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穿梭穿梭(一)
用文字调节心情的温度

语文老师说,一年过去了,就像眨一次眼一样。
从高一到上大学之前,他一直陈述这“眨眼理论”。而我也如所有人一样,当时是有些不以为然。可如今确实感到惊奇,似乎自己是突然间从去游乐场“青蛙跳”的1米出头的身高,长到现在虽说不算高但是坐太空穿梭是绝对没问题的海拔。也不明白曾经觉得广袤的小学操场,为何现在觉得一圈跑下来是如此的轻松。是操场变小了,还是?
这些天翻地覆,到底是怎样从细小的针尖上旋转走的?冬夏交替,动物奔忙,难道这些都发生在眨眼的瞬间?花儿变魔术一般突然绽放,时间给我们制造了太多美好的幻觉。可我们始终是要醒来为凋零的花哀悼的,待我们睁开眼睛时,或许曾经以为恒久的人和事;都像黄昏破旧的楼宇,纷纷崩塌。然后,再被此时的短暂,一段段的重新覆盖。

任何人都是逃不掉,我相信,除了烦杂的数学,经济公式。我们的脑海里还会有些什么。或许是童年无涯的阴影,或许是年少时张扬的乖戾,又或许是某个年月在教室的后墙留下的手印。总有这样的回忆交错在我们的生命里,总有这样的回忆在梦境里川流不息,总有这样的回忆嗫嚅着生活得美好。
在眨眼的慢镜头里,这些逐渐变成了完美的力量。
我知道,日子从不吝啬地回一次头。我也已经对这些话语感到厌倦,安妮曾说,只有痛苦才能穿越一切永恒。
可是能带来痛苦和捎走痛苦的是时间,而活在这个悖论里的人是自己。

过去的日子,学校里一群人闹哄哄地看英语话剧,听了王子的的表白,“My love is larger than the population of China”,全场哗然。坐在前面的同学笑的很熟悉。这一年多的生活,在我所触及不到的另一片光明里活着,好比一场长达多年的话剧表演,大家演出共同的欢笑。
影毕散场,镁光灯的光亮稀疏的摊在舞台上,直到慢慢消散,余下暗黑的孤独的舞台。年少的笑和泪正是在这舞台上,随着时间淡褪了,淡褪了。
身边的Cyan,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试图原谅,不可原谅和到了自己最终的置之不理与有如陌生人般的麻木,我觉得苦涩。孰是孰非已不是我该去执着和探知的了。其实,如果我们都停留在原地,该有多好。可是慢慢地我们会忘记一些事。可是慢慢地我们曾以为忘记的事会霎时突兀得如一块顽石。
遗忘的规律不是简单的一个函数图象。
未完待续
雅米饭吃饱饭聊心情
图片源自网络
文字编辑
张小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