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国的家族 第二章 史塔克家族、波顿家族和北境诸侯
寒冷、神秘、辽阔、遥远，这便是颈泽以南的人们对北境这片古老土地的所有认知。诚然，北境不如南方富饶宜居，这里的平原上隐藏着深不可测的黑暗沼泽，这里的森林里行走着在南方早已绝迹的远古生物，这里的空气里吹拂着锋利如刀的凛冽寒风，甚至这里的夏天——那个别处暖风习习、瓜果飘香的季节，在这里却会遇到夏雪。
从学士们对北境的纪录中我们得知，古老的鱼梁木在这里代替了圣堂；远古的符文纪录中的勇士在这里代替了骑士；野蛮粗鄙的团体比武在这里代替了风度翩翩的长枪比武；锁甲和御寒的厚重毛皮在这里代替了南方骑士的板甲和丝绸披风；甚至连居民——有的学士甚至声称这里的居民都是远古传说中的通灵者和易形者，而愚蠢狭隘的修士们则声称他们都是不敬神的怪物。
事实真的如此吗？据我所知，北境人看上去和南方人并无二致。他们信奉旧神，是因为他们的祖先击退了入侵的安达尔人；他们甚少遵崇骑士道，亦是因为安达尔文化极少传过颈泽；团体比武和长枪比武不过是比拼战争技巧的两种方式，我们伟大的先王劳勃不也一直热衷于团体比武吗？铠甲的差异主要是由于这里寒冷的天气，在北境，冬天永远是比长剑或长矛更可怕的敌人。至于这里的居民，至少在我所见过的北境人里没有人能随意同鬼魂对话，或是变成某些动物。
史塔克家族
提到北境，史塔克家族永远是一个绕不开的话题。从传世的歌谣中我们得知，史塔克家族的先祖是英雄纪元的“筑城者”布兰登，后者据说建造了长城、临冬城甚至风息堡。这个家族曾以临冬城为中心统治他们的领地，其族长号称“冬境之王”（古代）或“北境之王”（近代），伊耿征服后则同其他国王一样摘下王冠，改称公爵。史塔克家族的家徽是白色雪原上的一只奔跑着的灰色冰原狼，其族语则被七国上下所熟知——“凛冬将至”。
在数千年的时间里，史塔克家族慢慢发展起来。他们以临冬城为中心，打败并兼并了周围的许多小国王，其间不少古老的血脉都被他们灭绝或驱逐。通过被称为“千年战争”的恶战，荒冢屯的荒冢王向其摘下王冠；经过血腥的战斗，一位叫瑞卡德的国王杀死了最后的沼泽王，并娶了后者的女儿为妻，颈泽从此纳入临冬城治下；罗德利克·史塔克通过摔跤的方式从铁民手中赢得熊岛，并将其封给莫尔蒙家族。此外从国王降格为封臣的还有裂石山的菲林特家族、溪流地的莱德尔家族、最后壁炉城的安柏家族、老城的洛克家族等。冰原狼的势力甚至曾一度延伸至三姐妹群岛和五指半岛，但随即便被谷地的艾林家族驱逐出去。
史塔克家族的王国成型于安达尔人入侵时期。当第一批安达尔人渡海而来时，位于东海岸边的“红王”波顿家族由于无力抵抗安达尔人和史塔克家族的夹击，被迫摘下王冠向临冬城屈膝，至此北境的最后一个独立据点恐怖堡终于被纳入了冬境之王治下。
不同于维斯特洛其他的家族，史塔克们在面对安达尔人的过程中既没有像穆德那样被灭族，也没有像园丁或兰尼斯特那样选择和亲；他们作出了另一种选择——击败他们。当安达尔军阀“七星”阿戈斯渡海而来，以为自己在北境能和自己在南方的族人一样建立王国的时候，史塔克家族告诉了他凛冬的味道。在泪江之战中，“饿狼”席恩·史塔克国王联手波顿家族，击败了阿戈斯的部队，阿戈斯本人也命陨此役。随后席恩展现了自己“饿狼”的本色——他将阿戈斯的尸体挂在船头，率大军渡海攻打安达尔人的老家安达斯。成千上万的人被屠杀，无数村庄、塔楼被烧毁，而安达斯的田野则化作焦土。之后席恩带着战利品和安达尔人的头颅返航，他把这些头颅插在北境的海岸线上，以此警告胆敢进犯的安达尔人。
