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聚会:忆海钩沉

今天初中同学聚会。 地点世纪缘五楼2号厅。群里通知十点报到,我估摸人不会齐,于是,十点多了,我才不紧不慢地从老人那儿骑电瓶车过去。不料,我到最迟(倒数第二)。
进了厅间,满屋的男男女女,大都生面孔,能叫上名的寥寥几人。让我始料不及的是大多数同学却能记起我的名字。
每当有同学过来问我:记得我吗?
我汗颜相告:不记得了。然后,缀上一句:以后会记得。
这是实话。
开席前,宽玉致欢迎词(讲稿我帮助修改),接着,班主任讲话。学宝又作为同学代表讲了一通。然后,各桌同学依次接过话筒作简短的自我介绍。说是自我介绍,其实,就是短短两句:一句问好,一句报上自己大名。
轮到我介绍时,宽玉和汪丽都示意我多说一些。汪丽劝我多讲,让我很意外。一定是宽玉对她讲过我在高中同学聚会时的发言。我最不善言,那次发言十分勉强。谁知宽玉认为好,她说:我听了都流泪了。
我不明就理。
连生、忠沛记得很多小时候的旧事。刘大炮、宋爱莲........连生记得我下放的大姐,还有一位同学说我那时物理成绩好。我回想起来,那里时物理成绩在班子还行。
忠柿说在我家喝过啤酒。我十分怀疑他和廷学是不是记错了。但是,他记得当时喝的啤酒牌子“光明啤酒”。他说,全国只有上海产啤酒,你家干部,所以有,喝完空瓶放在座钟后面。 他说的那么笃定,我却半信半疑。旧时家里的三五牌的坐钟我印象深刻。喝啤酒一事,我怎么也忆不起来。
德生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他说我们初中时同桌。佃芳又对我说:我们同桌。 一下子冒出了两个同桌。我自觉汗颜,我的记忆那去了?
找到了初中的同桌,非常开心。
永林说我们小学同班(五年级四班),他点出其他小学同班:张忠柿、赵玲、李秋霞、伏广珍。我扭头问赵玲,她不假思索地说:我们小学是同班。
永林喊来其他几位小学同班一起合了影。回来刚坐下,文城律师又过来拉我:我们小学同班合影。永林说我不和他同班,马说就是。我坐那儿笑看俩人一个“是”、一个“不是”,争的热闹。
一个女生走过来问我对她有没有印象?她说,上学的时候我们俩人都爱画画,有参加文化馆美术培训。
我说:培训?真-没有。
她十分肯定地说,你报名去了一、二次后就没有再去。
我一头雾水。集会合影照片来了,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周恒花。不像别的女生,初见不识,细看一番,脑海便渐渐浮现旧时影子,越看越像,生分越淡。她却不同,印象全无。
文城、克红说我们小时候家住前后排。我在脑海把文城的模样放在早年银行西边小巷里,真的是他。克红
房间里一字摆开5张桌子。我、连生陪班主任坐中间的主桌。开席以后,我建议学宝陪老师到各桌走一走。后来,我丢下连生,端着一杯椰汁去邻桌敬酒。因为一东一西靠边两张桌上敬酒的同学多,我走了两桌便回来。过了一阵,西边桌上几人女生过来敬酒。敬完了酒,一位女生对我说:你作为男的也不到我们女生桌上敬酒。
我十分尴尬。后来,我看照片回忆当时:周恒花?还是郁洪娥?
应该是周恒花。感觉她更显个性。
班主任王教师仍然是记忆中的样子。他提到王姐夫,我佩服他的记忆。他早先住在极美苑,现住金鹰国际。两地住所距离我们都很近,却不曾碰面。
宴会终于散了。大家转到二楼卡拉OK包间继续联欢。我想回去,电梯里,宽玉一个劲地劝我再去乐一番。 听同学们唱了几曲。连生走了。我和德生、永林也提前离开。韩斌要护送我下楼,被德生、永林劝下,他们俩一左一右架住我胳膊往外走。
大家对我都很照顾,结果,我被“不能走”。
常言美中不足。班长、加高不知何故没来。
克银昨晚给我电话说家里有点情况,儿子不知道他今天有同学聚会,早已订好了一家三口去山东旅游的行程,明天出发。
我没有劝他。他心里仍有过不去的坎。
德生加了我微信。看她朋友圈发了不少红木家具图片。他在海州义乌商品城开了店。
连生带着儿子在猴咀市场冷菜店。收入还行,每天一千多的进帐,纯利30%。只是每天早晨要骑摩托到新浦批菜,雪雨无阻,非常辛苦。
再去猴咀,我想到他店里坐一坐。

