耶稣会长?我想笼络法国学者,但我只记得笛卡尔和马勒伯朗士,莱布尼茨不知能不能笼络过来。数学家什么的我就记得伯努利。拉普拉斯他们出来我都死了。
索邦当时已经脱离学术前沿了!我要在洪堡之前振兴大陆大学学术!剑桥已经有牛顿了!
然后梦缓缓醒了。
好久没有整理梦境了,前几个月有不少精彩梦境忘记。这一个也不算很有趣,不过好歹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