自传说中的“筑城者”布兰登建造了长城以来，史塔克家族一直是守夜人的坚定盟友，协助他们守护长城数千年之久。有时候史塔克家族要应付野心勃勃的守夜人背誓者——当第十三任守夜人总司令夜王（在诸多猜想中，有一种说法认为他是一个史塔克）将长城据为己有时，史塔克家族和塞外之王乔曼联合推翻了他。当然，大多数时候史塔克们和塞外之王是敌对关系。在历史上，他们和自己的封臣安柏家族一起击败过著名的塞外之王詹德尔和戈尼，“饿狼”甚至还派出过军队联合守夜人出塞扫荡，迫使野人安分了整整一代人的时间。不过史塔克并非所有时候都能占尽优势：威廉·史塔克公爵曾在与塞外之王“红胡子”雷蒙的战斗中阵亡，并被野人斩首，而北境至今仍然流传着塞外之王贝尔从临冬城偷走女儿的浪漫传说。
在征服战争中，当风暴王国、河间王国、凯岩王国和河湾王国相继被伊耿征服后，最后一位北境之王托伦·史塔克终于决定不再将自己埋在雪地里。他召集封臣，率领大军南下。托伦和伊耿在红叉河畔相遇，在那里，托伦看见了伊耿数倍于自己的大军，以及三条龙。
那晚的作战会议上，诸侯们争吵甚凶。一些激进的领主认为托伦国王应当正面迎敌，以证明北方人的英勇可以扭转战局；一些比较温和的领主则认为托伦应当退兵，在卡林湾防守伊耿的进攻，北方人曾凭借这座要塞击退过南方入侵者的无数次侵略；而他的私生兄弟布兰登·雪诺则自告奋勇，提议在夜色下独自过河，杀死熟睡中的巨龙。
然而托伦的斥候见过赫伦堡的废墟，他本人也曾听过许多“怒火燎原”之役的目击报告。在诸侯的争吵声里，托伦心中逐渐产生了答案。他的确派出了布兰登，但不是独自一人，也不是去杀龙——临冬城的私生子将带着三位学士渡河谈判。
那晚使者来往不绝。伊耿和托伦究竟讨论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我们只知道第二天早上，北境之王亲自渡过红叉河，前往南岸向伊耿屈膝。他跪下时是最后一位北境之王，起身时则成为了第一位临冬城公爵。
因为他的屈膝，他被许多北方人所不耻，人们从此叫他“降服王”。然而正是由于他的屈膝，三河一带才没有留下河湾地北部平原上的烧焦尸骨，他和封臣的长剑也未经扭曲、弯折或熔化，而他的子民也可以安然无恙地回到北方的家园。
龙王治下的史塔克家族似乎甚少参与坦格利安家族的事务，然而当事态扩大时，冰原狼仍然会伺机南下。在征服101年的大议会上，或许是为了报复亚莉珊王后和杰赫里斯国王，史塔克家族选择支持兰尼诺·瓦列利安。在血龙狂舞中，蕾妮拉女王派遣长子杰卡里斯王子北上，为黑党赢得了克雷根·史塔克公爵的支持。随后公爵派遣罗德利克·达斯丁伯爵率领“冬狼军”南下参战，并在战争末期率领另一支大军沿国王大道南下抵达君临。
克雷根公爵在君临的这段时间被称作“狼时”。他独揽大权，并坚持要让毒杀和背叛绿党的伊耿二世国王的人付出代价，尽管后者是他要南下攻打的敌人；北方人认为在战场上战胜对手是一回事，而用毒药这种卑鄙手段杀人是另一回事，而受害者还是被诸神加冕的国王，这是对神的大不敬。于是他胁迫时年十一岁的伊耿三世国王任命他为国王之手，并在随后以国王之手之名逮捕了二十二人。
这二十二人被要求在死亡和披上黑衣间作出选择。大多数人选择后者，然而还是有少数人选择前者——一位是御林铁卫盖尔斯·贝格莱佛，另一位则是“弯腿”拉里斯·斯壮。后者死后，古老的斯壮家族就此消亡。
