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鸟》
作者题记中写道
有一个传说,说的是有那么一只鸟儿,它一生只唱一次,那歌声比世上所有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优美动听。从离开巢窝时那一刻起,它就在寻找着荆棘树,直到如愿以偿,才歇息下来。然后,它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棘刺,在那荒莽的枝条之间放开了歌喉。在奄奄一息的时刻,它超脱了自身的痛苦,而那歌声竟然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这是一首无比美好的歌。曲终而命竭。然而,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谛听着,上帝也在苍穹中微笑。因为最美好的事物只能用深痛巨创来换取......反正那个传说是这么讲的。
开始阅读这本书的人都会被荆棘鸟的故事吸引,这到底是怎么样一只鸟儿啊,将最长,最尖的棘刺插进自己身体里面,在荒莽的荆棘中放声歌唱。
书中
她的手偷偷地摸着他裸露着的胳膊,非常轻的摸着“亲爱的拉尔夫,我是明白这一点的。我明白,我明白......我们各自的心中有着不愿摒弃的东西,即使这东西使我们痛苦的要死。我们就是我们,就是这样。就像古老的凯尔特传说中那胸前带着棘刺的鸟,泣血而啼,呕出了血淋淋的心而死去。因为它不得不如此,它是被迫的。有些事明知道行不通,可是咱们还是要做。但是,有自知之明并不能影响或改变事情的结局,对吗?咱们制造了自己的荆棘丛,而且从不停下来计算其代价。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忍受痛苦的煎熬,并且告诉自己,这是非常值得的”
书结尾处写到 鸟儿胸前带着荆棘,它遵循着一个不可改变的法则。她被不知其名的东西刺穿身体,被驱赶着,歌唱着死去。在那荆棘刺进的一瞬,它没有意识到死之将到临。它只是唱着,唱着,知道生命耗尽,再也唱不出一个音符。但是,当我们把荆棘扎进胸膛时,我们是知道的。我们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们却依然要这么做。我们依然把棘刺扎进胸膛。
这是书中全部有关荆棘鸟的三段文字,或许当我们追寻真正的爱和一切美好的东西的同时,也将棘刺深深的扎进我们的胸膛。

从荆棘鸟的传说走出来,《荆棘鸟》这本书,它从20世纪初开始写,结束于半个多世纪以后的60年代末和70年代初,在澳大利亚的德罗海达克利里传奇式的家族史。整整讲述了,克利里家三代人的人生经历和情感历程。(附:对于这种家族史的书,这应该是我第一次阅读,国外的《百年孤独》,中国的《白鹿原》还未读过)。
对于其中人物,骄横张狂,满腹尖酸像只老蜘蛛窝在她那把椅子中的玛丽,卡森夫人,经历沉重,后期以上帝视角看着这世间的菲,温良内向,倔强坚强的梅吉,独立有自己思想的朱丝婷,欲爱不能,欲罢也不能的拉夫尔神父,克利里家族其他坚韧善良的儿子们等等,阅读时都会跃出文字,进入你的脑海,阅读后存在于你的思想中,甚至在莫个不经意间想起,陪伴一生,这可能是阅读快乐所在。
书中的死总是显得很平静,生总是很漫长。那些心中无忧内心平和的人死去了,那些背负痛苦需要救赎的人活着。斯图尔特、帕迪、戴恩死了,死并不可怕,帕迪死了,斯图尔特死了,拉尔夫也死了,可菲活着,梅吉更会活很多年。借用沉默的羔羊中一句话,他们找到平静了么?

与克利里家族密不可分的便是德罗海达牧场,读着那一段段勾勒环境的文字,感受澳大利亚风情,草原,苍蝇,魔鬼桉,玫瑰,深深体会到不仅仅是作品里面的人物,就连那片土地也是奇特的。
“饱受着轮番而至的旱涝侵躏;索取时,残酷无情,花开时,绚丽烂漫;造化慷慨的时节,又不是丰饶”
梅吉目不转睛地望着“你太冷酷了。那么你告诉我,我们是在哪里走错的呢?”
“一生下来”菲说道
时隔两个月多月,又一次写公众号,一部50多万字的书也在这两个多月的生活中断断续续读完,然后磨磨唧唧,拖到今天突然来了兴趣写了这篇文字。暑假让我又有了时间和兴趣开始读书,嗯,这里是一个人的读书记录,欢迎关注,一起读书,一起生活。这里是《一书围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