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小长假记事
在过去,我常常被人看成是傻瓜、性情孤僻,其实我的性情并不是如此。如果不是由于我深知自己在交际场中出现不仅会使自己处于不利地位,而且不能保持自己的本色,我也是会和别人一样喜欢交际的。我决定尝试把这些一点点地记录下来去努力更正,为自己曾经做出的荒唐的事情进行忏悔。

四月的时节,春回大地,大自然万事万物都已复苏,农家的田园也彰显出了勃勃生机,竟相生长。而今年的清明时节也并不像古诗人杜牧《清明》所描绘的相爱相思、惆怅失意、暗愁深恨等等凄迷纷乱的细雨纷纷的情景: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而是阳光明媚,普照大地,春意盎然,正是卸下一个月以来工作中的烦闷情绪外出踏青的好时节。而我总是在与人交际的过程中表现得木讷、尴尬不知所云,或者急急忙忙、结结巴巴地说了一些不相连贯的话,如果这些话真的毫无意义,那倒是我的幸福。我本来想克服或掩盖我的笨拙,结果却很少不把我的笨拙暴露出来。最后总不可避免地会说出一些蠢话来让交际的双方略显尴尬。在我可以列举出过去的无数实例,但我现在只举出最近发生的一项吧。清明假期如约而至的到来了,我按照既定的规划起了个大早收拾好随身的行李物件就出发奔赴首都机场赶早班机先是回到CQ,然后辗转乘坐商务汽车驶上归家的路途(路上一如既往地有点拥堵),到达BZ已是下午五点过了,终于快要接近目的地了。最后一站在公共客运汽车站乘坐汽车到达CB。最后,在晚上八点半左右到达了外婆家歇息。这便是这一天充实而又忙碌的日程。虽然期间遇到错过大巴车转乘商务车等一些略显尴尬的事件,但总的还算是平稳的一天吧。

接下来这一天,感觉就是在不断地犯错中度过。首先是在迷迷糊糊地睡梦中接到大妈快要上gai来的消息,让我也准备上gai来按照约定的到她家见一见她介绍的一个女生。从挂掉电话那一刻起,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五分钟,十分钟后,大妈后来又陆续打来两三个电话说别人已经到了在等待着。同时,我也急急忙忙地起床洗漱背着书包上gai,就这么几件简简单单的事情,可惜最后还是迟到了。第一次见面就迟到这种笨拙的行为多少让自己有点儿尴尬至极。到了之后,互相寒暄了几句大人之间聊了聊家长里短的,我在一旁给侄子启开一些吃食或者时不时说几句话。时间也快到中午了,各自说着说着快到吃午饭的时候,最后她们谢绝了留下来吃午饭,最后以交换了微信结束了第一次见面。离开的时候才得知,她的同学今天从成都回来本来是约着她到她同学家吃饭的,就在之前的等待加上聊天的时间,其实她的同学一直在楼下静静地等她。这又不禁想起开始的迟到就越发觉得自己更加有点儿笨拙。中午饭以后,我们俩在微信上开始了第一次的两人间的聊天,这让我觉得更为苦恼,因为这需要不断地说话:人家对你说,你就必须回答,如果人家不说了,你就得没话找话题说。并且要一个劲儿地说下去,以至于后来尴尬地在微信的一端睡着了。后来,得知她下午要返回gai上,我寻思着利用身边的现有的交通工具——电瓶车(备注:第一次使用这种交通工具,但本次行程是绝对安全的)去载她回来。这儿或许得深深地感谢她没有直接拒绝这个主意!到了之后,本来是准备了一些水和零食在书包却一样也没给,整个人仿佛呆滞的尴尬了一样。反倒是她倒了一杯水给我。这大概是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吧!我为自己的一系列的笨拙行为感到羞耻和自责。大概这世上再没有像我这样蠢且情商值为负的人了吧。对以上存在的伤到了对方的地方,我应该在此表示道歉,并做出深深地忏悔!