“血龙狂舞”后，北境人和南方的联系有所加强。“少龙主”征服多恩时，克雷根公爵的继承人瑞肯在国王麾下战斗并英勇战死。“最后的掠夺者”达衮·葛雷乔伊入侵北境，时任临冬城公爵贝隆·史塔克与之大战，最终身负重伤，不治身亡。其遗孀与另外四个刚守寡不久的史塔克寡妇为继承权展开了大战，她们被称作“临冬城的母狼”。
当瑞卡德公爵掌权时，北境与南方的联系进一步加强。这位公爵致力于让冰原狼在南方的影响力同在北方一样强。在他的学士维里斯的鼓励和协助下，他把女儿莱安娜许配给拜拉席恩家族的劳勃爵士，后者在日后成了七国的国王。长子布兰登与徒利家族的凯特琳订立婚约。次子艾德则被送至谷地当琼恩·艾林公爵的养子。
但他的计划未能实现。在赫伦堡比武大会后，莱安娜据称被雷加·坦格利安王子绑架。布兰登赶往君临向“疯王”讨要说法，结果被捕。不久，前来为儿子答罪的瑞卡德公爵与长子一起被伊里斯二世谋杀。后者随后向艾林公爵讨要瑞卡德公爵的次子艾德，而琼恩·艾林则以叛乱回应王诏。
当劳勃国王结束了伊里斯的乱政，让拜拉席恩的英明统治恩泽七国后，琼恩·艾林公爵成为了国王之手。后来公爵因病去世，劳勃国王念及在鹰巢城的旧情，亲自北上邀请艾德·史塔克南下继任。然而艾德公爵回应他的却是背叛。他联合史坦尼斯，污蔑乔弗里陛下乃乱伦所出，其子罗柏则悍然出兵南下，挑战铁王座的权威，割据北境和河间地的广大土地，自立为“北境与河间地之王”。
叛徒风光一时，但终究还是被王国忠实的封臣制裁了。在孪河城，佛雷家族和波顿家族联手终结了罗柏的叛乱。由于其叛国罪行，铁王座剥夺了史塔克家族的封地和头衔，将其逐出王国治下。北境守护的职位则被授予了终结叛乱的功臣之一，恐怖堡公爵卢斯·波顿。
波顿家族
波顿家族和史塔克家族一样古老，当史塔克家族以临冬城为中心经营他们的小王国时，波顿家族也在恐怖堡开始了自己的统治。他们的国王自称“红王”，其家徽是粉红底面上的红色剥皮人。北境人认为冰原狼和剥皮人的争斗自长夜结束时便已开始，尽管没有任何一份史料可以佐证这一点。安达尔人入侵前后，波顿家族摘下王冠向史塔克家族臣服，然而他们在此之后仍然发起了数次叛乱。在帮助铁王座终结了罗柏·史塔克的叛乱之后，波顿家族取代史塔克家族成为了北境新的统治者。其族语为“吾刃尚锋”，但据说他们更喜欢另一句广为流传的话——“裸体的人少有秘密，但被剥皮的人没有秘密”。
古时波顿家族的王国北起末江，南至白刃河和羊头山，辖地广大。与北境大多数被史塔克家族轻易征服的家族不同，波顿家族让冰原狼们吃尽了苦头。在他们与史塔克家族作战的过程中，有位名为罗伊斯的波顿国王曾攻陷并焚毁临冬城，多年以后，他同名的后代“红臂”罗伊斯——此人喜欢徒手伸入俘虏腹中拔出肠子——重复了此举。而据一些居心不良的谣言所说，波顿家族的国王们甚至会剥下史塔克家族成员的皮作为斗篷。
红王们的王国在安达尔人入侵时期被并入北境王国。波顿家族的领地位于北境东海岸，正是安达尔人登陆后所能侵略的地区。由于无法抵御安达尔人和史塔克家族的两面夹击，波顿家族向临冬城屈膝，并随后者一同抗击安达尔人。此后数次反叛失败后，波顿家族便一直效忠于史塔克家族，几番为他们起兵作战，如征服战争和篡夺者战争。
在罗柏·史塔克的叛乱中，尽管卢斯波顿伯爵从未忘记自己对国王的誓言，但迫于临冬城的压力，他不得不为史塔克家族效力。在眼见了叛乱为王国带来的伤痛和眼泪后，波顿伯爵再也无法继续对封君的效忠，于是他和王国的另一位忠实臣民瓦德·佛雷侯爵一起终结了叛乱。出于对其忠心的嘉奖，国王授予他恐怖堡公爵的头衔和北境守护的职位，代替被放逐的史塔克家族为国王统治北境。
