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 戴的情詩更近于艾呂雅
戴的情詩更近于艾呂雅:女性孕育於大自然,愛是知識的泉源。詩人投入了愛人的眼中,才溶於宇宙的星際:
我投身又沉溺在以太陽之靈照射的諸太陽間,以月亮之靈映光的諸月亮間,以星辰之靈閃爍的諸星辰間——於是我是彗星……
愛是甜蜜而摧腸的。詩人承認,他在愛情中沉寂下來(《贈內》)。
戴望舒的詩,不生硬,不喧囂,不繁贅,不虛浮。他的聲音平緩、熱切而冷凝,傷痛潛而不露,哀怨深而不發,這就使其詩意豐茂。他不故弄玄虛,也避免直抒胸臆,而喜歡在若明若暗間顯示恍惚不定的形體,表示若即若離的感情。如那神秘的《白蝴蝶》,一開一合的翅膀在寂寞中搧動,它象徵著書頁,但可意會而不可言傳。……詩人環顧四周,只見陷入黑暗的中國:“此地黑暗的佔領,恐怖統治著人群,幽夜茫茫的不明”(《流浪人的夜歌》),伴隨著他的,只有痛苦、混亂,詩人就在這種世界中遊蕩。
他總是用“影子”“孤心”“沉舟”“流浪漢”“遊子”“夜行者”來形容自己。總是無盡的哀歎、不斷的淚痕……面對不幸,他無力、軟弱、自憐自艾。對此我們不能侈表同情:這種狀態太象上世紀末的頹廢派了。無可辯駁的是,這構成戴詩的最消極面。直等到他涉足現實鬥爭,才最後一掃此種惡劣的浪漫主義,顯露出詩人的本來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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