第三天就灰溜溜地准备回去上班了。

恰逢最近正在阅读卢梭的自传《忏悔录》,正看到作者描述自己青年时期的所做的一些荒唐的蠢笨的事情。并自叙将这些事尽可能地真实地还原在读者面前。读完两章文字后,我越发感到我应该为自己过去做过的那些蠢笨的事情做出忏悔并要去一点一点地改正它。在此,把这件事记录了下来然后如作者一样对自己过去做出的一些荒唐事进行忏悔,救赎自己的灵魂,努力追求到属于自己的爱恋。我写的上述这类东西简直等于受罪。感觉文字粗糙简单、毫无中心思想如记流水账似一般,但也需要艰苦劳动数小时;如果要我立即去写下我所想到的事情,那就既不知道怎样开始也不知道怎样收尾了;我写的这些东西总是又长又乱、废话连篇,读起来几乎不知所云。
最后,以文中的一段话作为结束:我不只是在谈话时感情敏锐,思想迟缓,甚至在我独自一人工作的时候也是这样。我的思想在头脑中经常乱成一团,很难整理出头绪来,这些思想在脑袋里盘旋不已,嗡嗡打转,象发酵似的,使我激动,使我发狂,使我的心砰砰直跳;在这种激动的情况下,我什么都看不清楚,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我只是等待着。后来,不知不觉地这种海浪般的翻滚渐渐平静下去,这种混沌局面慢慢地打开了,一切都按部就班地排列起来;但是这个过程很慢,而且是经过了一段漫长而混乱的动荡时期。在这长时间的混乱之后,随之而来的竟然是这样一个赏心悦目的场面。这种情况,和我要写作时脑袋里所发生的情况大致相同。如果我善于等待,我或许能把我所要表现得事物全部描绘出来。
备注:本文的图片均来源于《我可以咬一口吗》莉兹·克里莫 著
写于2019.4.8凌晨
附录:阅读《忏悔录》勾画的一些笔记:
我的爱恋始终没有一个幸福的结局!
对于像我这样爱空想的人说来,听听她在这方面的教导实在比什么都有必要
就像人们所说的西班牙人只有在下棋的时候才能想出好招儿,我唯有通过书信才能说出妙趣横生的话
我不只是在谈话时感情敏锐,思想迟缓,甚至在我独自一人工作的时候也是这样。我的思想在头脑中经常乱成一团,很难整理出头绪来,这些思想在脑袋里盘旋不已,嗡嗡打转,象发酵似的,使我激动,使我发狂,使我的心砰砰直跳;在这种激动的情况下,我什么都看不清楚,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我只是等待着。后来,不知不觉地这种海浪般的翻滚渐渐平静下去,这种混沌局面慢慢地打开了,一切都按部就班地排列起来;但是这个过程很慢,而且是经过了一段漫长而混乱的动荡时期。在这长时间的混乱之后,随之而来的竟然是这样一个赏心悦目的场面。这种情况,和我要写作时脑袋里所发生的情况大致相同。如果我善于等待,我就能把我所要表现得事物的美全部描绘出来,能超过我的作者恐怕没有几个。
因此,对我来说,写作是极端困难的。我的手稿屡经涂抹和修改,弄的乱七八糟,难以认辩,凡此都可以证明,我为写作付出了多么巨大的努力。在发排以前,没有一部手稿不是我誊写过四、五遍的。我手里拿着笔,面对着桌子和纸张,是从来也写不出东西的。我总是在散步的时候,在山石之间,在树林里,或是在夜间躺在床上难以成眠的时候,我才在脑袋里进行拟稿;大家可以想象,一个完全没有记性、一辈子都不曾背过六篇诗的人,写作起来是多么迟缓了。所以,我的腹稿,有的段落在我的脑袋里来回转五六夜才能胸有成竹地写在纸上,正由于这种原因,我的那些那些需要付出相当劳力的作品,比那些只需一挥而就的信札之类的东西,写的要好得多。书信体的笔调我一直没有掌握好,因此我写这类东西简直等于受罪。我每次写信,就是写一些最无关紧要的事情,也需要艰苦劳动数小时;如果要我立即去写下我所想到的事情,那就既不知道怎样开始也不知道怎样收尾了;我写的信总是又长又乱、废话连篇,读起来几乎不知所云。