主要北境封臣
赛文家族
从临冬城往南半日骑行便可抵达赛文城。赛文城是赛文家族的家堡，他们许久以前便已统治这里。赛文家族的家徽是银底上的一只黑色战斧，其族语为“厉兵以待”。
达斯丁家族
荒冢屯的达斯丁家族是一支古老的北境贵族，他们的血统据说可以追溯到英雄纪元的荒冢王的家族。他们坐镇名为荒冢厅的城堡统治荒冢屯及周边地区。他们的家徽是黄色底色上的两柄交叉黑柄锈长斧和中间的黑色王冠。
达斯丁家族曾是北境最强大的贵族之一，但近代以来的人丁衰落让他们饱受其扰。历史记载，在征服101年的大议会中，他们与史塔克家族及曼德勒家族一起支持兰尼诺·瓦列利安。在血龙狂舞期间，达斯丁家族跟随史塔克家族倒向黑党。罗德瑞克·达斯丁伯爵率“冬狼军”在南方奋勇作战，不仅在神眼湖畔击败了西境军队，还协助击杀了伊耿二世的御林铁卫队长“拥王者”克里斯顿·科尔爵士以及统率绿党的南境大军的参天塔伯爵蒙德·海塔尔。他最终战死在腾石镇。
在篡夺者战争中，时任荒冢屯伯爵威廉·达斯丁随艾德·史塔克公爵南下作战。他最终战死在极乐塔。
莱斯威尔家族
从荒冢屯往西可抵达溪流地，这里是莱斯威尔家族的领地。他们的家徽是青铜黑边底面上一个长着红色眼睛和鬃毛的马头。
在维斯特洛流传着一个古老的传说：曾有七十九名背誓者逃离绝境长城，其中有一位是莱斯威尔伯爵的幼子，因此他率领队伍前往父亲的城堡寻求庇护。然而，莱斯威尔伯爵却将他的儿子和同伴押回长城。之后逃兵们被活活封进冰里，永远守护他们所抛弃的绝境长城。莱斯威尔伯爵因为深爱幼子，所以在晚年披上黑衣，加入守夜人军团，守卫在其子身后。
葛洛佛家族
从临冬城出发向西北穿过狼林，便可抵达深林堡。统治深林堡的家族是葛洛佛家族。森林氏族、树干氏族、树枝氏族和树木氏族向他们效忠。葛洛佛家族的纹章是红底银色的钢甲拳套。
莫尔蒙家族
莫尔蒙家族是熊岛的统治者。他们的族徽是一只身处绿色丛林中的熊，族语为“昂首挺立”。
熊岛位于北境西北方的大海中，传说北境之王罗德利克·史塔克在一场摔跤比赛中击败了铁民，从而从他们手中赢得了熊岛，随后他把熊岛交给了莫尔蒙家族。由于熊岛缺乏有价值的资源，所以莫尔蒙家族算是一个很贫穷的家族。他们的房屋是由石头堆成的， 周围只有些许土制栅栏。房屋门口雕刻着一个披着熊皮的女人，一个孩子在她的一只手臂上喝奶，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提着一把战斧。像熊岛的其他女子一样，莫尔蒙家族的女人们都要学会在铁民或者野人入侵时，保卫自己的家园。
莫尔蒙家族拥有祖传的瓦雷利亚钢剑“长爪”，他们保有此剑有大约五百年之久。
卡史塔克家族
数千年以前，一位北境之王的弟弟因平叛有功而获封领地，随后这位名为卡隆·史塔克的英雄在获封的土地上修建了自己的城堡。它将其命名为卡隆之城。卡隆之城的名字没能流传至今，随着时间的推移，它演变成了今天了卡霍城，而它的统治者，卡隆之城的史塔克家族也演变成了今天的卡史塔克家族。卡史塔克的族徽是黑底上的白色日芒，其族语为“冬日骄阳”。
卡霍城远远坐落在临冬城东北方、末江边一片树林的中心，接近颤抖海。居住其中的卡史塔克们高大凶猛，留长发蓄胡须，喜欢穿用海豹、熊和狼皮制成的衣服。他们是临冬城最忠诚的盟友之一。
安柏家族
