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先生妙笔生花 - 追忆似水年华 - 五月十四

追忆似水年华
Marcel Proust
译林
值得玩味的及好笑的矛盾叙述
P747
“她向我们保证，教授在家从不说他的病人，可他忧心忡忡，满面愁容，就好像是她生了病。以后我们会知道，即使戈达尔大夫为妻子生病担忧是真的，但作为一个对妻子最不忠实，但最感恩戴德的丈夫，这样做既嫌不够，又嫌过分。”
P748
"弗朗索瓦丝曾不厌其烦地对贡布雷的园丁说，战争是最疯狂的罪恶，什么也比不上生存的重要。然而，当俄日战争爆发后，她看见法国没有参战，也没有帮助‘可怜的俄国人’（‘既然同他们是盟友’，她说），就觉得对俄国沙皇过意不去。"
“至于弗朗索瓦丝，她看见我们给外祖母用药很少，一方面感到很高兴，因为她认为药物对胃百害而无一利，但更觉得丢脸。”
P749
“他们虽然为失去爱女而心痛欲裂，但他们也为给她治病不惜钱财而感到光荣。……父亲在悲痛中感到几分光荣和自豪，有时竟然把他的爱女比作巴黎歌剧院的一颗明星，为她倾尽了全部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