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e believer 狂热分子
当一个人面对无穷的机会时,无可避免会看不起现在。这种失意感特别容易萦绕淘金者和荣景时代的浅狭心灵。
所有群众运动都对罪犯宽大为怀。与尊重生命财产的人相比,罪犯在拥抱一件神圣伟业之后会更愿意抛头颅,洒热血。犯罪在某种程度上是群众运动的替代品。
片面的真理
自轻作为前提,团结精神更为强烈
碰到苦难和死亡的威胁,个人是无法依赖自己的勇气的。他仅有的力量来源不在他自身,而在于他隶属某个伟大的、光荣的、不可摧毁的集体。这种信仰主要来自认同,通过认同,个人不再是他自己,而成了某种永恒之物的一部分。
When the individual faces torture or annihilation, he cannot rely on the resources of his own individuality. His only source of strength is in not being himself but part of something mighty, glorious and indestructible. Faith here is primarily a process of identification; the process by which the individual ceases to be himself and becomes part of something eternal.
To a man utterly without a sense of belonging, mere life is all that matters. It is the only reality in an eternity of nothingness, and he clings to it with shameless despair.
相信奇迹则是意味着否定和睥睨“现在”。德尔图良说“他从死里复活。这事情确定无疑是真的,因为那是可能的。”
愈做不好一般事情的人就愈胆大妄为。
“闭眼掩耳”对于“不值得看或听”的事情不屑一顾,才能够坚定不移。
教义的有效性不在于其奥妙性,崇高性或正确决定,二审它把个人隔绝与其自我及世界的彻底程度。帕斯卡尔关于宗教的论点适用“违反天性违反常识违反欢乐”的主义才是有效的
把信奉的教义作为解决世界一切难题的钥匙
“一个人若恨自己,就会易于了解圣经”
他害怕妥协,因此你不可能让他相信他信奉的主义并不可靠。但他却不难突然从一件神圣伟业转投另一件神圣伟业的怀抱。他无法被说服,只能被煽动,对他而言,真正重要的不是他所依附的大业的本质,而是他渴望有所依附的感情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