我不只是在表达思想方面有很大困难,甚至在领会思想方面也是如此。我曾对人们进行过观察,我自认为是一个相当好观察家;然而我对眼前所看到的竟视而不见,而对于自己回忆起来的事情倒看得明晰清楚,我只是在回忆中才能显示出智慧。别人在我跟前所说和所做的,以及在我面前发生的一切事情,当时我是毫无感受,也不理解。打动我的仅仅是事物的表面现象。但是,后来所有这一切又再回到我的脑海中;地点、时间、声调、颜色、姿态和当时环境,我都能记起来,毫无遗漏。在这时候,我能够根据人们当时的言行发现他们的思想,而且差错很少。
在我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对自己的思考力还这样掌握不住,那么,当我和别人谈话的时候,我是个什么样子,就更可以想见了,因为在谈话中,要说的得体,必须同时而且刻不容缓地想到千百种东西。我只要一想到在谈话时还有那么多的礼节,而且自己准会漏掉一两处时,我就够胆战心惊的了。我简直不能理解人们怎么敢在大庭广众中说话,因为在那种场合,每说一句话都要考虑到所有在场的人,为了确有把握地不说出任何得罪人的话,需要知道每个在场的人的性格和他们的过去,需要知道每个在场的人的性格和他们的过去。在这一方面,那些久在交际场中活动的人是很有很大便利的:他们对于什么话不应该说知道的比较清楚,因而对于自己所说的话也就更有把握。虽然如此,他们还免不了无心中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来。人们可以想象,一个毫无社会阅历的、好像从云彩里掉下来的人,叫他不说错话,即使只一分钟也是办不到的。至于两个人之间的谈话,我觉得更为苦恼,因为这需要不断地说话:人家对你说,你就必须回答,如果人家不说了,你就得没话找话说。仅仅这种不堪忍受的窘况,就使我讨厌社交生活。我觉得没有比叫我立即说话,并且一个劲儿地说下去,更令人难受的了。我所以如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非常讨厌受拘束的缘故,总之,硬要我找话说,我就不可避免地会说出一些蠢话来。
对我来说,比这更糟糕的是,既然无话可说,就应该缄默才对,而我却像急着要还账一样,发疯似地说了起来。我急急忙忙、结结巴巴地说了一些不相连贯的话,如果这些话真的毫无意义,那倒是我的幸福。我本来想克服或掩盖我的笨拙,结果却很少不把我的笨拙暴露出来。在我可以列举的无数实例中,我现在只举出一项,这不是我年轻时候的事,而是我进入社会已经多年之后的事;那时候,如有可能,我总是要尽量摆出从容不迫、谈笑风生的神气。。。。。。
这就是我在没话找话的时候无心说出来的俏皮话。我很难忘掉我说的这句话,因为除了这句俏皮话本身很值得记忆以外,我还认为它产生了一些致使我时常想起这句话来的后果。
我相信,读了上述的一切,人们就足能明白,为什么我虽然不是一个傻瓜,却常常被人看成是傻瓜,甚至一些具有相当鉴别能力的人也不能例外,特别不幸的是:我的面貌和眼睛看来长得很精明,因此人们对我的失望使得我的愚蠢就越发刺眼了。这种小事,虽然是在特殊情况下发生的,但对于了解以后的事情是十分必要的。它是了解我的很多怪事的钥匙;人们看到那些怪事的时候,往往归咎于我性情孤僻,其实我的性情并不如此。如果不是由于我深知自己在交际场中出现不仅会使自己处于不利地位,而且不能保持自己的本色,我也是会和别人一样喜欢交际的。我决定从事写作和隐退,这对我来说,是最合适的了。我若出现在人们面前,谁也看不出我又多大才干,甚至猜也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