最后壁炉城是七国最北的城堡，其主人安柏家族自然也是居住在七国最北端的家族。或许是由于其居住地自然环境的恶劣，安柏家的人对我们而言常常比其他北境人更难捉摸。安柏家族的族徽图案是火红底色上的一个褐发咆哮巨人，身穿兽皮，手持银色碎链。他们领地的范围实际上是从海豹湾直到国王大道的东部。
霍伍德家族
在恐怖堡和白港的领地之间矗立着霍伍德家族的家堡霍伍德城。千百年来，霍伍德家族一直向史塔克家族宣誓效忠。他们的家徽是橙色底色上的一只黑角褐色驼鹿，族语为“正义之怒”。
黎德家族
灰水望的黎德家族统治着泽地人，他们是 一群住在颈泽中的人，有时也被叫做“沼泽住民”、“食蛙者”或“泥人”，铁民则喜欢叫他们“沼泽魔鬼”。黎德家族的家徽是绿色地面上一只黑色的蜥狮。
据说在三千年前，一位叫瑞卡德的北境之王击败了沼泽王，并娶了对手的女儿，从此颈泽被并入史塔克家族的王国。我们尚不清楚黎德家族是否就是沼泽王的后裔。
洛克家族
在咬人湾北部海边坐落着老城，洛克家族是这座城堡的主人。他们的家徽是紫底白条上两个交叉的铜钥匙。
曼德勒家族
我们最后要介绍的是北境最为特殊的一支贵族家族——曼德勒家族，他们是白港的统治者，是北境少数信仰七神、血统属于安达尔人的家族。尽管他们迁入北境已近千年，但他们仍然保有着安达尔人的生活习惯。曼德勒家族的族徽是蓝绿底色上的白色人鱼，有绿色胡须和尾巴，手持黑色三叉戟。
曼德勒家族原属河湾地，封地位于曼德河流域的杜斯顿伯里。他们与邻近的星梭城的培克家族素有龃龉。河湾王加尔温·园丁三世统治时，他调解了培克与曼德勒的争执，使两家都向自己臣服。然而两家的争斗并未因此结束：在加尔斯十世统治时，他的两个女儿分别嫁入培克家与曼德勒家。国王没有儿子，因此两家为了王位大打出手，令河湾王国陷入十年大乱。最终奥斯蒙·提利尔爵士率领其他河湾地贵族击败了曼德勒与培克，拥立了加尔斯十世的远亲孟恩为王。在征服战争前约一千年，曼德勒家族因为势力过于膨胀而引起河湾王佩尔森·园丁三世警惕，他命洛里玛·培克伯爵将曼德勒家族逐出河湾地。
曼德勒家族被迫辗转流离多年，在不到九百年前，他们终于获史塔克家族接纳。曼德勒家族在狼穴的心树下以新旧诸神的名义向北境之王起誓，于是北境之王赐给他们新的封地。他们以自己带来的财富在白刃河口建立了一座名为“白港”的新城市，而他们的到来也为史塔克家族解决了白刃河的防御问题。
在坦格利安王朝中前期，曼德勒家族曾经在朝廷中有一定影响力。杰赫里斯一世统治时曾安排女儿维桑瑞拉公主与当时的白港伯爵订婚，但她在结婚前却不幸坠马身亡。血龙狂舞期间，他们效忠雷妮拉女王的黑党，白港伯爵之子梅迪瑞克爵士和托伦爵士是公主的亲信。战后，托伦爵士成为了雷妮拉之子伊耿三世国王的摄政与国王之手。可是，他们最终也逐渐退出了宫廷，与其他北境贵族一样在南方几乎没有任何影响力。
参考文献：《冰与火之歌》
《冰与火之歌的世界》
部分资料来自冰火中文维基
图片来自网络
题图：Michael Gellatly在《冰与火之歌的世界》中绘制的北境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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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猫散步 转发了这篇日记 2024-04-13 20:47:2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